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阔别七年后,再回到李府。孟幽觉得这个世界几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死水一潭,府内府外,两个迥异世界。
孟幽先被带到骑马场,等主人们骑完马后负责打扫偌大的场地,以及之后给马喂食清洁最后伺候它们睡觉。一天的运动量把孟幽累得腰都伸不直,时常干完活后躺在马棚里流泪,常常想起女儿稚嫩的小脸,忍不住开始嚎哭。看着别人如此凶狠对他,更加感念老婆对自己的付出和宽容,心中开始生出十分的后悔,后悔于自己不安于家室,出去瞎快活,惹出这一堆事儿。本来自己是多么快活啊,老婆和岳家都捧着自己,把自己当大爷,那时候,自己从来没想过又要来过这种无望的家奴生涯…自己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本来妻女双全,老婆和自己也还年轻,儿子迟早会有的。自己什么都有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己足够称得上人生圆满了。谁叫自己认识了白杭辉以后就鬼迷心窍呢?孟幽将这一番念头在心里倒了一遍又遍,心头是无比的懊丧,又沦落为卑贱之躯,自己该怎么走出生天?想去求大少爷,可是这回找他求情眼见着也是行不通。难道我要一辈子为奴为婢吗?一时之间,又无法可想,便只好老实地去伺候名贵的赛马。谁叫自己还不如一个畜生呢?他的心里烦躁不安,又感到深深绝望。只好下工之后跟着马房里的一班工人喝酒赌牌,喝过几回后,他就不再去了,因为那几个工人趁他喝酒无力反抗捏他nai/子和亲嘴,让他躲都躲不及,只能婉拒他们不和他们一处耍了。低等的奴仆哪里有机会见个平头整脸的丫头?见到比一等丫鬟还要标致风sao的孟幽,自然不会放过他。就算孟幽挖空心思百般拒绝,那几个汉子还是日思夜想把孟幽搞上手玩玩。孟幽那时已经交往过几个情人,深谙男人的心理,对那几个汉子色迷迷的眼神无比反感,可自己势单力薄,只好维持表面上对他们客气,时常喊他们哥哥长哥哥短,寄予很小的希望,妄想他们一群人会放下对自己的色/情的狂想,能够回到纯洁的兄弟之情。
那个闷热的中午,孟幽印象很深,栏里的四匹马都躁动不安,前腿不停地刨地,他的粗麻背心都shi透了,汗水黏在身上,浑不舒服。孟幽打了桶冰凉的井水淋浴,哪知明明亲眼见去吃饭的那一群马夫又折回来,他的全身赤裸的模样被他们看光光。那群男人痴迷得看着孟幽激凸的nai头…雪白修长的大腿…当着他的面就脱下裤子打起飞机。孟幽不敢惹他们,拎着桶就跑,经过那群男人身边时不知被谁从后面拍了一下屁股,“啪”,声音如此清脆,那群莽汉脸红脖子粗地嘎嘎大笑。终于有个男人耐不住孟幽赤裸裸的勾/引,扑了过来,把他噗通一下压倒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无数只大手摸上了孟幽挺翘的屁股,红嘟嘟的nai头,他的胸膛,把那臭烘烘的舌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孟幽心下彻底认命,只是害怕着恐怕这次凌辱过后,他们还不肯放过自己…自己真的要下定决心认清一个隐隐浮现的来自命运的预示吗?他孟幽能且只能沦落为万人骑的男婊/子吗?无论李府的阿猫阿狗畜活物都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吗?不,不,他不甘心,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残忍,让他去见识一个美好清闲的人生后,还要把他抛入这无望的命运里随波逐流?他只是老天爷的一个荒唐玩笑吗?他和生他的母亲一样注定要成为富人家的玩具吗?他甚至比他的母亲更惨,她是卖给一个人,而自己以后不知道要辗转多少个男人身下?孟幽想到这里,忍不住嚎啕大哭,那群男人见他流泪失控,心里感觉更加快乐,对他下手更狠。因为凌虐他人,会产生一种无上的快感,让人分不清兽/性与神性。
“啊啊啊,你们在干什么?”有人跑过来对着那伙人大叫。随之,孟幽听到rou/体的碰撞声,应该是打起来了。
有人惊叫,“老张,你不要命了?哥们儿玩个兔子怎么了?还不许我们泻火吗?老爷少爷们要这群崽种也是想玩就玩,俺哥们儿还动不得这群人了?你以为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妈的!李老三,你在滋什么尿。他又不是主人们的rou便器,是我张大爷以前的相好啊,瞎了你们的狗眼!”马夫们见他不要命的打法,赶紧求和,有个领头的讪讪道:“咱哥俩几个就是摸了摸他,没真动他,老哥别生气,别和我们这群王八羔子计较。”张大哥道:你们认清他,以后有我护着,不准动。谁动他,我和谁拼命。记住了吗,下不为例。”一群人赶紧屁滚尿流的跑了,孟幽被从地上抱起,膝盖被擦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哇”的一声,孟幽哭着搂紧了张国伟的宽阔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