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夜,哪怕是内裤也不行,便直接把顾长夏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也脱了下来。
她扶着顾长夏的大腿让它们不能贴在一起磨蹭以便获得更好的视野,这次她终于找到了体液的来源。在顾长夏的臀缝间,本来应该是平坦的会阴部,竟有一条细小的肉缝。就是那里在往外不停地分泌体液,徐青试探着伸出手指轻轻拨开两边的软肉,顾长夏简直像过电一样浑身颤抖,薄唇溢出一丝呜咽:“呜……”
那里翕动着的东西徐青作为一个女人简直再熟悉不过:那是属于女人的阴道,属于女人的花核。
“这……他是男人吧?我眼花了吗?”徐青被过分强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有些迷茫,她抬头看了看顾长夏棱角分明的脸,看了看他刚刚软下去此时又半立起来的阳具,又看了看那肉缝,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顾长夏,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却同时有着女人的生殖器。
刚刚被挑开一条缝又放置不管只能让顾长夏更加难受,他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洁白的门牙压着嘴唇,像是要哭了,又如同欲求不满的邀请。徐青本来就对他的身体构造好奇极了,此时试探着伸出手去触碰那羞涩的肉缝,顾长夏便发出似羞耻似难耐的哭音,像是幼猫的哀叫。
躺在床上神志不清欲求不满的男人两颊绯红,半阖的眼睛没有焦距,被欲望蒙上了一层潋滟水光,睫毛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哀哀的呻吟,身材修长,肌肉不丰富但也匀停有力,加上那张徐青如此喜欢的脸,叫她根本不可能把持得住。
“看来药效之所以没有缓解的原因是这个。”徐青想,“是要像女人那样阴道高潮才行吗?”
给自己找了一个其实很蹩脚的理由,徐青便安下心来决定好好探索一番,反正也是纾解药效所必须的。
此时的阴道因为过多涌出的淫水已经很湿滑,几乎不需要如何扩张也不会受伤。徐青试探性地慢慢伸进两根手指,得益于她练武需要而常年剪得短短的指甲,把顾长夏划伤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便放心地深入,一边观察顾长夏的反应。
顾长夏这么多年来一直像个正常男人那样长大,死死保守着自己的秘密,几乎没人知道他的身体有这样的畸形。顾长夏一直很恨那里,除了必要的清洁他自己都不会去碰那个地方,更别说别人了。
从未被开发过的穴口敏感得不行,徐青只是插进了一个指节,阴道口就大受刺激地紧紧绞着她的食指和中指。
“啊~哈,哈……”顾长夏无力又难耐地扭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邀请,徐青见他没有什么不适,便继续往里探,一边慢慢地插入,一边旋转着摸那阴道的内壁感受顾长夏体内的构造。
“不,啊……呜呜……”顾长夏神志不清地哭了起来,但怎么也无法逃离异物的入侵,“啊……!”徐青的手正好按在了脆弱细小的花核上,大股淫水涌出来,顾长夏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铃口也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徐青觉得这样站在床脚的感觉很怪,医生检查病人似的让她不是太满意,她干脆脱下了碍事的家居服,只穿着内衣内裤跨坐在顾长夏的腰上。她的右手向后伸着,在顾长夏的雌穴里盲目摸索带起阵阵惊喘,左手则捉住顾长夏死死抓着床单的双手,在唇边亲了亲,然后把它们按在他的头顶固定。
这下顾长夏连最后一点挣扎的办法也没了,他就像砧板上的鱼那样被徐青肆意探索,又像海浪上的一叶小舟被情欲的大浪抛上抛下,他像个孩子那样哭泣着哀求着,但无济于事,徐青先是两根手指,然后逐渐加到三根、四根,不仅模仿着阴茎的抽插,而且还按压着脆弱的阴道壁,激起顾长夏一阵呻吟和哀叫。
“呜呜……啊啊,呼……唔!别,不……”顾长夏语无伦次地喘息,被徐青的手指顶得喉头哽咽,连声音都有点破碎,徐青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低下头去轻轻舔吻顾长夏的乳尖和肋骨,也许这激起了顾长夏之前被王浩侵犯的不好回忆,他的反应似乎比被手指插入还要更激烈。
他大声地哭喊着,虽然还没有恢复理智,但似乎药效过去了一些,声音比之前要响亮一点:“别碰我,滚开,呜……”
“他也像女人也一样有子宫吗?似乎这是第一次有人碰到这里,那他会有女人才有的膜吗?”徐青在快速的抽插中仍有心情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她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时不时还会拨弄一下顾长夏那敏感的花核,最后终于在最深处摸到了那团软肉,那处宫口。
“啊啊——!!”顾长夏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涎水从他因为长时间呻吟和喘息而合不拢的嘴角盛满了涌出来,他高高地抬腰,皮肤与跪坐在他腰上的徐青紧密地贴合,已经到达极限的阴茎激射出白色的精液,与此同时,他的花穴痉挛地绞紧,狠狠地咬住徐青的四根手指,就这么被手指操到了高潮。
徐青见这次之后顾长夏终于摆脱了药性,整个人也平静了很多,似乎脱力睡了过去,便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收拾这一床的烂摊子。
她把那个多灾多难的毛巾重新洗干净给顾长夏擦身,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