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挺起腰,抓着徐宙斯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操起他的口腔。
爽到失智,好几次徐宙斯的牙齿都磕到我了,虽然痛,但是一想到我正在凌辱他,我就更兴奋了。
最后要射了的时候,我弓着背想要从徐宙斯的嘴里退出来,谁知道他两手一下子扣住了我的腰,把我的东西往他喉咙最深处送去。
我瞬间就射了出来。
爽飞了。简直。
我在一片黑暗中喘息,丝毫没察觉到徐宙斯的靠近,等他完全贴近我的脸时,我已经避无可避。
徐宙斯这个疯批,他把我射出来的东西都吞了下去,嘴里还残留着腥气就凑过来吻我。
我越是挣扎,他吻得越凶,最后我们两个人的唾液里都混入了这点腥气,分外淫靡。
徐宙斯重新将他的性器挺进我的后穴里,这一次显然轻松了许多,我软着手脚任他折腾。
疼痛感降低了许多,但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都有,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但很想抓住些什么。
我像是海上的一块浮木紧紧攀在了徐宙斯的身上,听他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说我夹他夹得太紧了。
一晚上不知道被他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最后我都没力气动弹,只能奄奄一息的蜷在了被子里。
原来和徐宙斯上床远比参加运动会要累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