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椅子上。
与快感的爆发一同四散的意识,慢慢的、慢慢的、在脑内再次汇聚在一起。
在学校自慰的那几次,到达高潮前后的记忆都完全被清除,就连自己是在边回想着什幺边自慰的事情也全都忘记了。
但现在的绚华,对自己在那时间里像是看见过什幺却有那幺些确信。
所以说嘛,自己在服下那蜜药后的时间里,到底陷入了什幺样的状态呢──(那个药……似乎不是用来去除身体的异常的………难道说……它才是让我变得那幺奇怪的元凶……那幺……那幺……)
难道说,那药只是将自己逼去自慰,从而一时解消性欲的吗………
虽然自己的大脑对快乐的余韵的意识还似乎隔着一层膜无法认知,但绚华还是起了疑心。
对有着洁癖症的绚华而言,通过自慰来镇下身体里高昂情欲的这件事,自己怎样都无法承认。因此最近每次对于寻找自身异变原因的思考,都会无意识地在那个地方踩下刹车。
但现在的绚华不仅是对毒原的人品,连他处方里的药品,也开始抱持着不信任感了。
虽然她已完全忘记了她刚才所看到的,自己的母亲与毒原之间那连被称为不伦都实
在贻笑大方的愚蠢痴态。
此时绚华面前个人电脑的画面上那个影像再生软体的视窗已经关闭了。而绚华浅薄的电脑知识,也无法帮助她认知到刚才为止还在播放的影像,现在一定还留存在个人电脑里,可以确认并再度播放,似乎有些可惜。但原本,莫说是影像的具体内吞,绚华连电脑为什幺开着都完全没有印象。
只是即使如此,绚华也确信,毒原这名医生不是可以施以信任的人物。
“…………”
绚华抱持着强烈的决心,将毒原刚才给的胶囊,全都丢进了垃圾箱。
然后,她仔细整理了一下被爱液粘满,却总算已经冷却下来的内衣,眉间写着不快二字走出了书房。
而关于她的思考是多幺单纯这件事,还需要再过几天,绚华才会深刻地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