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穴腔,性器尽根没入,几乎要把双卵也挤进去,吸乳器的档位被他瞬间调到最大,陆宸在他身上发出无声的凄厉尖叫,甬道发疯似的痉挛,被堵住的性器剧烈弹动,却什么都没能射出来,只有后穴泛滥出更多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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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能吹,还敢说你是直男?”陆宸被干得失神,一时无法接话,谭麒鸣也不期待他能答出什么来,待他高潮的不应期过去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肏送。陆宸被他顶得神魂颠倒,细碎的呻吟从喉间密密地漏出,他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被开到最高档吸乳器极尽卖力地蹂躏他红肿的乳头,酥痒钻进全身的骨缝,让他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成了哺乳时的产妇——可她们哪会像他这样被扔进这般骇浪惊涛的情潮中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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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高潮临近时谭麒鸣竟捻着尿道棒顺着下身的频率抽插起来,那根金属并不平整,上面刻着细小浮雕纹路,穿凿在极度敏感的茎体中却不仅仅带来疼痛,陆宸浑身都颤栗起来,脚背绷得死紧,泛起清晰的青筋,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不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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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他的口是心非被谭麒鸣毫不容情地揭穿,“明明是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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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已经没有力气再分辨什么,只觉得自己弯折的身体在急风骤雨的颠沛中摇摇欲坠,却每一次都能被牢牢托住——谭麒鸣每次都能接住他,他从不真的让他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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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让积蓄已久的泪水慢慢划下眼角,离开了这层水雾的遮挡他终于得以看清谭麒鸣的脸,覆在那张脸上的冰层松动了,冷厉的双眼染上隐晦的红,显然也动了情。陆宸用最后的神智攥紧了双手,他怕自己忍不住伸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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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记直逼敏感点的猛撞,谭麒鸣终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尿道棒被骤然抽出,陆宸的身体再次濒死般绷紧了,眼前一片白茫——待到他终于收拢焦距,发现自己竟全部射在了学长身上,甚至有两滴溅上了他的下颌,白色的精斑落在黑衬衫上分外显眼,淫秽的浊液落在那张冰雪般不可侵犯的脸上简直是种亵渎,他慌乱地伸手想去擦拭,手却被轻轻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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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麒鸣搂着他瘫软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胸前稍作喘息,他们挨得太近,粗重的呼吸和错乱的心跳在这样的距离下都无处遁形。谭麒鸣无声地看着他,陆宸知道自己脸上仍带着尚未敛藏的欲念和方才颠沛中抖落的情思,被这样注视让他有种被撬开的仓皇。他下意识挣扎着想起身逃开,而谭麒鸣捧起他的脸,慢慢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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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薄唇里似藏着冷泉和松柏的气息,没有情欲的浓色,却依旧是蛊惑的,好似灵魂都要被这气息温柔簇拥。陆宸慢慢闭上眼回应他的唇舌,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
谭麒鸣把浑身脱力的人抱去了浴室,但陆宸并没有让他帮自己清理,他还有妆要卸发胶要洗,折腾起来得好费一番功夫。谭麒鸣也没坚持,把他放在浴缸里便转身准备离开,却忽听见他犹豫着问:“你今天…会留在这里过夜吗?”
谭麒鸣回身看着他:“想让我留下来?”
陆宸慢慢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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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麒鸣的语气像逗一只害怕寂寞的小狗:“我留着有什么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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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床暖好,给您做早餐…”似乎是意识到这些条件并不够丰厚,陆宸缓缓吸了口气,“早上我能含着您…让你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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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忍着羞耻说这种话的样子把谭麒鸣逗笑了:“我没你那么饥渴。你快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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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陆宸却有些后悔,自己今晚很不在状态,疲软的身心经不起更多的敲打和试探,就像刚才一瞬间他的嘴已经管不上脑子的事,顺从着心底的渴求发出了挽留。他胡乱清洗了一番,走出浴室时谭麒鸣并没有离开,已经换上了睡衣坐在床上看书,他纡尊降贵地用了客浴,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气息,像一节泛着露水光泽的青竹。他甚至换好了床单——他为数不多的大少爷毛病总在这种时候展现,他总把床单掖得乱七八糟,这么多年了居然也没有改变。
谭麒鸣抬头看他一眼,眉头一拧:“怎么头发都不弄干?”
陆宸刚刚急着出来确认他有没有走,这才发现自己发梢仍在滴水,正准备去再擦一遍时又听他说:“拿吹风机过来。”?
学长居然真的亲自给他吹起了头发。陆宸僵僵地坐着任他握着自己的发丝吹拂,简直要埋怨这昂贵吹风机的风声不够鼓噪,几乎遮掩不住混乱的心跳声,好在谭麒鸣似乎并没有察觉,或者察觉了却不点破,他漫不经心地挑了个无关紧要的话题打破沉默:“你那部戏是不是快开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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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下下周去H市。”提起这个陆宸忽然想起关于这部戏他还有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他不知道谭麒鸣是否听说了,但既然没问起,他想想自己还是别说了。
谭麒鸣又问:“会骑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