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断无其他纠葛。”
“姜兄既有猎艳之心,如此半途而废,岂不惜哉?”
“美貌女子哪处不可寻来,我何必为一个酒家女开罪当朝缇帅!”只要有银子,才貌双全的女子青楼中多得是,这点道理姜荣还是拎得清的。
“也可二者兼顾嘛。”杜萱微微一笑,“兄之所求,与缇帅所谋又不相违……”
“杜兄之意……”
杜萱贴着姜荣耳边低语几句,姜荣恍然,“原来还只为那一张秘方,那窦老汉可将之看得甚重啊!”
“再重还能重过他父女二人命去,”杜萱嗤的一声,不屑道:“此等愚民愚妇,皆是胆小怕事,待绳索加身,自然分出轻重。”
姜荣转念间又觉不对,“杜兄,以锦衣卫的手段,整治一个民间酒坊又何须这般麻烦?”
“也许缇帅自重身份,或是爱惜羽毛,我如何知晓!左右不过两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何必顾惜,”杜萱低笑几声,“不过却是给了你老兄从中左右逢源的机会……”
“小弟多谢杜兄成全,日后必有厚报。”
“见外了不是,昔日顺天府公廨修缮,其间多承君之美意,杜某早有报答之心,此番也正好了了这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