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约了熟人赌马,你压的那匹是自己的爱将。
双血统,从小你就买它回来。
在各大赛场上都是一骑绝尘的悍将。
没想到这次竟然输了。
他妈的!
你气不从一处来,仰头灌下一整杯酒。
“草他妈的。”
你不由骂了一句。
“荣少别生气嘛,我今天也是讨巧,你的那匹状态不好而已。”
“少找理由,输了就是输了。”
你掏出钢笔写支票,vip观影室里,有人过来询问。
“如何处理你那匹马,说问题还不小,蹄钉没有打好,跑了这一段,估计废掉了。”
旁边的朋友立马蠢蠢欲动。
“我听你那匹是好不容易弄过来的,血统正的很!”
他把到手的支票又推了回来。
“我再另给你写一张,数字你定。马匀给我配种。”
“滚。”
你哭笑不得,“跟了我那么多年,找个农场好好养着好了,卖给你这个畜生。”
你顶着大太阳去看自己的那匹马,它一瘸一拐的朝你小跑过来。
发出兴奋的嘶鸣,舌头不停的在你手心舔来舔去。
侧歾亲切的蹭着你的脸。
你拍了拍它的头,“乖啊。”
驯马师把它带走,你心中忽然一动。
想起了阿sir。
赢钱的朋友心情好得很,吵着去看赛车。
顺便给你看看那几个车模。
说其中一个,性子比你那匹马还烈。
你嗤笑出声。
性子烈?有边个能比邱刚敖烈。
你不是不知道他会遭受什么。
酒会里的人讲的很清楚,你脑子也不是摆设。
阿sir跟你那么久,现在失势。
想咬他一口的人多如牛毛。
或许是好奇你睡过的有多了不起,也要去睡一睡。
或许是奇怪你被什么勾了心,竟然能安稳许多年。
那些性暴力,说不定大半来自于,你自己身边的垃圾。
不过你没多在乎。
烈酒入喉烧的喉咙一片灼热,翻涌的酒香却历久弥新。
最好再多点,磨磨他的性子。
如果这些折磨能让他后悔,知道边个才是对他好的。
你又点了一支烟,想到今天准备去监狱,找阿sir的那个人。
“打电话问问孙青,他现在在哪边?”
“好嘞,相约他一起出来啊,你等下。”
对面的人拨通了电话,说了几句后,就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你小子,挺爽啊。改天也给我们介绍一下?”
他又调笑了几句,这才挂下电话。
“来不了,爽得很。伺候的他嗷嗷叫。”
你脸色有些沉下。
那匹烈马,去伺候别人?
“手机给我。”
你要来那个人的手机,拨通了刚刚的通话。
“草你妈的,是不是不知道老子正在爽,故意的是不是!”
对面的怒吼传来。
夹杂着交姌的皮rou声,和痛快的呻yin。
还有性器抽出的,类似于瓶口盖子打开的‘啵’声。
“现在的问候语,变得这么激烈啊?”
那边沉默了好久。
“荣……荣少,你怎么会打来电话?”
邱刚敖决定去求的,就是这种高官?
你外祖当初爬上的位置,母家数不胜数的政治人物。
他去求这种渣滓!?
你咽下那口尼古丁,回答道:“没事,你好好玩。”
你挂下电话,死死捏着手机。
对面的声音,一遍遍在你脑子里回想。
草,你舔的真舒服。
阿敖,再吞的深一点。
日,邱刚敖。你怎么这么带劲儿!?
再晚点别的,反正你身体好。
那是你对阿sir经常说的。
那么听话的那匹烈马,你敢随意驱使。
当然是因为你知道他中意你。
你去调查过,你是他跟过的第一个人。
什么待价而沽,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你身边对他有心思的,耍手段被他打断腿。
你开心的不得了。
这是只能你骑的烈马。
现在向别人摇尾巴!?
“草你妈的邱刚敖!”
你沉着脸,把手机摔到观看室的落地玻璃窗上。
一声不吭,默默的把屋子里能砸的,全都砸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