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收缩起来的肠壁再次被破开,男人没入性器的力道顶着他浮着薄汗的身子,擦着大理石的台面向前滑动了几分,口中的性器借着惯性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将白桉呼吸的通道完全封死。
男人做完这一切,扶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了两下,将半软的下体重新刺激得坚硬起来,一股脑送入了白桉被撑开的喉腔。
前后的两个男人被白桉的身体的反应刺激得血脉偾张,紫红的性器再次涨大了几分。他们两个对视一下,默契地滚动了喉结,前面的男人将腰上的甩棍递给了后面的男人,摇着操作台的滑杆,将大理石的台面倾斜了起来。
白桉的身子使不上任何力气,就着薄汗的润滑和身后男人不曾停下的挞伐,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将前方男人的性器吞到喉咙最深的位置。
“呃唔……”
甩棍特制的外接电流只停留在了白桉的表皮上,并没有深入他的经脉。电花落在他脊椎的皮肤上,略泛着潮红的皮肤被电花驱散了所有血色,脊背上只留下一道没有生气的苍白。
,从医疗器材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扩口器,恭敬地递给了领头的男人,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腥臊的味道从男人粗硬的毛发中散出,不断拍打在他的脸上。白桉没有挣扎的力气,忍着被扩张到酸痛的下颌,任由男人破开他喉间的软肉,操弄着自己的脆弱,麻木地闭上了眼。
被扩张得松垮的口腔显然无法满足男人。反而激得他更为用力,每一次顶撞都深入白桉的喉腔。
白桉给自己下的一条命令,就是去扮演好一个承载痛苦的容器。他容纳的每一分痛苦,都将成为白止卿逆风翻盘的筹码。
泪水、表情、颤抖……他身体的所有反应都是他在科尔切斯特的武器,现在还不是他发起反击的最佳时机。
滋滋——噼啪啪——
只有在性器抽送的短暂间隙,白桉才能获得一丝维持生命的氧气,而肺叶呼出的热气炙烤起被操弄得红肿的喉壁,痛感在破鼓般的喘息声中被再次加深。
白止卿不在他身边,他只听令于自己。
白桉被调成一个头重脚轻的姿势,他的上半身趴在台面上,向下倾斜,臀部高高的翘起,被男人压着一侧的脚踝,固定在这个位置上。
生理泪水被操弄得几次濒临决堤,白桉却将他生生压了回去,他紧紧地闭着眼,压迫着眼眶去挤压眸子中的酸涩,去平息即将泛滥的泪水。
白桉的口穴被调教得乖顺,舌尖灵活,可以沿着性器描绘上面暴起的青筋,懂得讨好性器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但男人没有给他发挥的机会,口腔被扩开到极致,他不能将男人的性器裹住,灵活的舌头也撩拨不到侵入的巨物,只得无力地缩在下面,性器长驱直入,侵犯起白桉喉咙深处更为敏感的地带。
白桉痛得倏然睁大了眼睛,破碎的呻吟声刚出口又被前方的男人用性器顶了回去。
后方的男人打开了甩棍的电流,将甩棍顶端的导电体抵在白桉的脊背上,顺着颈椎一路而下,滑过每一节脊椎,落在尾椎后停下。
男人粗暴的用法是暴殄天物,但这到底是刑讯,而不是承欢。
“老大用这个试试他前面。”
白桉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前后的抽送,顶了个对穿。不成节奏的呼吸断断续续,几次近乎窒息,又在抽送的间隙被施舍几缕稀薄的氧气,混着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带着毛发间腥臊的气味,将他的肺腔都呛得疼痛起来。
白桉支起的脖颈处隐约勾勒出性器的形状,随着性器的抽送异动着。胃部开始痉挛,生理反胃感不受控地袭来,荏弱的呻吟声被性器搅得稀碎。
他不能哭,不能露出破绽,现在还远不到他可以崩溃的时候。
他痛,但他会将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口腔本就不是用来交媾的位置,没有舌尖和口腔的缓冲,碾着垂体、直捣喉壁的挞伐,轻易便将白桉脆弱的软肉操得红肿,几个抽送下来便泛起了血丝,带给白桉的,只有火辣的痛感和反复窒息的绝望。
“算你小子有良心。”
男人将甩棍抽了出来,把金属的扩口器嵌入了白桉的上下槽牙之间,调整着扩口器的角度,直到遇到明显的阻力时才堪堪停下,用硅胶的牙套将白桉所有的牙齿都包裹起来。
濒临绝境的缺氧感激得白桉的喉咙骤缩,裹得男人发出长叹,倏然抽出后,未等白桉吸入足够的氧气便再次没入,力道大地带动他的身体,反向楔入后面男人的性器。
“啊……唔呃……!”
站在白桉身后的男人,早早地脱下了裤子,直到领头的男人发出舒服的低吼声时,才红着眼睛拎过白桉的腰,将性器抵着湿软的后穴送了进去。
白桉的口腔被打开到极限,下颌被撑得泛出一阵阵酸痛,喉咙深处的软肉被无影灯直射,内部的结构清晰可见,喉腔的垂体随着喘息颤抖着。
脊背上的肌肉被电花刺激得收紧,白桉不受控下滑的身子竟被电得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