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抑制住咳嗽,执起布满鳞片的硬鞭。嗓子和下面统统肿得几天都难以恢复,也不必多说,他扬手就是一鞭,狠狠抽上面前被吊高的赤裸躯体!
唐涵义闭着双眼,精实矫健的躯体被锁链捆绑而后吊高,在凛冽的鞭影中胡乱晃动,其上的血痕越来越密集。然而,只偶尔被抽打到敏感处时,唐涵义才低吭一声。
挨打的同时唐涵义心里其实有些意外,容铮第一没有卸掉他的假肢,第二更是在鞭挞他时,即便多次抽打过他的jb、屁股、乃至大腿内侧,却独独避开了他的残臂。唐涵义意识到这点时心中有点讲不出的滋味,麻麻苦苦的,又有点似曾相识,但他同样没有说话,他怕一开口自己就会痛叫出声。没想到容铮力气不足手段却比他当初要毒,这鞭子上是抹过盐水的,抽在身上一鞭能抵他当初十鞭。
不过按他当初抽容铮的数儿,就算再除十……他今天能醒着出这间地下室就不错了。他的预料不错,在痛到快要晕迷的前一刻容铮才叫人把他解下来。“这次我没有杀你的人,你今天就给我带着他们从我家里滚出去。以后也别再来了,永远地。”他的下巴被容铮染满血的手指捏紧,用力地抬起。那些血是从鞭梢流淌到鞭柄再流淌到容铮手上和抽打时溅上的,是他的血,而整个惩戒他的过程容铮并未假手外人,一如之前虐待容铮的他自己。血红的、微朦的视野里,容铮的神色认真而毫不留情,乌黑的眼中像是凝着雪川里终年不化的严峻的寒冰:
“如果再来,你就死吧。”沙哑却极为阴狠的威胁传入耳中。唐涵义反而微微一笑,只是还不待开口,意识已在瞬刹间离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