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一掀,便春光外露,毫无隐秘可言。
观此女肌肤白嫩,多半是前朝旧贵之女,沦落至此令人唏嘘。百里初晴深感同情,但围观之众多是拍手称快,趁此大饱眼福,对低他们一等的贱籍毫无怜悯。
“果然是贱籍,敢偷侯爷玉佩,真是找死!”红衣捕快确认身份后,更无忌惮,那刀指着她怒骂。其余几人动手撕扯单薄的丝裙,趁搜身之便在女子身上乱摸。
女人也不挣扎,只是不断
哭诉道:“不是,不,不是我!”
“大人,没有!”一个黑衣捕快把女人的臀瓣掰开,瞧了瞧里面,又抬头回禀道。
“定是这她藏起来了,拉回大牢好好审讯!”红衣捕快道。
“啊,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啊!”女人闻言,激动地抓起红衣捕快的鞋子,苦苦哀求。但对方不耐烦的一扬脚,拿铁靴尖堵住女子的嘴,其余人正以锁链捆她手脚。
看六扇门形势雷厉风行,狠辣果断,百里初晴心底也微微有些畏惧。忽然,她发现那女子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猛地开始挣扎,牙关紧咬似想要说话,嘴都被铁靴硌出血来。
“贱人还敢咬我!”红衣捕快一声怒喝,抽出鞋,刹那间便是一脚,直她下巴踢脱臼,没给任何说话的机会,头也没朝小巷里扭一下,带着手下把女子拖走了。
“呼……”百里初晴长舒一气,她刚刚被女子这一瞪吓得不轻,此时方察觉胸口的手和背上的锐器皆没了。她蓦然回头肩上,果见看到一个矮自己一头的少女。
少女身穿鹅黄衣裙,搭配纯白夏布裹腿,肌肤微黑,脑袋像小老鼠般俏小,有着淡茶褐色的明亮大眼,嘴唇很是娇嫩,红红的,很健康,很可爱。她手中提着一个蜜桃型的粉色玉佩,玉质剔透,看起来价值连城。
“是你偷的!”联想到捕快所说与女子最后的异样神情,百里初晴惊诧道。
“偷?我只是拿来玩玩罢了。”黄衣少女轻轻晃着脑袋:“不过这贱婢可真倒霉,玉佩是在她手里时被人发现不见的,唉!”
百里初晴看这着小女贼笑嘻嘻的满不在乎,大感气恼道:“既然是你拿的,为何不去找六扇门澄清,救她一命!”
“咯咯,我已经救过她啦!但不会傻到去和六扇门那些老执拗解释,我把竹筏给她,告诉她如何走水路逃出去,还关切地来看她能不能逃出去,已经仁至义尽了。可惜她自己不中用呀!”少女说到最后,不禁嘻嘻笑了起来。
她把别人害惨,还特意来看戏嘲讽,实在可恶。百里初晴握紧拳头,直想给她一巴掌。举棋不定时却见少女拿小粉舌舔舔匕首,怪笑道:“没忍住告诉姐姐这么多,可不能让姐姐出去乱说了。”话到最后语气骤然冰冷,露出杀气。匕首兀地朝百里初晴小腹刺去。
之前是这黄衣少女偷袭,自己毫无防备才被擒住。此刻百里初晴早有防备,只后退半步,侧身直抓取对方的手腕,寒意从掌心涌出,那少女叫了声冷,手一松,匕首便被百里初晴躲过,横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啊,不要杀我!”黄衣少女花吞失色,紧张地喘息,因寒意小身体在瑟瑟发抖。
百里初晴先拿了她手中的玉佩,冷冷道:“你害人不浅,死有余辜。但我先不杀你,要你去找六扇门澄清偷玉佩的事,还人公道。”
见黄衣少女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百里初晴心一软,放下匕首,冷声道:“你自己去吧,我拿着玉佩在这里等,你带六扇门的人来找我吧。”
我把玉佩藏在小巷里便走,不管这少女会如何颠倒黑白,只要六扇门拿回玉佩,也算是能沉冤昭雪了。百里初晴心想。任务当先,她可不打算与六扇门的人扯上关系。
“好,姐姐是何人,这般厉害?”黄衣少女怯生生地问道。
“这么想知道,是不想活了吗?快去!”百里初晴手持匕首逼迫道。
黄衣少女闻言一凛,便往巷口跑。百里初晴正打算把玉佩浅埋在墙边,忽听黄衣少女喊道:“喂,你快看!”站在巷子边缘,她手里提着一个白底绣着梅花图案的锦囊,摇晃着显摆。正是百里初晴放在袖中的随身锦囊,不知何时偷去的。“快还我!”百里初晴大惊失色,飞步奔去。不料黄衣少女扭头便跑,转角就没了影子,只听她喊:“救命呀,杀人了!”
刚要追出去的百里初晴顿时止住脚步,心急如焚。六扇门的人还未走远,若此时回来,看玉佩在我手里,该如何解释。可那锦囊里除了钱财还有悬镜司的密令,若丢了!百里初晴举棋不定,呆滞片刻,最终一咬牙还是先保身为重,收起玉佩,转头朝巷子另一端跑去。
百里初晴浑浑噩噩地跑过好几个巷角,也不知有无人追她,只觉眼眶湿润,心中前般委屈只能发泄在奔走上。
“啊!”脚下倏地踢到一物,把她拌了个踉跄,本以为是竹竿,却听见一人哀嚎,回头才看是一只骨瘦如柴的腿,腿的主人也是衣衫不整的一个乞丐。
“诶呦,诶呦,你这人,走路没长眼睛呀!”乞丐捂着腿呻吟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