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桉儿可以开始了。”
他被白夜支配,他要去吻白夜的鞋。
白桉的话语刚落,白夜便抬手拉下了身侧的一个闸门。
液体触碰绳子的瞬间,闪出了电花。
搭在绳子前段的分身被电流刺激得勃起,又被电流刺激得萎靡,后穴分泌的液体抚平了走过的毛刺,但绳子却丝毫不怜惜他的温柔。毛刺更加肆意地凌虐起他的柔软和脆弱。他忍着由腿心发散到全身的痛楚艰难地移动着。
“唔——!”
看似无害的叮嘱激得白桉猛地一个哆嗦,他连忙稳住自己的飘忽的身体,压下了已经到嘴边的呜咽和哀鸣。
电流的声音是微弱的,但被无人机上的麦克风放大了无数倍后,回荡在斗兽场内。令人不免觉得心惊。
往哪里逃?向谁祈祷?替谁赎罪?
任由电流将他下体折磨的近乎麻木,他的哽咽声变得卑微哀切,求饶卡在喉间再也忍不住,破口而出。
无处可逃、神明宽宥、何罪之有。
白桉的身体摇摇欲坠,他的背在身后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指尖冰凉麻木。他咬着牙,掐着自己的手心,集中着全部心神抵抗电流的冲击和毛刺的摩擦,稳着身子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他握着绳子,双腿抖成了筛糠,紧紧地抓着这个即将带给他痛苦的施暴者才勉强站稳。
疼痛赋予了他救赎,也赋予了他绝望。
他需要疼痛。
无视了周围的躁动,和白桉眼里的哀求,白夜惬意地坐在主位上,轻笑一声发出了凉薄的声音。
这样的疼痛来的毫无预兆,白桉身子倏然僵硬了一下,他艰难地提了提腰,试图逃避电流的冲击,可绳子吊得实在太高,这样的挣扎显得太过无力。
性器是娇嫩的,如何受得了这般粗暴的摩擦,短短几步便红肿起来,还未习惯这样的虐待,性器便第一个触碰到了绳子上的银珠。
没有人给他施加额外的束缚,也没有人给他规定姿势。白桉的脚尖勉强可以触碰到地板,堪堪稳住了身子后,乖顺地抬起扶着绳子分担压力的手,交叠背到了身后。任由绳子再次折磨起他的腿心。
哽咽声夹杂着呻吟被无人机转录,回荡在斗兽场中。
这还只是个开始,折磨他的绳子,是他结束痛苦的唯一路径。
可眼泪却没有随着闭紧的双眼凝涩半分,反而更加汹涌起来,断了线一般顺着他的下颌向下砸去,滴落到他身前的绳子上。
奴隶出色的反应和服从性引得四周传来一片惊呼。所有人都看得出这个奴隶几乎将自己逼到了极限。而到目前为止,白夜只给出了一个手势的命令。
他只是太痛了……
“主人……呜呃……桉儿,痛啊……”
他没期盼得到回复,甚至都没有将祈求的目光献给白夜,他不需要宽恕。
他需要洗礼。
“桉儿站稳了吗?”
电流找到了新的流动路径,一股脑顺着他低着头的分身涌入。
白桉眼中涌动着悲切,却任由绳子扎起的毛尖刺入他的掌心,缓缓将它压低后,才勉强垮了上去。随着绳子完全嵌入腿心,掌心传来的刺痛感减轻,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加倍转移至了他被调教得敏感的下体。
敏感地带被狠狠摩擦,电流顺着分身、会阴、后穴带来的刺激也不肯轻饶他。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肆意为虐。电流充斥身体的速度比血液流动的速度都要快上千万倍,顷刻间,便痛得他闭上了双眼。
银——导电性最好的金属。
麻绳中绞着的是银线。
他低着头,顶着分身传来的炸裂般的疼痛,再次向前迈了一步,将自己更敏感的囊袋和会阴一起交付给那颗过着电的银珠,再任由它撑开自己的后穴,借着身体的重量嵌入花心,肆虐其中更为娇嫩的媚肉,将电流输入到更深的地方。
白桉短促的痛呼几乎是随着拉下的闸门同时发出的,他没有挪动步子,电流铺天盖地一般顺着腿心侵入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冷汗一层压着一层浮出来,轻薄的衬衫也贴在了脊背上,可他连躯体的本能颤抖都在竭力压制着。
仅仅是稳住身体,他的腿便开始细细地抖了起来。连带着眼中都有了几分破碎的空茫,他目光落在前方的银质珠子上,又糅杂了几分哀切。仿佛是不愿意分析预估自己即将受到的痛苦,他望向了白夜。
滋滋——
受过罚,他才有资格无辜。
了起来。
每一段绳子的嵌入和撕扯,都将他的会阴和囊袋磨得发烫;每一次银珠吞吐的间隙,都隐约看得到他
白桉强迫着自己抵抗着电流带来的僵直,试探着向前迈出了第一步。
绳子被拉得很紧,几乎是用将他从中劈开的力道承托着他的身体。垂在腿间的性器不偏不倚落在绳子的中心,囊袋,会阴,穴口分别承担起了身体的重量。粗粝的毛刺顷刻间嵌入了嫩肉,他忍不住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