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种时候该不该指正他对我的称呼,对他严厉又不近人情并不难,看现在我不想再听到他说对不起了,于是我暂时忽略了这个:“要不要把它摘下来。”我问他,原本我觉得没有替他取下的必要,可既然会对他造成伤害的话,应该还是取下比较好。
我话还没说完,他却罕见的打断我:“可是……摘下来的话……会流出来的……”他轻声说。
“大约十五分钟就足够了,精确切割之后的创口很小,很容易就能愈合。”亚达从不会对我说谎,和“doll”不一样,机器人只会说出事实。
子上被晕染出一片深色,在他胸口的位置。
我以为这只是个最普通不过的问题,然而他却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像是我说出什么奇怪的话似的:“取下来?”他呆呆的重复我的话。
会很疼吗?”我问亚达。
他居然在向我解释,不过理由让我有些想要苦笑:“你会逃跑吗?”我问他。
“不!当然不会!我……我是主人的!”他看上去惊惶又紧张,但事实上也许他话里的“主人”并不单单只得是我,但这种问题我从来都不想深究,毕竟他只是暂时留在我身边而已。
“主人……不……艾娅小姐……”让他改口看起来需要时间,空气薄刃是压缩后的高压气体,本身并不可见,可他却死死盯着细小的金属手柄发抖。
“有点胀……但是主人想要玩弄的话……”不知道为何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急切。
它用极端学术性的腔调回答我:“我会注射微量局部麻醉剂,理论上不会有痛感,可‘doll’目前正在发情期,他又是体感特化型,由于缺乏样本资料,我无法对他进行精确评估。”
听起来问题不大:“那么开始吧。”我说,然后把位置让给亚达。
“这是怎么回事?”我掀开毯子,他的胸口完全露出来,这和前几天看上去的完全不一样,他原本过分平坦的胸口居然多出了手掌大小的肿包,像是盈满水的气球那样柔软却鼓胀,将那片原本白皙的皮肤撑出薄红色。而被金属钉刺穿的乳头翘挺起来,艳红的乳孔张开,往外一点点溢出半通明的水液。
他果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里面有防止我逃跑的安全装置……”
我安慰了他:“问题不大,家里还有多余的毯子。”
亚达适时插入机械音解答了我的困惑:“他在涨乳,艾娅小姐,应该是性染色体中人为修改了某些序列造成的。”
“呜……”我听见他从小声的呻吟,这让我停下了揉捏他的动作。
过去在以家庭为单位抚养新生儿时,部分男性会为了分担对象在哺乳期的压力而注射继激素,但那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并且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负担,没人会长期处于保持这种状态,更没有人会为此改造基因。在他身上一切不合常理的事情似乎都不该在让我感到惊讶,但我看到他既肿胀又湿腻的胸口,我还是感到些许焦躁。
“难受吗?”我询问,看着他额角渗出的汗,我觉得他一定是被我弄疼了,毕竟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就连女孩都会感到胀痛,更何况他的胸口是被乳汁撑鼓的,被铸死的乳钉让他没法顺利将这些排出来。
我拨弄了一下乳钉,更多的奶水漏出来:“你不想取下来吗?”询问他意愿是多余的,哪怕是他自己的身体,但我还是这么做了,这是我对人处事的态度。
…………
乳钉因为佩戴的时间过长,已经黏在了皮肉上,取下来并不困难,类似于一个微创手术,会需要切割一点点皮肉,家庭医疗机器人都有自带的用于清理创伤的空气薄刃,亚达也不例外。
他什么时候才能对我诚实一些呢?明明最上将我当作主人:“对我说实话。”我故意拉扯了他的乳头,粘黏着的皮肉延伸变形,这让他的脸色变得很快。
…………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毯子。”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一个劲向我道歉。
“算了,我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摘下来。”我放开他耸了耸肩:“亚达,有没有办法把这个取下……”
说实话他这副模样看上去并不丑陋,他的胸像是青春期少女的乳房那样胀起鼓包,充盈着的乳汁让那片的皮肤看上去很薄,我伸出手去触碰,指尖的触感虽有手有些发黏,却也很软。我用手掌将那个小巧奶包裹住,更多的人乳从顶端的小孔中溢出来,将乳头的金属钉染得透亮,这让我不禁指尖用力。
他看上去在害怕,我见过他那副充满恐惧又欲言又止的表情,在我第一次给他正常的食物的时候:“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不取下来的话会一直很胀吧,乳汁没法顺畅流出来。”我在他身
可面对我的问题他一如既往的摇头,他好像从不会拒绝,习惯了挤出快要哭出来似的笑容对我说谎。为了向我表达这样不会痛,他甚至挺起胸将泌乳的乳头往我手心里送,金属环扣在我在的皮肤上蹭出凉意,他的嘴唇微微发抖,然后为了让自己不再溢出呻吟,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