绝望地发现他父亲是妓女。
两个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暧昧的举动,文明地交谈后,肩并肩走进住宅的朱门。猫翘着尾巴娉娉袅袅跟着.
但很显然曹彰的秘密是真的。
证据之一,猫们很亲热地一只一只拱过刘备的裤脚,尽管刘备并不理。猫是最不亲人的动物,尤其是曹操的猫。
其次,阿斗的手表再也没回来,GPS永远定格在了那个位置,直到没电断联。
人生如梦。
阿斗大了,和刘封很少见面,渐渐跟他不熟。
刘封总是去到很远的地方,一去就是半年数月。过去那个燃尽的干柴般的少年已经烙下几处疤痕,把曾经烧掉他脂肪的生长的火滋养成肌体,个头蹿高,肩膀向两边伸展,有了成年男人的样子。
刘封长大了,长大后就不需要想太多,不管别人说什么都可以当做不知道,他有变得一根筋的权力,因此他的生活变得很简单。只有时不时的迟泄让他痛苦而且暴躁。他做爱很少,而且不喜欢妓女。
庆功的节日,他从边陲赶回来,总觉得怅然若失,很不自在,只有张飞看上去和他熟络,勾肩搭背地检查他的肌肉长得怎样了,然后夸他很给他父亲争光。关羽和诸葛亮一个冷冷的,一个永远在忙,关平则不用担心和他生分,但这小子一向不太爱说话。不过都没关系,刘备在那里,他往刘备边上一坐,立刻变成值得夸耀的刘备的儿子,谁都奈何他不得,谁也没资格说他位置尴尬。
宴会到夜晚才正式开始,男人女人撬开瓶瓶罐罐的红酒白酒,一醉方休。不知道谁掐指一算,发现这天是刘封二十四岁生日,于是半醉的人们晃悠过来给小将敬酒,一趟趟举杯碰盏时飞溅出来的酒汁把刘封的袖管浸得透湿。
刘备觉得不对了,和后面蜂拥来的人说,小封胃不好,我代替他喝吧。
端坐着的诸葛亮过来劝,几乎是公然地凑近刘备耳边说我替你喝吧,刘备笑说这有什么的?我孩子的酒当然是我来代他喝。
诸葛亮并不点破刘备酒量不好,只是及时地让刘封快点把他搀到房间去睡觉。
刘封照办。
关上门后,不知怎么的他们开始可耻地乱伦。
是刘备先很听话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让他坐上来,他就坐上来。父亲的乳头涨立起来,没有比喻比深红色乳晕和乳头本身更色情,不知道谁给他打了乳环。刘封衔起来,舌头勾过金属的圆圈,恰好抵住热烘烘的乳首,啧啧地吮吸,吮得水光一片。刘备把他的阳具坐进去,温驯地厮摩,刘封沿途舔吮他的脖颈和喉结,温柔地轻声问:“你认得我吗?”
刘备眼里一片茫然,但好像不介意似的,奉上唇和他接吻,湿润而饱含酒气的吻好像无限长,口水流下下巴,真是天伦。刘备吻技很好,不是那种侵略性让对方缺氧的类型,以至于刘封被他带着,还有余暇去思想。
刘备闭着眼,面孔在他眼前,从没这么近过。我真的是你的儿子吗,父亲。刘封并不是要和阿斗去比,根本不具备可比性,没必要比,他只是觉得古怪,一直以来。缺了一大块没有人填补。他如今不常在刘备身边,这没什么,关羽和张飞也守着别处,诸葛亮经常出差。可是,距离对关羽和张飞是刘备的兄弟没有妨害,对诸葛亮和刘备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没有妨害。可刘封仿佛只有在刘备身边才是他的儿子,靠得越近,这私人关系才越真切,这算什么?阿斗就算死了磨成灰也必须是刘备的儿子,他刘封呢?
父亲的身体里湿热地收紧,坐下时,柔软的大腿内侧擦过他的囊袋。刘封想,既然是骨血,为什么做了爱都认不出来?
他射了,刘备停止起伏,神情好像有些疑惑,向后软软地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睡了。
刘封坐着,呼吸急促。卫生间柔和的白光照着刘备睡着的脸,刘封打量他,才发觉父亲比自己瘦了,腰很窄,白皮肤不像营养不良的人那样薄成一张纸,像质量上乘的白宣,像白瓷,茶色的伤疤仿若萱草和青花。可堪亵玩。刘封突然涌上一阵汹涌而来的恶意,阴影般欲将父亲吞没。他粗暴地把刘备弄醒,把他翻过来,压上去后入,刘备被年轻有力的雄性身体撞击着,几乎在呜咽。
刘封按住父亲的手,亲吻无名指上的婚戒。残暴的侵入中他突然明白了,父亲实在,儿子却是幻影。他发现不了这个事实,只不过因为父亲不想让他知道。
这些年的不安只是他在不断变得稀薄。
很显然。诸葛亮发现了他们父子的夜晚。
诸葛亮把刘封叫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办公室,坐着,戴着厚厚的眼镜,审视刘封的脸,好像在问他怎么可以和刘备乱伦。
刘封站着,房间里谴责的空气逼得他不耐烦,他问:“孔明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
诸葛亮说:“我都知道了。”然后,他码出一张银行卡,一个信封,一张名片,说,“你去这里体检,看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那堆东西晃在他眼前,他沉默着,怒气升腾上来。
我比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