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颜瘪着嘴。
臭臭的小脸美得冒泡,刚要摇头,许忘川就手动帮她点头,傻瓜,害羞什么,点头就对了。乖了乖了,老公给宝宝种崽崽,崽崽像你就不会是怪物,也不会丑了。
他压倒她,挽起一缕发丝咬在嘴里,呼吸喷成白雾,皱眉抽动tun部的表情特别性感。
每每撞到宫口娇媚的软rou便一哆嗦。
明明是她疼她痒,欲火焚身。
他却好像比她还难受,叫得像发情的公猫,嗯嗯呃呃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一会儿说被夹死了,一会儿又要Cao死她,鸡巴大开大合,捣xue成沫,粗糙的掌心一遍遍抚过嫩如豆腐的雪白rurou,将人Cao得从tun到腰,及至nai子和脸上的软rou都在波浪式颤抖。
明明欲望当头,不可停歇,却还是会伸手挡在叶夕颜的脑袋和床档之间,怕她撞得难受。
宝宝夕颜叶夕颜
别说用力抽插。
光是叫名字都好欢喜。
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人,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没有叶夕颜,许忘川就是死人。
她缩在男人怀里,跟着鸡巴啪啪的声响猫儿似的抽动,明明想控制身体不要沉沦,可还是失败了男人的鸡巴最诚实,虽然巧舌如簧惯爱狡辩,随便对谁都是宝宝和我爱你,但身体只要一试便知。
她对他,总没有抵抗力。
因为他,总是一碰到她就惊人地兴致高涨,像只发情的野兽。
只要不看瘆人的牙齿和丑陋扭曲的疤,他似乎还是许忘川叶夕颜抱住男人的脖子,眯眼哼唧,察觉到她的配合,许忘川立马停下动作,亲了亲头顶,要喷?
嗯
喷的时候要不要射?
这是个陷阱。
说不要,肯定还是会被灌满,讨不着好的,还要眼睁睁看着他又发一次疯。
算了,反正跑不了只能躺平,越叛逆,对方越想征服。要知道一个男人什么时候不爱一个女人当你完全爱上他的时候。
疯狂粘,疯狂作,许忘川迟早会对她失去兴趣。
嗯大概。
要。
叶夕颜故意夹着声音说话。
男人一僵,凑过耳朵,再说一遍。
要老公在人家喷的时候射进来嘛。
许忘川眨眨眼。
白睫看起来真的既纯洁又脆弱。
他有点不懂,傻笑一声,继续输出,动物交尾似的按住人往死里插,将圆肥的屁股干得稀烂,yIn水一股股喷,直到女孩啊地叫出声,颤抖着夹紧他的腰才喘息着停住。
飞了,他的宝。
被他插飞的。
她乖起来超级超级惹人爱。
汹涌的yIn水冲刷而来,出不去,堵在xue里,男人被浇得浑身舒坦,停了停,弯腰望她,喷好多,烫。
倦意袭来,叶夕颜眉眼耷拉,懒懒说道:插插么还酸着呢
飞完总得来两下,否则不通畅,总感觉里面紧绷绷的。
许忘川匍在她身前,眼神暗得没有底,太久没听软和话狗都疯了,一阵狂捣,简直是暴风雨的宁静,叶夕颜扶住他肩膀,手指打滑,双腿直哆嗦,大腿根都给Cao麻了。
好快轻点,不要了许忘川啊不要了
他在最里面射出来,边动边喘,Jingye跟rou棒一样热,一晃就动,烫得叶夕颜难耐地扭动。
暗淡的光里,男人张口低喘,口水都流出来,紧紧拥住她嘶哑出声,进去了,全部都进去了。
嗯。
宝宝夹紧一点哦。
嗯。
累么?才射了一回,还不够。
躺着挨Cao哪里累了,就是舒服了犯困,想睡,她打个哈欠抬眸,累的。
那你翻过来趴着,我自己动。
哼,聪明死你了。
许忘川笑出整齐的牙齿,直起身,太近了,浑身的疤赫然凑到叶夕颜面前。她一怔,呼吸都窒住,chao红的脸渐渐泛白。男人弯腰轻轻蒙住眼睛,抬手翻过身子。
冷白的躯体宛如美术馆的大理石雕塑,可入手又是缠缠绵绵的温软馨香,发黑如墨,脸像桃花,哪里都漂亮得让他心醉。
许忘川深吸口气,揽起凌乱的白发,匆匆擦掉鼻尖渗出的黑血,眸光掠过胸前的暗疤落在锁骨钉,伸指抚摸了,放到唇边亲吻,而后又捏了捏挂在胸前的银戒指。
他在心中祈祷:
黄昏不逝。
夕颜永驻。
生怕醒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太过逼真的梦。
无数次梦到又失去。
反反复复落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