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说报纸上那个啊,那就是我。”他淡淡地笑笑,又把头低了下去继续画画。
“什么?!”我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但是登基和颁奖大典都是今天早晨,刚才你一直在外面折返跑加负重深蹲了三个小时呢。”
“呃,因为我不想去啊。”锋锐又抬起头。
“你。。。你是报纸上面说的,晚霞政变的纯血战神狼?”虽然我对这些时政毫?兴趣,但是一个活生生的堪称军神的纯血战王就坐在我前面而且陪了我好几天还是让我惊讶不已,虽然他那个堪称?敌的身手让我早就对他的身份有了一定的底。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胳膊上石头一的肌肉。
“嗯,是啊。”他看了看报纸,“不像我吗?哈哈”然后板起脸做了一个和照片上一的表情,“这个表情摆起来脸很疼。
“看不出你这么淡泊名利。”
“哪有的事,我让他们不用给我头衔和官位,只要把钱打给我就好了。”花狼又笑了笑,“我刚才在报纸上看到烤鸡了。。。”
“你为什么不想去?”我对此表示非常不理解,但是他的身手和这一身钢块一的肌肉又特别具有说服力。
“因为,因为一些事。”他低下头,笔在纸上刷刷地发出声音,说话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那你在这里等,我去买烤鸡了。”他似乎有些尴尬,把笔丢在了桌子上,站起身套上外套,飞一般地溜了出去。
我走过去看他在干什么,原来他在用铅笔素描面前的一只花瓶,画得歪歪扭扭,透视也是错误的,明部暗部都很有问题。本来我想问题,眼光就直接略过,但是出于?聊,就捡起桌上的铅笔,在他的画上补了几笔,把轮廓线好好地修正了一下。突然我又觉得自己很?聊,于是又坐在电脑前工作了起来。
不一会,香气扑鼻,锋锐带一个滴油的大纸袋子回来了,“唔,好香,小汀,快过来乘热吃。”
他把纸袋子放在桌上,用爪子想挪开自己的涂鸦,低下头愣了一下,拿起纸说道,“小汀。。你还会素描?”
“嗯,我什么都会一点。”我盯屏幕想事情,随口说道。
“可以教我吗?”锋锐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和诚恳,“还有小提琴,还有这些关于生命科学的知识,可以教我吗?”
“学这些东西干嘛?”我头也不回地看屏幕,“你已经是伟大的军神了嘛,这些玩意都是细枝末节的儿戏。”
“。。。”他也没再说什么,默默撕开包装纸,说道,“吃饭了,别太累了啊。”
我回头看了看他,“这家伙伤心了。”我心里想道,但是和我好像没多大关系,而且我实在不大明白他的心理活动究竟是怎的,也懒得揣测这么多。尤其是等我把雨滴公司的这个秘密解开,离开他之后,恐怕也活不了多久,这种多余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