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珊珊回来,看见姜遇晚软软的被钟离汀溪抱在怀里,顺着背,媚眼如丝,红唇艳娆,她便知道这两人在她离开时干什么事去了。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了三个月,进入到了六月的天气。
帝京炎热,带着干燥,白珊珊忙着期末论文,倒是很少跟他们在一起了。
下午两点的光景,姜遇晚从钟离汀溪办公室的休息室醒来,揉了揉眼睛,看见钟离汀溪在床的另一边目光沉沉看着她,一只手在规律的动着。
她顺着他的手看下去,发现他解开了皮带,敞出了紫红色粗长巨硕的性器,还能看见他浓密黝黑的耻毛,而他的一只手正握在筋rou蹦起的性器上快速套弄。
她啊的尖叫一声,捂住眼,害羞至极不敢看,你,你你在干什么?
晚晚不是都看到了吗?怎么?不明白?
你快走啊。
怎么走?走哪去?
钟离汀溪隽丽清冷的眉眼仿佛都带了染上了欲色,勾人缠魂,他重重的舔了她的rurou一口。
姜遇晚被他火热濡shi的舌头舔过,顿感肌肤一阵酥麻,溢出一声娇媚的轻yin。
不对,这禽兽竟然扒了她的衣服!
少女放下双手便要发作,却被速度更快的男人掀开薄被将她翻了个身,抬高小屁股,扯下小内裤,火热的欲根就顶了进去,开始迅捷而猛烈的进攻。
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她的腿心摩擦,火热粗大的性器每次推进就将她的腿心细rou插出个巨硕的圆状,像是专属包裹他的存在。不出十几下,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都被磨红了,白软的tunrou也被他的胯骨和耻毛蹭撞红了,就连雪背都绯红一片,他看的眼热,一手扶住她的细腰,一手动情的去抚摸她的身体。
少女捂着嘴儿,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此刻想骂人的话都忘了个干净,脑海中充斥的全是他给的激烈快感。哪怕他没有真的进去,但他的性器一次次摩擦过她娇嫩的腿心和敏感的花芽,让
她shi的一塌糊涂,甚至有时候他的顶端还会重重碾过她的娇缝,抵住她脆弱可怜的花芽,用他顶端的小口去吸它,挑逗它,让它如遭受风雨摧残的小人儿,哭泣的肿了身子。
他还恶劣的用手指去抠它,拉她的手去感受,去握住,他的性器太长,穿越她腿间还不够,还要贪心的探出一截去撞她的手心。
她的手心都被撞的泛疼,还带着水儿,有他顶端小口渗出来的ye体,更多的是她自己的,被他的性器携带着淌在了她的手心里,止不住的往外溢,她的手就像是个承接他们欢爱蜜水的容器。更多的顺着她的双腿滑落,打shi了好的大一块黑色床单。
钟离汀溪也感受到了,他跪直着身体在少女紧闭的腿间,双腿夹着她的腿,她的水儿将他的腿都打shi了,就连接触到床单的膝盖都shi漉漉的,他性感的低笑了一声,撩人的很,可惜少女没听见。
晚晚是水做的么?还是小yIn娃?我都没插进去呢,晚晚就流了这么多水。
少女捂着嘴埋头装死。
钟离汀溪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拉开少女捂嘴的小手,然后一手用力握住她的胸,将少女整个人提起来,让两人前心贴后背的一同跪直在床面上。
少女惊慌又敏感的啊了一声,想捂嘴,他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