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陈可辛抱到角落的一张宽大沙发上,手忙脚乱地解开裤腰带,一根两指粗细的肉棒怒而抬头。
陈可辛左手食指放在嘴中嘬着,右手双指分开肥妹的肉穴,粉嫩的阴户一跳一跳,皮肉分开时一条拉丝的黏液颇为淫荡,两指间不知何时夹着一枚粉红的避孕套,更令人血脉贲张。
男人喘着粗气,胡乱套上递来的避孕套,握紧根部使劲一挺腰,整根肉棒毫无阻拦,长驱直入,惹得女人发出讨厌的哼唧声。
再看向女人的脸蛋,一双媚眼迷离地摄人心魄。
刘利农发狂一般大力操干,毫无前戏和温柔的性交让陈可辛难受至极,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她伸出双手揉捏自己的胸部,试图激起一些快感让阴道再润滑一些。
不料这一举动似乎提醒了刘利农。
男人用右手擒住她的双腕,拉到头顶,左手毫不怜惜地抓捏女人雪白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根根红紫的指印。
女人不得已只能求饶:「嗯嗯~~哥哥慢点,哥哥!小妹好痛呀!」
刘利农可不管这些怜香惜玉,一下深一下浅的又操了几下,低吼着射出了第一发精液,累的弯了腰,手虚扶了两下,陈可辛一把抓住,顺势坐在了沙发上。
陈可辛掰过他的脸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去小包里又拿了一枚避孕套,撕开后吐槽:「哥哥别急呀,小妹又不能跑了~」
刘利农一手捂着额头驴唇不对马嘴地感叹:「你这种极品骚货,操着就是爽!」
女人扭着腰跪在他胯下,一手扶起刚射完半软不软的肉棒,啊呜一声就含住了。
刘利农感觉一只小巧又有力的舌头在绕着自己的肉棒画圈,不厌其烦地清理积攒的脏污。
待到又硬起来后,女人冲他张开嘴巴,舌头上全是白色的尿垢,而不见一滴精液。
原来是陈可辛口交时将残余的精液全部咽下,只将尿垢留在了舌底。
呸了两下吐干净尿垢,陈可辛叼起避孕套,用一个深喉将避孕套戴好,刘利农不禁感叹:「小骚货真是会伺候人。」
陈可辛娇笑两声道:「哥哥下次来采办再来找小妹,小妹再伺候你!」
「那可说好了,下周我们公司要买冲压机,到时候……」
陈可辛打断道:「哥哥你真是的,今天不谈业务嘛!」
刘利农自知失言,打了两下自己嘴道:「对对,不谈不谈!」
陈可辛跨上沙发,对准后扭动腰部,将肉棒缓缓吞进自己的浪穴。
「啊啊……哥哥好棒……嗯~」
肉壁的摩擦给她带来汹涌的快感,由于可以自己掌控速度,陈可辛终于欣慰地叫床了。
「啊!啊啊……你个骚货!骚货!操你妈的!」
刘利农没力气顶腰,再也是陈可辛扭得好,乐得享受:「下次你可得想好六千万怎么伺候哥哥了!」
陈可辛微微一笑,开始上下抽插,啪啪的肉体相交声响起,两人都发出欢愉的浪叫。
「嗯啊~哥~哥哥下次来,嗯!嗯嗯~妹妹当~啊!当狗给您操嘛!啊啊啊~」
「好你个小骚货!操你妈的!真爽!啊~」
这刘利农好像就会个小骚货,反复念叨的样子倒是让陈可辛有些气氛外。
女人感觉穴里的肉棒开始越来越硬了,估算着男人应该又快射出来了,开始变换台词:「啊啊!哥哥!哥哥妹妹要高潮了!啊啊~~要高潮了~~~~」
「操你妈的!我也要射了!啊啊~~~」
「高潮了——」
「射了!!——~」
陈可辛的娇臀重重落下,刘利农也将种子打入避孕套中,随后陈可辛重重跌入刘利农怀里。
一声同时的惊呼,包厢里重归寂静,只剩两个人重重的呼吸声。
良久以后,陈可辛下地捡起滑落的避孕套,将刘利农变小的鸡巴清理干净,站起身在他额头印下深深一吻。
刘利农喘着粗气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得感慨自己还是老了。
这等美玉若是自己二十岁,那不得玩上一年。
陈可辛将两人衣服穿好,拿起桌上的中华,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又拿起烟灰缸回到沙发,将那根烟插进刘利农的嘴里,然后又将烟灰缸放在旁边,示意自己该走了,刘利农无力的挥了挥手,然后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抽烟。
出来后的陈可辛关上门,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靠在门上。
李强见状忙不迭跑过来,看样子酒醒的差不多了。
李强掏出一盒新开封的苏烟沉香问:「辛姐,怎么样?」
陈可辛结果烟,侧头吸了一口:「这单250万。」
李强狠狠向空气挥了一拳,无声的怒吼,像一个半夜看球赛赢了又不敢喊的耙耳朵。
陈可辛虚弱的笑笑:「别高兴得太早,下周有大单子,三千台冲压机,准备好六千万的大单吧。」
李强听后整个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