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世上有什么开玩笑的巧合,没有比跟同父异母的哥哥长得一模一样更巧合的事情了。
我名唤江秋,父亲是当朝新登基不久新皇面前最受倚重的右相,而我只是父亲的妻妾中一个妾生的孩子。
父亲原本是乡野出身的穷书生,祖母见父亲在读书上颇有小成,便砸锅卖铁也要供父亲读书。同乡人都笑话江家婆子痴心妄想,养了一个手不能举肩不能扛的小白脸,到头终是飞蛾扑火,痴心妄想。
父亲年幼时只有我娘一人可以说说话,我娘是当地富甲一方富商的女儿,儿时我问她他们如何相识,我娘脸颊微红将我推开。
临行赶考前我娘偷偷塞了些首饰给他,父亲郑重的向她承诺若是高中,定回来娶她。
我娘等了春去秋来,父亲高中了,父亲做官了,父亲.....最后她等的状元郎要她做妾。
最近我的眼睛一到夜幕就开始恍惚不能视物,我娘愁的鬓发缕缕白丝去求了父亲请大夫来。大夫来诊半天脉抚须叹息连连,说的云里雾里开了一副无甚大用的安神药。
父亲送走大夫回来横眉直竖,直骂道:“看看你生的逆子!生了这怪病,定是他天天出去不三不四招惹来的。真是丢我江家的脸,丢了寒儿的脸!”
说罢便甩袖抽身离去,留下我娘流着泪抚摸着我的脸颊沉默相对。
我宁愿她打我骂我,责骂我的错要求改掉我的“不三不四”,也不想看她流泪。某种意义上我们都是同党。
因为我是个断袖,我与嫡长子哥哥江寒长了同一张脸,我只能叫我娘为“姨娘”。
2 “啊.......啊~江少爷,求您求您....”
将自己狠狠钉入浑圆的屁股里,引得身下人更加难耐的呻yin。伴着床板的咯吱声,shi热的内壁吸裹不休,仅仅只是不停的重复同一个动作,以身下几寸的舒爽感蔓延至全身。
明明还是白天,昏暗闷燥的窑房,简陋的装饰不住在眼前晃动,我好像连同耳朵瞎了聋了。
幼时我喜欢贴着长我两岁的嫡长子哥哥玩,因为长相愈来愈相似,我娘在府中生下我后受宠仍未减退。主母也就是我名义上的母亲笑着承应其他妻妾这哥俩再世修来的缘分这种话。
一日寒哥哥与他的好友闲游,我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听他们谈起,皇上的一个皇子是竟个断袖,还与世家子弟为了一个小倌争风吃醋打了起来。
“断袖是什么啊?”我揪着寒哥哥的衣角问道。
好友一脸坏笑的凑过来,结果被江寒一脚踢开。他皱着眉斥责道:“不该问的别问,不然别跟着我。”
我将身下的小倌推开,赤身裸体起身去倒了杯水喝。小倌立马凑上来待我坐下,将我仍挺立的欲望含进去上下吞含。
灵巧的舌头细细舔弄gui头,继而将整个吞进嘴里,将我顶至他口中柔软的喉咙,因为生理反应反而更加满足了我的欲望。
我抓住他的头发顶弄起来,看着身下的人嫣红了眼角,呜呜咽咽的卖力吸裹嘴里的东西。
叫什么来着,小莲还是青青。
窑倌里的人只能说得上清秀。看他脸色慢慢转为疼苦我不禁有些烦躁 ,松开手轻轻将他推开。
“背过去,坐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