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顶层的套房。
郁祚靠在沙发,眼里的暗色愈来愈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十分钟前,他从姜礼前男友手里把她救了出来,带她来到这个房间。女孩子中的药有些麻烦,不一会的功夫,姜礼就蹭开了身上裹着的西装,像一只发情的猫似的呻yin了起来。
郁祚没有动,只静静看着,身下的性器已经很硬,但他并不着急。
直到现在。
眼前的女孩子不自觉蹭着西装领口硬一些的地方磨蹭,脸红得像绽放的山茶。郁祚不自觉想到,山茶向来被当地人叫做断头花,因为这种花朵并不是逐渐凋零,而是一下整朵掉向地面。
啪挞
会是很轻的声音。
就像现在姜礼因为难受落下的眼泪。
郁祚轻声道:姜小姐。
对面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姜姜。他于是改口。
这是他在心里给她起的昵称,像叫一个花骨朵似的小女孩儿。平时他只在自渎到最后的时候出声呢喃这个称谓,因为他不敢轻易出手强行把她揽到自己怀中。
如果不是今天看到她和那个男生接吻,他也许还会忍耐一阵子,但是一旦看到了,他便无法再压抑蠢蠢欲动的心。
既然都是要接吻,拥抱,做爱,对象为什么不可以是他?
郁祚起身走到床边,沉默看着姜礼不太清明的眼神。
那男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只简单查了一下,就看到这么多低劣的信息,这样的男人,实在配不上他的姜姜。
和她做爱这件事情,让他来就可以了。郁祚敛眉,目光一寸一寸从姜礼的头发看下去,直看到她绷紧的脚背。她身下自己的暗色西装已经皱成一团了,被压在腿间磨蹭,他看到纽扣和领口处的布料已经泅暗了几块,是姜姜的水蹭上去的。
姜礼磨蹭了半天,看到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却迟迟没有行动。她刚才听到他说话,但听不清是什么,眼前这样近的距离,她想攀到他的身上。
于是她也这样做了,郁祚扶住她的腰,声音里有惊讶:姜小姐?
姜礼泪眼朦胧看着他:郁祚帮帮我,求你了。
男人抿着唇,眉皱起来,姜礼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她没有这样大胆勾引过男人,猜想可能自己说的还不够露骨,便往上够着去亲他的耳朵。
郁祚的呼吸果然变得急促了些。
姜礼本是想趁自己还清醒时候把他勾得留下来,却不想贴他这样近的时候,能够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沉而凛冽,温柔冷静,和那天一样的气息。他的身上没有初夏的chao气,只有浅浅的干净的香水气味,和郁祚的令人腿软的雄性信息素的味道。郁祚身材极好,她指尖隔着衬衫无意识描摹对方背肌的线条,感觉自己愈发shi得厉害。
刚开始只是想撩拨,现在好像真情实感想和他做爱了。
姜礼晕晕乎乎的,小声叫他:郁先生郁祚,我好shi了呜呜你不想要吗?我们可以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郁祚终于开口,他的手还放在姜礼腰间的位置,说话间动作紧了几分,那处的温度格外滚烫,姜礼微微颤抖着胡乱点头。
嗯求你了,和我做爱好不好?呜呜呜好痒,腿好凉
郁祚轻声回答她:凉是因为小xue的水流下来了,全是水,姜礼。
姜礼呜咽了一声,抱他更紧:那你不插进来吗?郁先生你烫烫的
你想吗?郁祚几乎揽着她完全紧贴自己,下腹性器早已经硬的不行,直直顶着姜礼的大腿。
姜礼哆嗦着出声,屁股扭了扭,让男人rou棒抵上她赤裸的xue口:想我感觉到了,都顶着我啦快一点呜呜呜郁先生求你了,郁祚
郁祚笑了一声,弯腰把她压在了床上。
床很软,头发弹起来遮住了姜礼的眼睛。男人低声道:是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