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拉,握住了露在外面的半根性器。上下一同攻占,嘴里的动作依旧没停,唇舌吮吸着刚留下的印记,像在舔舐伤口,那颗痣周围的皮肤变得又红又肿,就快要渗出血来。
“疼……呃,轻点儿……”
吴彼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向下坠去,又被捞起摁在门上。掐住乳头的粗糙指腹上下撩弄着,勾起一波波欲火,胯间的肉茎因强烈的刺激在不断弹动,又被温热的掌心包裹揉捏,变得又湿又滑。那呻吟已经带上了一点哭腔,男人下身胀得生疼,既想听他发情的浪叫,又想听他隐忍的求饶,于是他把吴彼往下压低几分,抽出皮带搭在那凹陷的腰窝上,顺手捏了捏柔软的臀肉,威胁道:“掉下来就抽死你。”
吴彼顿时绷紧了身子,只能死死咬住手指才不至于将“那你抽死我”没出息地脱口而出。他低头向身下看去,充血的肉棒有些狰狞,直挺挺地从他臀间戳到腿缝,又从窄小的缝隙里挤出来,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仅从耳边粗重的低喘中便能得知男人的急不可耐。从胸口到性器再到大腿,每一处城池都快速沦陷,吴彼有些站不住,却只能强撑着,不敢随意乱动,沉甸甸的皮带扣像是镇压他的宝塔,在命令禁止下,只有遵守规则才能获取一丝宽容。
“夹这么紧,想让我射给你?”甄友乾逐渐放缓撞击,揉着臀肉向两侧微微拉扯着,“里面是不是也湿了?”
“哈啊……是……”吴彼朝垂落在小腿右侧来回摆动的皮带尾端看了一会儿,视线又挪回到腿根上,“饿了……”
“嗯?”
“饿了。”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处,抿了抿唇,“我想舔……”
男人一不小心没收住力,把裹在臀上的丝袜撕开了一道口子:“……今天不行。”
他将肉棒抽出,手撩开内裤往里摸,吴彼扭着腰并起膝盖,像是在排斥他的入侵。那身体抖得如筛糠,男人强硬地在会阴部位揉了揉,另一手包裹住他颤颤巍巍的柱身上下撸动,以此来惩罚不听话的反抗。
“呜……别摸……哈啊……”这刺激与相互摩擦完全不同,吴彼低喘着握紧了他的手腕,“别摸,快射了……”
“不想射?”他在冠状顶端轻轻弹了一下,又用手心捏紧,恶劣地来回揉搓着,“这么能忍?”
“呃……想……”吴彼回头望着他,浓密的睫毛一片濡湿,却挡不住眼底的狡黠,“但我更想被你操射。”
他一边维持着平衡,一边伸手去够男人的肉茎,把凶器抵在自己后庭上:“插进来……直接干……”
这提议十分诱人,但对方没能如他所愿。
“公共场合禁止发情。”甄友乾轻轻撞了下他的屁股,“你想让整个酒店的人都听见你的浪叫?”
“呵呵……又吃味了?”
吴彼笑得咳了两声,脊背一抖,腰上的皮带差点滑落。他下意识扶了扶,嘲弄道:“甄总,有您在,皓鑫一辈子都不用买醋。”
这张嘴实在贱得够可以,甄友乾在他乳头上使劲儿掐了一把,脾气上来了,重点却有些歪:“换个称呼。”
“……还来?有完没完?”
“没完。”
“爸爸~”
吴彼软软地喊了一声,眼中含情脉脉:“赏点甜头吧,求你啦!”
男人浑身打了个激灵,恶狠狠道:“嘴还挺硬,有种别服软。”
性器从丝袜的破洞处挤进,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囊袋根部,那长度与直径令人咋舌,吴彼被磨得几乎要夹不住腿。一切抚摸都是点到为止,指尖从喉结到前胸,从小腹到穴口,一直都是那么轻飘飘地按压着,不痛,却有些痒,难受得人根本无法维持现有姿势。
“用力点……呜……!”
男人又抓住了他的下体,与之前不同,这次的挑逗轻柔又缓慢。吴彼快受不住了,张着唇不停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滴落,把裙子前襟浸出了一滩深红。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永无止境的微高潮,暗流的欲望找不到发泄口,一波一波反噬着原主,令身体从里到外酥麻不已,无比焦灼。
“快……快到了……哈啊……!”
“铛”的一声响,皮带从腰侧坠落,在地砖上弹了两下,卷曲的样子好像一条蛇。任务没完成,但吴彼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主动摇晃起腰腹,在男人手里用力蹭着,企图快点度过这该死的煎熬:“呜……给我……”
甄友乾笑了笑:“舒服吗?”
“呃……!舒服……”
“这么想要?”
吴彼湿的一塌糊涂,向后瘫在他怀中,声音带着求而不得的哭腔:“想……”
“好吧。”男人套弄着那一跳一跳的性器,在他马上就要射精时又突然松开了手。
“换个称呼?”
临门一脚被踩下刹车,吴彼又急又气,桃红色的眼睑一眨,眸中扑簌簌掉下两颗泪来。
“你……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这回轮到大哥装作没听见,他把手心刚刚蹭上的白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