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腿上,挤出的软肉。
锁链继续收紧,压迫感和濒死的快感充斥着杜泽的头脑,他双手牢牢抓住地毯,锁链压迫喉咙而发出几声“嗬”声,他艰难地低头,抬起手,把手插进修柔顺的头发里,揉了几下。从喉咙中发出几近破碎的声音:“修... ”随后脑子一片空白,在修的嘴里射了出来。
在杜泽射出的一瞬间,锁链舒展,慢慢变短,回到最开始的位置、松松垂垂地搭在地上。杜泽嘴巴微张,喘着粗气,低头深深地看着修,修也在这时抬头。两人对视片刻,修喉头一动,将口中的精液丝毫不剩地全部咽了去。
修支起身,凑上前去,把杜泽抱起在自己的腿上,轻吻杜泽的脸颊 含糊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随后再次唇齿交融,苦涩的滋味瞬间充斥着口腔。
快感的余韵环绕在杜泽的脑海,未等他反应过来,修的手绕到他的身后。顺着腰窝的走向,向下滑去,用指尖轻点紧闭的穴口,另一只手挖出一大坨海蒂制作的。润滑催情是最基本的,但魅魔制作的脂膏总归是有些副作用的,比加,一定程度的依赖性。可对于杜泽的零点还原来说,这点依赖性根本不足为提。
修把挖出的脂膏仔佃地涂抹在穴口。体温将脂膏慢慢融化,借着脂膏的润滑,修将食指轻轻插进了穴口,几乎化成水的脂膏顺着破开穴口的手指向上、渐渐深入。修的食指搅动了几下,退出,又挖出了一大块脂膏,送了进去。微凉的脂膏在手指的带动下,渐渐沾染上肠壁的温度。脂膏完全覆盖在了手指能进入的每寸肠道,在肠肉的带动下向更深的地方挤去。
融化的脂膏顺着修的手向下滴落,随着这鼓湿粘,修加了一指,食指和中指在肠道内相互配合,一点点拓展,使得整个肠壁在脂膏的作用下,变得又软又湿,是滋长欲望的温床。
之前被刻意忽视的敏感点在脂膏的作用下渐渐发痒。这种细微的搔痒,杜泽还可以忍受,直到修伸出了第三个指头。
食指与无名指将湿软的肠道分开,中指先是轻轻触碰了敏感点,在感受到肠肉的收缩和耳边喘息声的突然急促后,中指开始在敏感点周边滑动,一圈一圈打转。这种隐隐约约的痒意变得愈发明显 搔痒的感受一直从尾椎骨漫延到头顶。
杜泽将双腿在修的腰间缠得更紧,肠道的收缩变得更加明显,可修还是假装什么都不明白,中指只是在周边移动。
杜泽偏过头,咬咬牙说:“重,重一点。”
修假装什么都没有明白,问道:“什么重一点?”说完恶意地把中指在敏感点上轻轻地刮了两下。
杜泽的痒意更盛一步,他张了张口,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抱在修身上的一只手沿着自己的腰线往下,另一只松松地搭在修的肩上。往下的手越过修的手臂,顺着修的手指,住松软的穴口插了进去。
指与指尖交叠,四个手指在肠道里共同运动,使肠道变得肿胀不安。杜泽的手指向内插入至敏感点,随后压着修的手指往敏感点上按,浓厚的快感在一时间席卷了杜泽的脑海,之间长久的空虚在此刻一扫而空,杜泽满意地哼哼两下。可就在这时,肠道里的另外三根手指一瞬间抽离,满当当的穴口突然松散了起来。杜泽疑惑地看了一眼修。
修的脸色阴抑了起来,他抱起杜泽,将杜泽放在面前的地毯上、,冷声道:“你自己做。”
杜泽不明所以。
修忍道:“你不是可以自己做吗?”气氛就冷了下来“做啊。”
杜泽看着修的表情,他从来没有见过修这副模样,他并不能确定修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就按着修最表面的意思,手在穴内动了起来。
自己的手指虽然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活动,但由于一定的限制,总是不尽加人意。杜泽难忍地看着修,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一根手指在抽插的过程中渐渐变成了三根,三根手指满满当当的在靠近穴口的肠道内几厘米处运动。
房间十分安静,只有咕唧咕唧的指交声和杜泽略显沉重的喘息声。修低头静静地看着杠泽的动作,紫得发黑的瞳孔在此时显得愈发的幽深,一场风暴正在孕育。
当杜泽的动作开始急迫,呼吸声也比之前重了许多的时候,修松开了握紧的手,勾了勾手指。原本框在杜泽左手和左脚的金属环脱落,如一条游蛇顺着修的指示住杜泽的性器攀去。一端框在了龟头下的褶皱,一端框在了个性器的根部,不松不紧,完美的使杜泽无法射精,又不会使性器因长时间收束而涨紫。
射精的可能性戛然而止,盈满的欲望被遏制。揪着乳头的手先是迟疑了两下,随后向自己的性器抓去。他按了按马眼却什么也没射出来。耐着几乎爆炸的欲望杜泽抬头看修。
修看着杠泽涨红的脸,几息后,他站起身,向身后走去。没有过一会,修拿着一条黑色的长柄马鞭走了过来。马鞭长约一米,通体漆黑。顶部落在修的脚踝以上,修手轻动几下,在小腿上拍出几声脆响。
杜泽看到那熟悉的长柄马鞭,身体不禁一抖。修走到杜泽面前,马鞭随着修的动作在杜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