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泰和点点头又躺下了,他实在
太子低头细看,见琼知鸡巴软垂在一旁,表皮不停有血珠渗出来,阴蒂肿大了好几倍,阴唇表面也在渗血,逼穴和后穴似乎都被撕裂了,源源不断的往外冒血,太子愤怒的对琼知身边的下奴说:“还不快去取药!”
莫泰和脸色非常难看,他病了两个多月了,眼看科举在即,想给儿子某官职的事情必须趁早,若是等科举过后,朝廷必会涌入一批新的人才,届时各部官员空缺位置必定供不应求,在想把他儿子塞进去更不容易,他一定要趁早就是不想儿子和那些金榜题名的去争,就算楚太师肯帮忙,恐怕也不会有太好的位置,为官一任三年任期,除非有重大立功表现,否则极难升迁,若是京官还好点,天子脚下,说不上什么时候入了哪位贵人的眼,升迁也相对容易,外放官员却要难上加难。
莫太正君心中不悦,若是早知道莫初桃如此忘恩负义,当初生完他就应该溺死他,看着莫泰和神色难看,他也不想在让他添堵,便好声好气的劝道:“主君也不要过于担忧,妾会去劝的,你尽管好好养病。”
另一边,远在常州的莫泰和神色疲倦的放下药碗,问他的正君:“你是说初桃不肯?还是说宁安候不肯?”
下奴颤颤巍巍的回答:“回禀殿下,已经用了药。”
太子这才想起来,琼知身份是卑微的侍奴,他能有什么好药,立刻对自己身边下奴说:“去取些好药来。”
琼知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太子当晚没有留宿在琼知房里,他去了侧君刘玥逐的房里,这个侧君是领侍卫内大臣刘尚的嫡出双子,太子还曾经想把他的嫡出双子弟弟嫁给楚岁朝的,当时这事没成,不过刘玥逐在太子府也不算得宠,毕竟是利益交换的棋子而已,太子对他并无情意,招幸了刘玥逐,太子越发觉得无趣,骚浪的不像样子,没完没了的索取,让太子有些厌烦,越发觉得琼知特别,还真有点对琼知上心了。
琼知受的都是皮肉伤,用了顶级伤药之后他恢复的非常好,两夜过去他就能下床走动了,听下奴回禀,昨夜太子和正君闹的非常不愉快,太子都没有在正君房里留夜,怒气冲冲的出了正君院子。
太子在刘侧君房里一夜,次日早早就走了,晚上正君派人来请太子,太子本不想去,正君在太子面前乖巧柔顺,暗地里却对得他恩幸的侍奴下如此狠手,让太子觉得正君阳奉阴违,想起琼知的伤,太子还是去了。
若是从前他也不会如此急切,莫泰和近两月身体越发不好,病逝沉重,他怕自己不能等到下一次官员迁调,若是他死了那儿子的前途就堪忧了,莫泰和皱着眉说:“你不要授意他乳父逼迫他,给他送些能勾起旧日情意的物件过去,先哄着他把事情办了。”
“是,殿下,奴立刻去。”下奴躬身施礼之后飞快去了,走出琼侍奴的院子他还在想:正君这次实在有点过分,即便琼侍奴近日得宠,正君下手也太狠了,把人折磨成这副样子,太子殿下震怒,恐怕正君要受冷落。下奴取了药回来,惊讶的看到太子殿下亲自拿着锦帕给琼侍奴清理下体,接过伤药之后亲自给琼侍奴上药。
琼知对太子的反映有些失望,他忍着下体伤痛背过身去,声音淡漠的说:“妾福薄,禁不起殿下恩宠。”
太子把琼知的身子搬过来对他说:“你别胡思乱想,本殿下宠你,你自然就禁得起,福薄不福薄的,也不是旁人说了算的。”
琼知被太子温柔照顾,他却始终没有露出什么感动的神色,等药上完了,琼知才低声说:“殿下不要责怪正君,是妾侍奉不周,正君管教妾是理所当然,妾并无怨怼。”
莫太正君叹了口气对莫泰和说:“哪里是宁安候不肯,初桃根本没对宁安候提起此事,这几日一直拖着,乳父劝他好几次了,他就是不肯,这孩子是铁了心不肯在管家里的事了。”
“嗯。”太子没有多和琼知说什么,正君毕竟是正君,即便他有不妥之处,太子也不会在侍奴面前对正君表现出什么不满,然而不表现出来不代表真的没有,他这个正君,仗着和他是亲眷,在太子府横行霸道惯了,他稍微宠幸下别人,正君就要打翻醋坛子,正君连生了两胎都是没用的双子,太子想多招幸旁人,正君却百般阻挠,太子对他已经有些腻烦。
琼知唇角带着冷酷的弧度,是正君先来害他的,看他得宠就给他喝避子汤,还好他从前学过一点医术,凑到鼻尖一闻就知道他的坐胎药被人动了手脚,可他只是侍奴,身份太过卑微,查了好几日才查出来是正君做的,正君大约是觉得他不能发现药有问题,而且因他身份卑微,也没太过仔细的隐藏,事情做的不够谨慎才被琼知查出来,琼知不敢和正君硬钢,只能从太子身上下功夫。
琼知并不失望,是他劝太子离开的,既然要玩欲擒故纵的手段,他就不能留太子,而且他现在伤的很重,不能侍寝,虽然养伤期间若是能和太子好好相处,气氛营造的温馨一点也能增进两人之间关系,不过琼知觉得,得让太子去试试旁人的乏善可陈,才能更深刻点体会到他的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