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颜移开视线,有些不适。
他飞速看她一眼,默默调弱灯光。
别怕。
随着灯光暗到临界点,疤痕的压迫感亦消失。
她只能在暧昧游离的黑暗中辨清魁梧矫健的轮廓。
不是没见过块大的,可是他大归大,曲线却实在迷人,肩宽腰窄,tun又紧又翘,充满恰到好处的力量感和天然的野性。光线充足能看清时还留恋细腻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和又拽又臭的面容,现在只有轮廓,叶夕颜的感官却越发细致沉寂
许忘川弯腰、匍匐、舔。
长且冰滑的舌舔过肚脐眼,大手摸索,工装裤和保暖内衣悉数褪去,冰凉的指节陷在温热的tunrou,蹂躏、抬高。鼻息喷在花缝,冷的,没有人的温度。
她是熟悉他的,也向来喜爱与他做爱,思绪沸煮,身体融化的感觉多令人迷恋,可尖利整齐的牙齿悄无声息覆来,触碰娇嫩敏感的花xue,叶夕颜还是惊叫出声。
腿抖。
连带着锁链都跟着摇晃、作响。
黑暗中他的动作和温度都好像丧尸。
许忘川抚过紧绷的小腿,放弃直吮花蕊,转来舔舐僵硬蜷缩的脚。宽韧分明的指掌着小巧玲珑的足弓,牙齿迟疑片刻,轻轻咬住,而后用柔软的唇齿舔弄安抚。
我不是怪物,宝宝,我还是你的男人。
叶夕颜呻yin一声。
抬眸望去。
她上身臃肿,棉衣拧巴、毛衣乱扭,下身却光秃秃的只有两条细而rou感的腿被许忘川尽情玩弄。
多少有点怪异。
但又很涩。
他总是很涩的,自从学会做爱之后,无论目光还是动作,无时不刻不在对她进行侵犯。
许忘川含住脚趾,啃吸之后吐出,舌头舔过指缝在脚心打转。
叶夕颜难耐地扭动,踢了一脚,踹是踹出去了又被大手握着收回,他贴着她的脚,垂眸喘息,嘴角都是晶亮的口水。
踩我。
叶夕颜一惊,脚已经被男人按到隆起的裆。
深灰色的内裤勒得很紧,他的东西被布料兜着,突出来,吊着。
好大。
越踩越大。
rou棒滚烫,和身体的温度截然不同,热意传递到脚掌心,烫得叶夕颜一抖。呼吸不可控地变急促,她眼角发红,唇瓣翕动,已想好如何破口大骂,让他崩溃破防,但许忘川讨好地笑着,乖乖的,还有点自卑,锁骨一排银色的钉闪着令人心碎的微光。
都说女人不能心疼男人。
否则只会倒霉。
但她确实心疼了。
许忘川以前也自卑,但一自卑就会耍脾气,用拽和疯蒙混过去,混不过去就躲去角落自暴自弃自我安慰,好像给她看穿就会死。现在却丝毫不掩饰了,甚至当成筹码故意露出来讨她可怜。
就像街头称王称霸的流浪狗头子,见谁咬谁,没事都要吼两声吓哭小孩,有朝一日却摇着尾巴露出肚皮上的伤口,嘤嘤哼唧,只想讨爱的人多看它两眼。
何必。
叶夕颜抿紧唇,忍住恐惧,慢慢打开大腿。
他眼睛一亮,埋头去吃,想咬,给她一点点痛记住他,但又唯恐吓着,藏起牙齿用唇舌舔弄、钻营。
花缝渐渐分泌出水,自带一股沁人的栀子花香,他照常吃了,比往日更加甜腻,全身还暖洋洋的,封冻的血ye好似破冰,重新开始流动、循环。
许忘川叹口气,蹭了蹭艳红的花唇。
不知道是她的异能作祟,还是她本身就是他的解药。
好喜欢吃。
夕颜,可以舔进去吗?许忘川舔过Yin蒂探出头来,鼻梁还挂着yIn水,又暖又粘的目光在看清女孩的模样后,逐渐死去。
她捂着眼睛,唇咬得出血。
汗shi脖颈,黑发粘成条蜿蜒其上,因为太用力,项圈都陷入皮rou,勒出淡淡的红印。
我有那么可怕吗?
许忘川靠过去,手指缓慢插入冰凉的发,眸光在妖冶的小脸逡巡环游,然后,分崩离析。
叶夕颜哭了,唇在颤。
怎么了?嗯?
她很少想起那件事,可身体还记得叶夕颜曾在幸存者基地碰到过一个还算合适的男孩,生出过一些生活的希望,对方不是很壮,但懂的多,会修车和小家电,还会画画和吉他,她蹩脚的素描就是那个人教的,休息之余大家都会围在他身边听吉他。
细节记不得了。
大概是为一袋面粉,或者是为宣传人员说的希望和理想,他们参加了一个实验,抽血、化验各种体检后,她被分配去和刚变异不久的男丧尸性交,测试什么脑活动和生殖隔离问题。
手指就是那段时间咬掉的。
还好做了截肢,挺过去,没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