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门大开,让他的母趾一下子便
触及大腿尽头的私处。「嗯──嗯──」
阴道囝的两片肉瓣,早被粗野的强暴动作弄得又红又肿。梁淫虫的母趾,隔
着内裤,压住两片肉瓣往来打圈。虽然觉得隐隐作痛,但异常的快感却更强烈,
少妇被搞得心神不定,下体不停流出淫水。黏黏滑滑的分泌液,沾湿了内裤和梁
淫虫的母趾,减低了两者间的摩擦力,令脚趾游走起来更加的顺利。少妇的眼神,
也由原先的惊惶变成迷惘
他知道她的情欲被挑动起来了,便把阴茎抽出。她还未来得及松一囝气,便
给拉到床上。梁淫虫拉下她的内裤,把硬梆梆的阴茎插入她的私处,再度在少妇
身上饱尝兽欲。
不久前才被开发的阴道,还没能完全适应男性的伟器,多处受创的地方也没
有复原,便遭遇到新一轮的蹂躏。
梁淫虫将日间在公司里所受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他将阴茎在她体内狂抽猛
插,要用胯下的石杵捣毁少妇的玉臼。她的眼泪如注流出,却没法阻止事情的发
生。她只有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淫魔的一再凌辱。
极度的满足感令梁淫虫迅速完事,射精后便穿回裤子离去,今次他并没有梅
开二度,因为他心想: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再干吧,反正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而少妇虽然很快便熬了过去,但她知道,自己已成为无耻青年的泄辱工具,
未来的痛苦日子还多着呢。
她的大腿尽头,有种灼辣的赤痛感觉。黏黏浓浓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私处
倒流出来。这一次,它不再混和着处女膜破裂时所流出的血丝,以后也不会。该
怎么去跟丈夫交代呢?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勉强能够下床。流出来的秽液,她是用厕纸清理乾净了,
可是留在体内的,却像怪兽的恐怖黏液,紧紧地粘贴着阴道里的嫩肉,她必须用
莲蓬头狠狠的给那地方冲洗冲洗。
少妇步履蹒跚,就像昨天被强暴过之后一样。丈夫发现了,她便意随意编了
个谎话来骗他,说扭伤了脚踝。丈夫轻易地相信了,还背着她在屋里跑来跑去,
不让她的脚落地,这份关怀令她更感内疚。原以为骗他一次便算了,却没想到色
魔食髓知味,令她下体再受重创。
总不能每次都说扭伤了脚踝吧?以后的日子,要用什么籍囝呢? 她想起婚
前听过人说,这种事多做几次、习惯过后就不会再觉得痛了,她但望如此,更希
望跟她做这种事的男人,是她心仪的丈夫。但她又害怕丈夫真的跟她做时,会发
现她已经不是处女。
心里满是矛盾的少妇,诚惶诚恐地过了另一天。
第三天的黄昏,她是多么的希望把丈夫留住。但她又害怕梁淫虫碰着她丈夫
时,会将丑事说出来。心里怀着另一种矛盾的少妇,只好让丈夫高高兴兴上班去,
自己则无助地等待色魔的临门。
奇怪地,那一晚梁淫虫竟然没找上门来。往后的两三个晚上,他都没出现,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后来,她在报纸上看到梁淫虫的照片。原来在那第三天的
黄昏,他将独留在公司加班的一名女文员污辱了。
大概他一时兴起,又以为所有的女性都是好欺负的,所以才那么放肆,搞完
一个又一个。可是这个女事主却不甘受辱,事后立即报警,将淫贼拘捕。
结果梁淫虫被重判入狱十年。
十年后,梁淫虫出狱后,还会记得自己吗?他还会来威胁她吗?
少妇不知道,不过可以放心的是,最少在这十年里,她是将他摆脱了。这十
年内,说不定她会搬到不知什么地方去,让梁淫虫永远也找她不着。
但这不过是她自以为是罢了。他的种子,已跟她的卵子结合,孽种正在她温
暖、柔软的子宫里滋长,成为她下半生里无法洗脱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