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把美人喉咙处的皮肉捅的凸起,江月遥爽的魂飞天外,听着污言秽语竟毫不难过。剩下的一群囚犯没有抢到位置,怨念极重,他们阴沉着脸,鸡巴在美人的身上摩擦着泄欲,催促几人尽快结束。
几人深知不能久操,否则定会被群殴打死,他们瞬间加速,腰部以惊人的速度挺动,粗暴的操干着娇贵公主!美人瞬间剧烈抽搐起来,子宫里的两根鸡巴动的又快又凶,狠狠撞击她的内壁软肉!肠道也被阳具磨的发烫,分泌出大股肠液,美人忽然觉得自己像极了青楼女子,浑身上下都是被人用来泄欲的器皿,她颤抖的像案板上的鱼,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空气中瞬间散发出阵阵幽香,这香气简直是男人最强的催情药,几人下腹一紧,更为激烈的冲撞起来!四根肉棒在美人体内大力抽插,恨不得操烂她的身子!
“啪!啪!!啪!!!”
撞击声一次比一次响,美人无力的被四人挤在中间操,干的她神魂颠倒,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些,龟头一跳一跳的抽动,美人巴不得他快点射精,小嘴卖力的吸吮起来!
“喔喔!公主真是天赋异禀呀!我要被你吸射了!!!”
男人摁着美人的头顶胯,其余几人也同样激烈抽送,他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的怒吼,疯狂摆动下身,哆嗦着同时射出大股白浊!美人白眼直翻,嘴角不停的溢出白浊,子宫被射了个透!强有力的水柱抵着柔软内壁喷发,美人简直怀疑自己会被射穿肚子!她的后庭也被灌满了浓精,男人们边射边顶,鸡巴将透明肠液和白浊一波波捣出!
他们拔出肉棒后走开,美人还没缓和过来,另外的人瞬间围上来,争抢着插进她的身体!美人被干的意识模糊,麻木的承受着囚犯们毫无节制的索取。江月遥被操的死去活来,昏迷又苏醒了无数次,每次一睁开眼,男人们都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数根鸡巴在她体内疯狂抽送。
囚犯们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发疯般在美人身上发泄,等到狱卒再过来时,牢房里已经惨不忍睹。地板上铺满了厚厚一层白浊,墙面也有不少干涸成块的浓精,囚犯们累极而眠,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公主的全身满是凝结的精斑,肚子高高隆起,仿佛待产的孕妇。
“乖乖!真能折腾啊,不会把人操死了吧。”
狱卒探了探美人的鼻息,确定她无恙,才松了口气将她抗走,男人足足换了三次水,才将美人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简直累的不行。他拿出一只小巧的铁环,将尖头对准美人肿胀的阴核,狠狠地扎了下去!
美人已然被操的麻木,阴蒂被刺穿时也只是叮咛了一声,又立刻陷入沉睡,男人舔净阴蒂流出的鲜血,扣紧了铁环。他给铁环系上了极为鲜艳的红绳,红绳虽然较细,韧性却极强,哪怕是莽足了劲去扯,也不见得能把它弄断。
狱卒用力拉了拉红绳,阴蒂被铁环扯的极长,越发红肿起来,男子确定了红绳不会松脱,又给美人胸前戴上乳夹,将一大串勉铃塞进她的花穴。勉铃遇热遇水便会不停震动,美人下身被震一片酥麻,疲惫的身子却无法再作出反应。
第二日,江月遥睡的正香,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睁开双眼,只见乳房被两根木棍上下夹住,木棍两端穿有绳索,只要一拉便能收紧。那狱卒故意拉扯着手中麻绳,木棍撞击在一起啪啪直响,美人被夹的眼泪汪汪、哀叫连连。
“快起来,皇上召你入宫,误了时辰你可担待不起!”
江月遥闻言只好起身,这才发觉自己穴内塞有异物,这东西进的极深,抵着她的花心震颤个不停,她几乎快要爽的叫出来!美人下意识用手把它往外抠,狱卒脸色一黑,猛地拉动绳索,两根木棍紧紧挤压着娇嫩乳头,美人痛的瞬间跪倒在地!
“贱奴!你还敢把铃裆取出来?叫了你几日公主,你竟真不知天高地厚了,你的逼就是用来玩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乱动!”
美人哭泣着认错,颤抖的跟在狱卒身后往前爬,勉铃上的铃铛又大又多,将她的肉逼塞的满满的,粗糙的铜珠外壳互相震动,磨的美人止不住的娇喘,身下淫水狂流!狱卒面露淫笑,将手中红绳用力一扯!
“哎哟!”
美人的阴蒂被重重拉扯,强烈的快感瞬间蔓延到全身!她下意识看向私处,这才发现自己的阴蒂被铁环穿透,细细的红绳系在铁环上,被狱卒握在他另一只手中。
“别磨蹭了,快爬!”
狱卒看着楚楚可怜的美人,兴奋的咬紧了后槽牙,他一路走一路扯动绳索,美人的双乳被木棍夹的发红,奶头肿的像两颗大葡萄,胸口痛的几乎麻木!阴核每次被拉扯都产生极大快感,小穴分泌的骚水流进铃铛中,使勉铃更为剧烈的震动起来,爽的她欲仙欲死!美人被两种极端的感觉撕扯着,一路上爬爬停停,高潮了好几次,宫人们看着美人母狗般爬行喷水,纷纷不屑的指点着。
终于快到了地方,狱卒依依不舍的看着美人:“唉,小淫娃,皇上想必是要下令让你充妓了,哥哥还真有点不舍呢。”
江月遥意识到今天或许就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