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顺势往下摸,摸到如玉般的腰身,摁了摁中间深深的肚脐眼,就抓住了裙褶一下子撩了起来,裙子的长度正好盖住了姑娘的肚子但是一对奶子完美的漏出来,而下体那娇嫩的阴户也一下子暴露出来。稀疏的几根阴毛点缀在阴唇周围,血红的阴珠在小阴唇的上方,勃起着充着血。阴唇的内壁粉扑粉扑的,显得十分诱人。
“你,你混蛋,流氓,下流,畜生,无耻,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姑娘恶狠狠的一连串的骂人的话脱口而出,但是
却被阴道里的异动打断。参谋长将头探到女学生的下体,用长长的舌头伸进她的阴户里,来回舔,从左大阴唇舔到左小阴唇,又转到上面的阴蒂头,就这样左右左右来回舔,不一会就把她的淫水舔了出来。“我当你是什么清纯学生,看来也是个荡妇啊,小小年纪性欲就如此这般,我今天就给你破破洞,让你尝尝性交的滋味。”说罢,解掉了裤腰带,脱下了裤子,挺起了那根又粗又黑的大阴茎瞄准那粉色的小穴狠狠的插了进去,随着田净嗷的一嗓子,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她的敌人,处女膜的破损给少女带来了前所未有过的痛楚,除却生理上的痛苦,心里精神上的痛苦随着阳具的抽插而不断叠加。
“呃啊,你,你不是人啊呃,额额,嗯嗯嗯,啊啊啊,你畜生啊啊……呃呃”。白净就这样被操着,发出这辈子还没发出过的叫床声,本来她想忍住不叫出来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身上正在抽插的男人仿佛打开了她的淫穴,她忍不住不骚叫出来,她的叫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参谋长屁股一撅一挺,大鸡巴的进入夹杂着姑娘破碎的处女膜组织,又带出处女膜和黏溜溜的淫水,就这样在姑娘的阴唇周边开始堆积起了像泡沫一样的白色粘液。
姑娘的身体在刑架上随着男人的抽插而逐渐动起来,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一双白嫩的手攥的紧紧的,指甲抠的手心都破了,但是很无奈全身上下只有手指和脚趾能动,她就这样被眼前这个男人操的死去活来。足足过了半小时之后,外面人头攒动,很多男人都翘首以盼,想要第一个冲进来操这个白净女学生。参谋长足足插了四十五分钟,白净的泪水哗哗的留下来,她从骂人又转变为了求人,“啊啊啊,呃呃呃,求求求,你了,啊啊啊,饶了我吧,呃呃,不要再上我了……呃呃不要射在里面呃呃求求你了,啊啊……”参谋长这时候双眼瞪得溜圆,动作幅度大了一倍,速度也快了很多,田净迎合着参谋长的抽插,也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终于参谋长猛地一哆嗦,一泻千里射在了姑娘的屄里。
参谋长累的一下子趴在了田净的身上,喘了很久,这才让外面的士兵排队进来。“你们看好,这是个日本女人你们要把她操的服服帖帖,挫挫她的锐气,明天好对她用刑,谁要是坚持不了十五分钟就射了,我就枪毙了他,要是明早上我过来,看到你们没有在操她,我就把你们的军费全部没收,我要看到这个女学生的子宫里被你们的精液填的高高隆起,听到了没有。”参谋长话说完,田净面如死灰,拼命的求饶开来,“啊,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们,我真的不是什么日本女间谍,我只是个啊啊啊啊啊啊”。一个身材魁梧,鸡巴贼粗的男人将鸡巴狠狠的塞进了白净正在求饶的嘴里,姑娘的小嘴勉强能塞下这跟大粗鸡巴,男人十分粗暴的使劲捅,鸡巴都能捅到白净的深喉,白净一阵干呕。又一个男人冲上前来,猛地插进了白净的骚屄里,在双管齐下的奸淫下,姑娘忽然感觉脚底一凉,原来是更多的人涌进了刑房,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赤裸的男人,他们把田净剩下的衣服全部撕掉,把鞋子也脱掉,这下子田净真的就一丝不挂了。就这样,坐在奶子上的男人操着田净的嘴,坐在女人腿上的男人操着田净的骚屄,一双白嫩的玉腿被七手八脚的摸着,就连宽大的脚趾缝也不例外,“看这个日本娘们的脚趾,真是性感啊,看我的”。一个男人将鸡巴使劲插进大脚趾和二脚趾缝里,抽插了起来,“哎呀,你不怕这个日本女人有脚气啊?”“怎么会,你看她的脚心比你的脸都白净,你闻闻还是香的哈哈哈哈哈哈。”
田净口中唾液精液混为一体,想要说话,舌头的移动却被迫给男人的龟头按摩,这引得嘴中的精液越来越多,从嘴里流出。小穴里从刚开始的破处疼痛到性快感,再到现在的火辣辣的疼痛,她已经忍受不住了轮奸所带来的痛苦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长夜漫漫,十分难熬,田净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有一种止不住的恶心感觉,泪水已经流干,一双美足上像涂了一层厚厚的白胶。到了半夜,已经有一半的人都累趴下了,有几个人男人泻的一塌糊涂,为首的几个人这么一打量,恐怕撑不到明天参谋长来,就已经不能再有人奸淫她了,于是几个男人想了个恶毒的招式来对付这个女学生。
一群男人把操个半死的女学生从刑椅上解下来,让她站在平地上撅起屁股,身子俯向前成九十度,用绳子将她的手勒紧反手吊了起来。外面一群男人各拎着一桶水急匆匆的赶来,他们没有给田净喘息的时间,一桶冰凉的水被泼到她的屁股上,阴道里,背上,田净发出嗷嗷嗷嗷嗷的尖叫声,秋季中末半夜的水非常凉,更何况是泼到一个被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