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轻点
罗裳褪去,一条滚热的大舌卷住了艳粉色的nai头。
玉璟嘴上说着痒,倒被这含弄带的更往上挺动。嫩嫩的nai尖被男人咬住,叼着往他嘴里吸,一手都拢不住的nai子被他吃了大半,边咬边舔。
右手手腕托着她的另只大nai,两指捏住ru头,直拧着往外拽,弄得玉璟低喘起来,轻点,轻点,好疼!
何煜才不听她。女帝看着柔弱娇贵,实则房事偏爱深猛,真叫她不疼那才是爽不到,往日里一夜喷两三次都是常有的事。
要被咬坏了啊~啊!
坏就坏了,何煜转头咬了下右边的nai子,小逼能插就行。
玉璟立时就掉了泪珠子,不要啊轻点
何煜将她压着,低头吮吸着挺立的ru尖,一手扶住细腰,一手往xue口摸去。
把腿张开点,摸不到陛下的xue了。
玉璟乖乖伸开腿。要不是在浴池里,那股子水早都淌到脚踝了。手指刚摸上小屁股,何煜就被夹的动不了,轻啧了一声,别夹,等臣不在,再自己夹着玩你的yIn嘴儿。
修长指节拨开嫩瓣,捏住软软的rou唇,轻轻揪动更小巧的Yin蒂。
看着玉璟满脸chao红,男人的手指摁上Yin蒂,轻慢揉捻,直把这颗rou珠搓弄的凸起来,随着吐水的xue口微微翘动。
少女仰着头,全身都被平日最依赖的侍臣弄到情欲迭起。
要吗?
做爱的时候,何煜会刻意隐去对她的称呼。
甚至会小声的喊她公主。
玉璟的生母出身吴地,可能他的记忆并不十分清楚,但二人的确是如出一辙的美人坯子。乌发雪肤,红唇皓齿;两弯罥烟眉,一双含情目,粉面桃腮不胜顾盼。先前是作公主养,娇宠纵容。后来成元帝把她按进东宫,比着太子身份出行,少道黄纸罢了,明里暗里都知道以后是鸾登宝殿。
先帝突发急病,太过悚人,他从伴读直接进了内廷。冀城太守的次子,成元廿四的探花,任谁听来也不该在区区后宫。
只不过这是他唯一能近储君榻侧的机会。
从公主学会走路,扑进自己怀里的那刻,何煜心甘情愿低头。人生数十年,有个去处,总好过浑浑噩噩的日子。
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嗓子软得能掐出水来,叫声比猫都细。听她喘着,硬挺的鸡儿直戳戳顶在小腹,即使是在水里,绸裤也鼓起个大包。
要~哥哥,弄、弄一下嘛
玉璟很少欢爱,就算要,弄一次就行。宫中无男侍,单独何煜一个贴身的,每次把他自己撩得全身是火,还要先把娇娘抱回寝殿,才能摸件她的小衣泄欲。
好,哥哥弄。
何煜无比清楚每个敏感点。指腹从rou粒往下,两指轻夹肥嘟嘟的唇,随即并入,用力插进半段。里面绞得太紧,只能松了力道抽出来,按着乱动的细腰边深边抠挖着进去。女孩的xue道浅,再往里就是处子身,他忍着脑子里的躁火停下来。
即使是半指的撺弄,于性事少通的陛下也相当刺激。
那指头简直要把她的xue夹去,满涨外又有丝爽快,叫人双眼迷蒙,不得不仰头喘气。染朱点丹的唇瓣合不拢,黏连出几道银丝,红润的舌也耷在外边。何煜心头冲撞他从来不敢肖想二人的亲吻,可是好甜、好喜欢。
他大了胆子去亲,勾过咽下晶亮的口水,舔舔红唇不再留恋。不能、不准、不可以。公主天真,不是你放纵的借口。
没进xue里的手指力气更重了些,搓捻着泌yIn水的嫩rou,颇有几分惩罚意味地顶弄。见人全身抖着,xue心里收的更紧,擘指摁在rou蒂,压住旋拧几圈。
痉挛高chao。
玉璟倦极,被抱在男人怀里就睡了过去,总归等会他会弄好的。何煜无奈笑着亲亲她汗shi的额角,这苦行僧又只能他来了。
何煜:披着羊皮的野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