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趴在凳子上写到了深夜,苏杭抽完我鞭子,就摘了手套出去了,他可能早就睡了。
我写到了几点也不知道,最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房间睡觉,洗漱之后,我毫无挣扎的睡在了地毯上,整洁干净的床铺,哪怕它再小再局促,对我而言也是奢望。
早上五点半,我的玻璃房间响起了起床的铃声,被刺耳的铃声吵醒才发现房间角落有一个音响。这个睡眠太过短暂,我猜可能连三个小时都没有。
洗漱,换上制服,从房间走出来,看到苏杭房间门口的走廊上有一个电子表亮着,五点四十三。
我跪在门口,等着六点到来。
好困啊,我跪着跪着,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疼痛叫醒的,苏杭和昨天一样抓住我的头发,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醒了。
完了,我知道犯了大错,吓得赶紧跪着认错:“老师,奴错了!求老师原谅!老师,求您原谅!”
苏杭可能真的是被我气到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衬衣衣领,把我像拖一个东西一样,一路拽到了惩戒室。
他解开了他自己的衬衣领口的扣子,将袖子挽了起来,开始摇惩戒室顶上的钩子,原来惩戒室的房顶上也有钩子,昨天我竟然都没注意。
那是一个手摇的升降称重勾,他哗啦啦的把钩子摇下来,拿出绳子就开始捆住我的双手把我吊起来,钩子本来是在半空中的,他捆好我的手腕后,开始将钩子不断摇高,直到我只能垫脚才能维持平衡后,他停了下来。
身体的平衡变得极其难以维持,我才知道他昨天说,下次不是鞭子的事的时候,不是闹着玩的。
我被他眼睛里的怒火和杀气吓到,不断的求饶,声音变得颤抖,说话都说不清楚。
他很沉默,似乎毫不理会,从刑具的架子上取了一个我最害怕的东西——电击棍。
他拿着电击棍走近我,我已经吓得不行了,开始哭,不断的哭喊着,奴错了,求老师饶了奴……
他都充耳不闻。
他在我面前站定,一把扯开我的衬衣,力气之大到扣子滚落在地板上。他着电击棒对准我的胸脯上的朱沙砾,我的胸脯甚者还有昨天散鞭留下的红色的檩子。
他低吼着发问:“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
我哭着只顾求饶,吓到无法对他的问题给出回应。
他一把用电击棒打了我的ru头,电击棒发出噼啪一声,疼痛宛如一盆开水浇在稚嫩的皮肤上,瞬间疼痛传遍身体,我被电的一激灵。
他再次发问,并把电击棒再次放在我的胸脯上,准备按下第二次电击。
我这才反应过来,哭喊着答:“我是67号,是接受苏杭调教师的奴。”
他没有任何停顿,继续进攻:“你应该几点请安?”
我继续哭喊:“6点!”
他对着我的脸吼:“现在是六点半,你每迟到一个五分钟,我电一下!你报数并重复请早安的话,数错数字,说错请安的话,重新计数。听到了吗?”
我哭喊着回答:“听到了……老师!”
电击棒太疼了。
第一下袭来的时候我毫无准备,他直接算重来。
而第一下的疼痛都还让我无法承受时,他重来的电击又追了上来,这次我吓得马上喊:一!
我停顿了,在脑子里想请安的话,怕说错……
他低吼:“往下说!”
我不管了,赶紧回答:“67号请老师安,老师早安!67号准备好了接受今天的训练!”
这次说对了。
他给我倒了口气的时间,第二下打在了我的手臂上。
是腋下,是胳膊上最脆弱的地方,我疼的上不来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