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力。
白色的软膏显然被一开始的颗粒药丸起效的更快,刚送进去没有五分钟,傅今珩就觉得后穴空虚的发了大水儿,和一开始的丝丝春雨不同,这回是发狠了的暴雨洪水,无意识的摩擦着双腿,撞着被子,嘴里发出一声比一声娇气的嗔喘。
“你怎么…还在那看着,是不是呜…不行?”没有了神智的傅今珩,余光看见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沈开霁,下意识捏着嗓子,余音上扬的问道。
沈开霁哽着喉咙走过去,坐下,解开了傅今珩手腕上的黑领带。
傅今珩趁机攀住沈开霁的脖子,跨做到他的身上。
醉酒的迷糊,加上春药的功效,傅今珩脸上爬满了红潮,咬着下一秒仿佛能滴出血的红唇,媚眼如丝的瞪了一眼沈开霁。
这个男人可能真的不行,还是他自己来吧。
跨坐的姿势已经变了味道,小少爷化身成了吸人精气的妖精,一举一动勾着沈开霁的魂儿。
傅今珩咬住沈开霁的嘴巴,交换着唾液。
一只胳膊搂着沈开霁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系着浴袍的腰带,轻轻一拉就散开了。
傅今珩一丝不挂,沈开霁也浴袍大开,火热的躯体嵌入冰冷的怀抱,肿起来的小奶子充满柔情的蹭着下面成熟充满男人味的胸肌。
还不满足的傅今珩,动着不安分的小手扒开沈开霁的内裤,放出了蛰伏了大半夜的野兽。
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把抓住野兽宽大的脑袋,急吼吼的就想要将他塞进空虚了好久的小屁眼里止痒。
傅今珩没有经验,不知道小屁眼没有经历过扩张,怎么吃得下那么大的野兽。
只能将大野兽按倒身后,来回摩擦的傅今珩,急的好似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沈开霁被勾的喉咙发紧,龟头虽然没有被菊穴儿吃进去,却有淅淅沥沥泛着甜味的水儿,迫不及待的滴出来砸在敏感的马眼上。
他艰难的忍耐着,将身上的少年推开,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件蕾丝花边的,黑色旗袍扔给傅今珩,沉声说道:“穿上,穿上我就喂你下面的小嘴吃大肉棒。”
感觉到麻烦的傅今珩,摇着头刚想要拒绝,就听说可以吃大肉棒。当即顶着潮红的脸蛋羞答答的拿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
穿着旗袍的少年,集天真和媚态于一身,咬着唇去勾床边男人的浴袍,却发现男人不为所动,当气的想打人却没有任何力气。
旗袍侧边的分叉一直开到少年的腰肢,傅今珩忍无可忍的趴在床上,将手伸到腰后掀开了旗袍,慢吞吞的将一根手指放入菊穴,快速的摇晃起来,却始终不得要领,于是又加上两根,三根一起飞速摇晃着,也不知爽没爽到,少年嘴里发出了若有若无,带着细微嗓音的喘息声。
沈开霁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用身体压住了手指还插在菊穴里的少年,宽大的手握着小手拔出了温润的菊穴:“下次不行哦,你的菊穴里面只可以插我的。”
说罢他一口含住少年在菊穴里抽插半天,沾满淫水的手指,吮吸出啧啧水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细心的为少年做着扩张。
“宝贝的小屁眼真骚,自己就能出这么多水。”沈开霁轻笑着,叼住少年的嘴唇,温柔的轻咬舔舐着。下身却狠狠一撞,彻底贯穿了少年。
男人的野兽过于粗壮,刚进去就把少年干到了干性高潮,生理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耳边的鬓发。
“呜…哥哥,啊…轻点~”傅今珩被不间断的冲撞,干的眼泪直流,猫儿叫春似的哀求着对方轻点,他承受不来这样急促强烈的快感,睾丸已经被顶的几乎射空,“哥哥…哥哥,轻点…呜呜…要被干死了啊啊~~”
“叫老公!”沈开霁是真的发了狠的干他,骚货就要这样惩罚,越用力他叫的越动听。
“老公…老公呜…”菊穴里的骚点被巨大的肉棒撞得几近麻木,傅今珩翻着白眼,毫无思考能力。沈开霁让他叫什么他就叫什么。
“小少爷,你自己说你是骚货吗?”沈开霁方放了速度,开始找各种角度的研磨菊穴里的骚点。
“是…我是骚货…呜呜我是老公啊…老公一个人骚货。”傅今珩被操干的浑身发抖,在药物的驱使下,无论是急促凶狠的快感,还有绵远悠长的回味,都不是他能承受住的。
可沈开霁偏要他承受,他只得开口继续求饶:“老公~不要啊啊…轻点…好爽~要被干死了呜~~~”
“骚货,呃干死你,给我生一堆孩子。”沈开霁双手掐住傅今珩的腰,加快速度,几乎是用了八成力气顶撞抽插。
傅今珩被干的合不拢嘴,控制不住的留下了口水,甚至好几次被撞的飞出去,再被拉着大腿翻个身,拖回来继续操干。
单方面凌虐似的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就多久,久到菊穴和骚点都已经麻木,只会吭哧吭哧无意识的流着骚水,沈开霁才顶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精液冲刷着骚点和肠壁,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