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
“不入流的门派。”慕容白面露不屑。
刘青鸾顿时柳眉倒竖,“辱我师门,撕你的嘴。”左手呈鹰爪之姿骤向慕容白面门抓去。
慕容白冷笑一声,玉腕翻转,指如兰花,直拂刘青鸾脉门,逼得刘青鸾匆忙回腕撤招,惊疑不定地看向慕容白。
“区区‘鹰蛇生死搏’,也敢出来卖弄,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慕容白一脸戏谑。
“这……这是我的鹰爪功学艺不精,不是你的本事高!”眼角余光一瞥,看到竖在车厢角落的一柄长剑,刘青鸾仿佛抓住一
根救命稻草,目光大亮,“你也用剑?”
“怎么?不可以?”慕容白不甘示弱反诘道。
“有本事——咱们比剑。”刘青鸾扬眉挑衅。
“怕你不成。”慕容白可不会弱了气势。
宋巧姣暗暗头痛,早跟爷说过,刘二姑娘性子不宜与慕容白同在一辆车上,爷偏是不信,如今在厢车内上演起全武行,若是伤了哪个,怎么与爷交待。
其实丁寿也有自己苦衷,有蓬的厢车就这么两辆,每辆车三个人还可勉强挤一挤,四个人绝是坐不开的,刘青鸾那倒霉性子,怕是月仙和小桃哪个都忍受不得,本来将刘家姐妹与宋巧姣安排在一处是最佳之选,偏小慕容也不是个善茬,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仅限面对丁寿,哦,还有个之前的司马潇,长途漫漫,若是一个不小心她再原形毕露,本就对自家睡徒孙颇有微词的嫂子不定会唠叨成什么样子,拢共两个篮子,六个鸡蛋里有两颗是定时炸弹,挑来拣去也只有刘家姐妹一车一个的安排了,好歹宋巧姣与刘青鸾有旧,当日也曾‘姐姐长’‘姐姐短’的称呼过,量来不至于有什么大乱子,如果车厢里动刀子算小事的话……
眼见二人兵刃在手,一触即发,宋巧姣忽地掀开车帘,疾呼道:“大人!”
队伍中的丁寿催马上前,见宋巧姣猛打眼色,转目问道:“怎么小慕容,可是有何变故?”
“没有,太师叔,白儿听话的很。”慕容白甜甜一笑,手中那柄长剑早已藏到盘曲的长腿之下。
眼见慕容白前倨后卑,装出一副乖宝宝模样,刘青鸾‘嗤’地冷笑,带着几分鄙夷道:“惺惺作态!”
“又出了何事?”另一边白少川跨马经过,探头询问。
“无事,白公子,春寒料峭,你要保重身体啊。”刘青鸾转身笑脸相迎。
慕容白恍然大悟状,“太师叔,原来‘惺惺作态’是作此解啊,今日领教,多谢刘姑娘以身示例。”
刘青鸾恨得银牙暗咬,丁寿无奈扶额,自个儿造了什么孽,赶上这俩‘活宝’!
“那个刘姑娘,在下有一事相商。”
“有话快说。”白少川已然过去,刘青鸾懒得再作戏。
“许是受了风寒,在下身子有些不适,想与姑娘换个位置,在车上歇歇。”丁寿难得这般轻声细语对刘青鸾说话。
“你看这车上哪里还有位……你是说……换换?”醒过味儿的刘青鸾目泛异彩。
“请姑娘成全。”
“换换换!这就换!”刘青鸾一跃下车。
委屈你了,苍龙驹,丁寿心中默念,撩袍蹿上厢车。
眼见刘青鸾乘着苍龙驹向白少川背影追去,宋巧姣心忧地放下车帘道:“爷,您不是担心青鸾姑娘在外惹祸么?”
“左右都是惹祸,让他去外面祸害白老三吧,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丁寿枕在慕容白弹性十足的大腿上,蜷着身子打了个哈欠。
“就是,那女子不通礼数,在眼前晃着便让人生厌。”慕容白帮丁寿松着肩膀,随声附和。
“可她若是……”宋巧姣还不放心。
“放心,有白老三镇着,她闯不出什么祸来。”丁寿嘿嘿怪笑,“爷也好借机疼疼你们啊……”
火热大手伸入裙底,宋巧姣低低发出一声呻吟,“爷,这儿不行,外面有人……”
松开罗带,丁寿手掌探入裤腰,贴着凝脂肌肤,指尖已触到萋萋芳草,淫笑道:“车夫的都在前面牵马呢,怕什么,来吧!”
咚!!
“太师叔!”“爷,您没事吧?”
“他妈的,哪个杀千刀干的活计,车厢造大点会他娘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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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之后行程还算顺当,为求早点甩掉这几个烫手山芋,丁寿一行人马入京穿行西直门,直抵刘府。
早有前哨快马通报刘瑾,队伍到时刘瑾已率人在府门外迎立。
“兄弟!”弟兄二人多年未见,如今俱是两鬓苍苍,刘景祥情不自禁老泪纵横,语带哽咽。
“大哥一路辛苦。”少见动情之态的刘瑾同是眼眶微润,感怀万千。
“见过二叔。”刘家姐弟上前行礼。
光阴似箭,见几个后辈俱已长大,两个侄女出落得亭亭玉立,刘瑾感慨之余,欣慰不已。
人总算安全送到,丁寿也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