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着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一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令子,请求正树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声音恳求着,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麽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丰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挥鞭。
「正树,还需要我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没
关系.....不打的话,我会告诉母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麽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的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脸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条清楚的红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阿守说着,继续挥鞭。鞭子不断发出咻、咻地低响。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着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于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着嘲讽:「真厉害呐!湿成这样。被打会这麽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接下来呢,不能光自己兴奋而已,要来服务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奶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麽办才好呢?要怎麽做才能让他喜欢奶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后柠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
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后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奶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脸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奶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后,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
「呜嗯嗯.....」
「哦、湿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奶的嘴去慰藉奶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的男根,然后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覆。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肉棒一下子就产生反应。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肉棒。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说得那麽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在这里射精的话,就会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风港,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泪,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