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再说下去,他就要哭了。
“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傻了,轻易的就相信了那个人,可他,他也是雌性啊!为什么要骗我呜呜呜”说着冉就哭出了声。
原来,冉在知道祁和庄远结为伴侣后就一直失魂落魄的,他的父亲和阿姆为了宽慰他,带他去了另外一个山谷居住,那里有很漂亮的雾霭森林,他很喜欢那里,硬是磨着父亲和阿姆答应了,便每天都去玩儿。
因为牢牢记着回家的路线,所以他每次都平安回来,家里的父亲和阿姆也就放下了对他的担忧。
可是就在前几天,冉依旧顺着那条路回山谷时,一个雌性的声音在周围响起,他似乎受伤了,正在无助的痛哭,冉动了恻隐之心,偏离了回家的路,找到了那个哭泣的雌性。
“我能确定,他就是一个雌性!所以才对他放下了戒心”冉抹着眼泪,而一旁的庄远则以看傻子的目光瞅他。
兄弟,你也不想想,雌性既然那么珍贵,哪家人吃饱了闲的把他自己扔在路上啊,而且那是雾霭森林,谁能放心让他自己去那里玩儿,找遍全山谷也就你一个傻子,你难不成以为大家都是像你一样的傻子吗?
简直无力吐槽。
“我要送他回家,问他住在哪里,他说他就住在山谷里,因为贪玩跑出来,结果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庄远无奈的接过话去“所以,你就把去山谷的路告诉了他,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是蛇族的雌性,蛇族已经知道了咱们藏身的山谷的位置了,对吧”
冉呆呆的看着庄远,见他把事实说出来,忙点点头“对对,就是这样,我闯祸了呜呜呜,我不敢告诉父亲阿姆,只能求哥哥带回来找你,阿远,我到底该怎么办?”
见他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庄远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好了好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们住的那片山谷雌性人多不多?”
“没有这里的雌性多,应该有差不多五十个。”
飞羽族人的雌雄比例大约是一比七,那也就是说那个山谷中的羽族兽人也只有近四百个,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让飞羽族雌性分散到周围山谷中,可那样的话,其他山谷位置暴露的风险,就会变大了。
啧,真是麻烦。
庄远掀开树洞前面的流光纱,叫祁进来。
祁自从冉来后,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看着他的肥皂,见他们聊完了,赶紧飞了过来。
谁知道,庄远竟然说出了这么个可怕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祁深深的蹙起了眉头,精致的脸上神色也变得更加冷峻起来。
“你哥哥呢?”祁问冉,冉低下头,抽抽嗒嗒的说“他不知道这件事,他在壬药师那里。”
祁和庄远一合计,两人兵分两路,祁去找冉的哥哥,庄远则带着冉去族长那里把情况告诉他。
“冉,你应该知道,做错了事就应该勇于面对,我陪着你,咱们一起去。”庄远鼓励他,冉红肿着眼睛点点头。
他们出了树屋,祁在临别前还颇为不舍,但好在他动作快,能赶得过来接庄远。
庄远路上碰到了臻,臻似乎有事情要跟他说,可庄远没有时间和他细谈,就任由他跟在后面了。
族长的树屋非常大,平日里也有很多羽人和雌性来,庄远和冉进去时,族长正在和他的塔拉聊天,见庄远急匆匆的样子,忙叫他过来。
“阿远,你怎么来了?”族长问道。
冉不停的颤抖,连抬眼都不敢,族长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庄远攥紧他的手,直视着族长金色的眼睛,说“族长,我们要有大麻烦了”
族长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所有在场的雄性和雌性都感觉到了庄远语气的不对,空气仿佛都变得紧张起来。
“阿远,发生什么事了?”族长急迫的问道。
这时,一边的冉突然大声的说“我被蛇族的雌性骗了,让他知道了从雾霭森林进入山谷的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冉痛哭流涕,庄远只好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族长说“事情就是这样,族长,祁去找冉的哥哥,马上就会过来,我们快商量商量怎么办吧”
被这个坏消息砸的差点晕过去的族长听了庄远的话,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没那个时间去惩罚犯错的冉,他必须做出最好的应对方法,保证他们族群能不被抢走太多的雌性。
族长拿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口哨,对着树屋外吹了一会儿,庄远发誓他什么也没听到,可神奇的是,很快就有飞羽族兽人飞来,他们站在树屋下的空地上,个个都杀气腾腾。
“族人们,我们的群落已经被蛇族侵入,现在我需要大家齐心协力赶走他们,守卫我们族群的雌性和蛋,大家即刻将族群里的雌性和蛋都转移到地下的石屋里去,要快!”族长指挥的又急又快,说完,他就张开洁白的翅膀,跟着族人们忙碌起来。
而这时,祁也过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飞羽族的雄性。
他们一落地,便把庄远和冉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