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恐怖片桥段
叶夕颜打开窗子,已经逃了半截出去,下身乱蹬乱踹就是不让碰。
许忘川握住纤细羸弱的脚踝,垂眸亲吻,即便隔着毛裤,酥麻感还是传导到小腹,心脏跟着一缩,叶夕颜在寒风中大吼:别亲我混蛋
就亲。
信不信我恨你?
许忘川一顿,将人从窗户拔进来,伸指揭开口罩,凑近用鸦羽似的白睫蹭她,既然不愿意爱我,恨也凑合。
你是变态吗许忘川!
许忘川沉着脸伸指戳她,好好说话我就不会变态,不许冤枉人。
他想死她了。
她却只知道诬陷他。
废物笨蛋蠢货垃圾都能认,独独不能认跟别的女人有一腿,她自己不肯全心全意爱他,藏着一万个小心眼,还要诬赖他像她一样薄情寡义。
到底为什么要爱这个女人?
许忘川不知道。
只是没法控制地追逐,没法控制地想要,没法控制地患得患失喜怒哀乐全跟她有关,像一条仰人鼻息的悲伤小狗。
越想越惨。
冰凉的指戳按,肌肤直接触碰,一瞬深渊般黑暗幽杂的信息涌入脑海,叶夕颜慢慢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的肾呢?
许忘川一怔,摸了摸左后腰,还以为刚才脱衣她看到纵贯的大疤了,也没避讳,甚至还故意用可怜的语气说:丧尸掏出来吃掉了啊,只剩一个了,你也不疼疼我。
不只是肾,好多内脏都缺失了,如果是人,根本不可能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她看不懂的奇怪组织。
叶夕颜尝试修复。
补好一块内脏缺口,自己立马累得脱力坐倒奇怪的rou团在攻击她,不允许修复许忘川的身体。
要知道平常治愈骨折、划伤,顶多打两个哈欠。
许忘川抱住她,唇角傻傻勾起,笑得眼睛都眯成缝。看来叶夕颜是在乎他的,只是臭宝宝嘴硬,梆硬,就是不肯说两句好听的哄他开心,骗你的,没有丢肾,全部都好好的,只是身上看起来吓人。
叶夕颜揪他脸。
想到刚才的黑色鼻血,总感觉许忘川隐瞒了一些事。
松手,谁担心了,恨不得你立马
算了。
死这个词轻易别说吧。
这副空空荡荡的破烂身体治愈异能都够呛,真死了,还以为是她咒死的呢。
可不兴背锅。
许忘川乖乖放手,可叶夕颜还瘫着呢,根本起不来,在地上摆成一坨。
额
他笑得好大声,牙齿全部露出来,好像什么得意忘形的大狗叽。叶夕颜气不过,伸脚绊他,下一秒便躺到不再温暖却依旧宽韧的胸膛。
sao味消失,只剩血腥味。
他蹭她脸,再瞪我一眼,宝宝超级可爱。
惯的你。
越说她越不从,就是明摆着作对。
蒋依依没睡,听到门响,披着米色针织外套施施然出来,里面的丝绸睡衣将模特般的姣好身材勾勒出来,真是该大的大,波涛汹涌,该细的细,盈盈一握,叶夕颜都看得有点走神。
川哥,星年睡了,你还好吗?
从没这么好过。
男人说着遮住怀中女孩的眼睛,不准看男的也就算了,女的也不准,又不吃她爹,真是管得宽。
叶夕颜啪一声打开,你好,蒋小姐。
你是
蒋依依一脸稀松平常地走近,很有正宫帮丈夫挑小三的大度和端方,乍一看她,十分膈应,乌发雪肤,柔若无骨,长得太惊艳不好对付,看清脸之后则原地僵住。
有什么破碎了。
大概是大嫂梦。
有什么很尴尬。
大概是小三和正宫的地位翻转了,谁能料到最高明的正宫往往以小三的姿态出现!
许忘川轻描淡写道:看好星年,别让他过来找我,问起来就说在忙。
有什么二次破碎了。
稀碎。
蒋依依欲言又止,颤抖着拉紧衣衫,好像今夜格外冷。
叶夕颜挑眉,故意攀住许忘川脖子,小手伸进胸膛尽情抚摸伤疤,引得男人呼吸骤沉,难耐地吞咽口水,声音被蓬勃的欲望折磨得沙哑难堪,宝宝要我么?
要个屁。
就是内心的小恶魔作祟,想要看蒋依依痛苦罢了。
两人纠缠在一起,宛如白蛇绕大剑。极致的冷白和小麦色的肌肤相贴,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肌肤相触的震颤,进而被两人释放的惹火荷尔蒙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