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家,当这场婚约在大街小巷中传播的妇孺皆知时,他正在渝院跟楚辞商议如何让他们的关系被他的父亲所接受。
“阿辞,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让父亲接受我们的关系,我这辈子只会娶你,不要担心别的了。”
“主人,奴只要能一直陪着你,就心满意足了,您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您迟早是要给奴娶一个主母,生一个小主人的,”楚辞眉目之间带着一丝恐惧与难堪还有许多的心酸与无奈。
“阿辞,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沐川渝突然大喊,“是不是父亲跟你说了什么,你告诉我!”
楚辞看了看时间,又大着胆子抬起头,深深地看了眼他的主人,缓缓道“家主今晨召了奴去,吩咐奴今日耗住主人,不要让主人上网,说是,给主人定了门婚约,是…是和凌家三小姐,凌兮颜。”
沐川渝定定的看了他片刻,终于来了口“楚辞,从我俩初见开始,我可曾辱你欺你?从我们确定关系开始,我更是处处维护你的尊严,你可曾在乎过我的尊严?你看着我时刻维护你,说爱你要给你身份地位,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自作多情?呵,真是一片痴心错付…罢了,脱光衣服去惩戒室跪着吧,没我的命令,不准起。”说罢就走出了门,丝毫没顾及楚辞眼中流露出的伤心,或者,说,他不敢去看。(这里的惩戒室,不是家族里的刑堂,只是每个院子里供主人惩罚奴隶的一个小房间,我们阿渝舍不得)
楚辞迅速的脱了衣服,不顾旁边众奴隶的眼光,膝行到了四楼惩戒室,跪候。(这里是他想多了,沐川渝从来没想过让他在这就脱衣服。)
另一边,沐川渝落荒而逃后,调整了下心态就去了主院,见了他的父亲。
“家主,少主求见”
“让他进来吧”沐家主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父亲,您明明知道我心有所属,为何让我与那凌兮颜订婚?你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心有所属?你心属的就是你那个私奴?他配吗?他是否配得上你的心有所属?是否配得上我沐家下一任主母的身份?是否能给你生下我沐家的嫡系长孙?”沐家主冷冷道,接着,又叹了口气,缓缓地道“川渝啊,爸爸知道,你喜欢你那个小奴隶,但是,他这辈子都会是你的私奴,哪怕你结了婚,有了妻子,有了孩子,他也不会离开你。你已经为了他破了太多例,爸不能答应你让你娶她。而且,我们家与凌家婚约已定,木已成舟,不容更改,三月后订婚,至于结婚,你与凌兮颜自己商议,我不催你们。言尽于此,你自己想想吧。回去吧!”
沐川渝出了主院,叹了口气,“阿辞啊,你这一个拖延,把我们的未来,拖到了何处呢?我该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个困境,跟你在一起呢?”想到此处,沐川渝突然想起了被他罚跪的楚辞,心中阵阵后悔,自己真是被冲昏了头,那个傻子应该不会傻到先脱衣服再去罚跪吧?那个大厅里可还有别的奴隶!想至此,急急地跑回了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