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都十分不适,他想吐,被自己强行压下去了,下身却怎么都硬不起来——别说下身了,现在他的脑子都一片混乱,完全没法思考。
这两只雌虫绝对不是联盟那边的,他们是谁?要干什么?还有那些死掉的雌虫……
“真嫩。”雌虫贪婪的在他身上嗅着,“我想吃了他。”
蒙德却说:“这边差不多了,换个地方。”
雌虫竟然直接张开巨大的骨翅,拎着他飞了起来,舒远不敢乱动,他努力用这短暂的时间思考,这些家伙是哪一边的?他们想干什么?
被联盟抓走或许会落得妓子的下场,但被这些家伙抓走是什么下场?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他们很快就落到了不远处更高的楼顶,这个楼顶很干净,但舒远心里的阴影和紧张持续不下,雌虫落地之后就把把舒远圈起来,犬齿划开他脖子上的皮肤,细细的品味他的血液。
那只叫蒙德的雌虫下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抓了一只雌虫回来,哪怕对方没穿军装,舒远第一直觉也觉得对方是联盟的军雌。
蒙德手下凭空出现光剑,然后对着雌虫毫不留情的刺下去,舒远看着那把光剑想起了威廉也用过这种剑。
“哈哈——真有你的!”他旁边的红发雌虫兴奋的大喊,直接拧下护栏上的钢管,对着他们走过去。
蒙德和红发并没有使用异能,他们光剑和钢管交替穿透雌虫的身体,起初雌虫还没有声音,慢慢的就是闷哼,微弱的呻吟,尖锐的惨叫,然后慢慢变回无力的呻吟。
而红发哈哈大笑,蒙德眼里也充斥着嗜血的快意。
他们在虐杀雌虫。
雌虫因为折磨本能的恢复原型,但是化到一半就被蒙德彻底了结了性命,他能感觉到红发和蒙德实力并不是很强,至少没有缪沙自身带有的压迫感,但从头到尾,舒远都没见到地上的雌虫有挣扎反抗的行为,就像楼梯间神色自然的死掉的雌虫。
他知道对面楼顶的血液和尸体怎么来的了,这两只雌虫,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舒远心惊胆战,蒙德又下楼了,红发把雌虫的尸体踢到一边,又向舒远走回来,舒远手都在发抖,他哆哆嗦嗦掏出光脑,在红发阴冷的注视下给艾伦编辑了两个字。
“快跑”
发送成功,雌虫也走到了他跟前,红发轻易的拿走他的光脑,看到了上面的通讯,他没有生气,反而是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接着抓过舒远,把他的衣服扯得稀碎,然后把他搂在怀里,掐着他的脸和他拍了一张自拍。
舒远看着照片上自己裸露的身体和惊恐的神色,而雌虫得意嚣张的挑衅表情,他看着红发把照片发给艾伦,一秒之后显示发送成功,三秒之后对话框显示对方已读,红发又发出了定位,然后笑着把光脑摔了出去。
夜里的冷风吹得舒远一个寒颤,现在已经不是做一次争取时间的问题了。
他面对的是个疯子。
他不知道这些雌虫想干什么,不知道他们的能力,但他直觉不能让艾伦过来。
蒙德已经出去了,现在只有他和这只雌虫,对方正抿着他的血液欣赏他的表情。舒远吃力的挤出讨好的笑容,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这么做是什么时候了。
舒远说不出话。
他的裤子已经被撕破了,红发饶有兴趣的扒拉着他疲软的虫屌,眼神却越来越危险,舒远兜里还有最后一支药。
楼下隐约传来雌虫的惨叫,听起来是蒙德还在虐杀雌虫。
舒远从破碎的布料中找出那支药,在雌虫的注视下给自己打进去,雌虫笑起来,牙齿锋利。
药效发挥,舒远任由雌虫在自己身上主导和驰骋,他在等,等雌虫沉溺情欲,等雌虫放松警惕,等属于他的机会。
他只有一次机会。
“啊哈…爽!”
雌虫疯狂又放纵,他吸着周围的信息素,露出迷醉的表情,舒远手慢慢的伸向旁边,雌虫立刻睁开眼睛,阴冷的瞳孔玩味的打量他。
舒远指尖按着自己的衣服碎片,他软声说:“对不起大人、我只是太冷了……”
雌虫指尖尖锐锋利,缓慢的顺着他的脖子到胸前,划破他的皮肤表层,留下一条艳红的丝线,然后雌虫伸出舌头沿着他的胸膛从下舔到上。
舒远紧紧握着手下的布料,无声的承受着,雌虫动作越来越快,神色疯狂,他放肆的大声叫喊着自己的感受,舒远开始尝一只手试摸他的身体,先是大腿,然后是腰,然后是胸部。
当他拨弄雌虫的乳头时,雌虫呻吟着,露出了毒瘾患者吸到毒品时沉醉迷离的表情,终于放纵的让舒远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啊!!!!”
在雌虫射出的一瞬间,舒远握了许久的刀印也捅向雌虫的小腹,他用了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这是他唯一一次机会。
雌虫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尖锐刺耳,舒远没杀死这只雌虫,但他一定伤到对方的虫核了。
雌虫的手向他扇过来,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