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乱臣逆子连全尸都没有!这才痛快!”小皇帝恶毒道,驱马便带着几个属下走了。
等人走后,奴隶低下头,看着萧昱的斑斑血迹,不知为何,只觉得一种陌生的痛楚充斥胸口,堵得他喘不过气。
天空下起了雨,一个高壮黝黑的男子正冒险往下攀爬,山壁陡峭越发湿滑。
奴隶自小习武,体格强劲,耐力也比一般人都要强许多。
他抹去脸上的雨水,继续爬着,神情木然。
他心知萧昱活不了,中了两箭,从这么高的山崖掉落,不可能活下来。
但当他看见萧昱悬挂在树上,那带血的白衣摇摇欲坠。奴隶的心跳几欲停止,竟不顾一切地一把拖着他的身体。
萧昱没了鼻息,只有胸膛有微弱的跳动。
山崖悬崖峭壁,奴隶将萧昱背到了一处天然山洞里,洞中没有阴冷的雨,自然暖和许多。
奴隶捡了木柴,在洞内生了火,他曾经被作为质子送来时,几乎什么都会做。
篝火冉冉升起,萧昱却通体冰冷,气息全无,奴隶双目赤红,心急如焚,先是折断了箭,虽然这小皇帝箭法不准,射中了萧昱的琵琶骨,却射得极深,血流不止。
奴隶不得不跑到洞外,寻找草药,他曾经偷偷练武,经常受伤,他又是奴隶,没人会医治他,他只能自己寻找药材。
很快,奴隶就找到了罕见的止血药,奴隶将草药嚼碎,覆在萧昱的患处,又将另一种草药放入萧昱口中。
随后伸出颤抖的大手,用着之前给冻伤人取暖的方法,握住他的冰冷的脚,急切地搓揉起来。
奴隶的大手宽厚温暖,揉热了两只雪白的脚掌,又去搓揉他的小腿,大腿,毫无邪念地抚摸他的腹部。
萧昱被摸到胸部时,咽呜一声。
他苍白的唇颤了颤,竟吞下了那草药。
奴隶急忙取出一片新的,放在萧昱嘴里。
萧昱蹙着眉,似乎觉得痛,又觉得冷到极致,竟不住地哆嗦。
奴隶知道他冷,竟毫不犹豫地脱去全身衣物,赤着天生高热的身躯,小心地抱住了浑身冰冷的萧昱。
彼此肌肤紧贴,萧昱颤抖着汲取奴隶灼热的体温,口中却喃喃着什么。
奴隶望着火光中映衬毫无血色的俊脸,目光暗沉痛苦。
终于,萧昱的伤口不再流血发冷,而是变得滚烫,他的体温已经高到了极致,似是寒热,又像是中毒。
萧昱真的烧糊涂了,似乎觉得口渴,竟虚弱地抱住奴隶,凑了上去,冰冷的唇一下吻到奴隶厚实的唇,奴隶被他这么吻着,心中一痛,竟伸出大舌,跟萧昱嫩舌搅在一起。
萧昱烧的浑身滚烫,似乎在渴望着一抔清泉,竟虚弱淫荡地跟奴隶的大舌纠缠在一起。
微弱的亲吻声伴随着木柴的燃烧声,暧昧又凄凉。
吻了不知多久,萧昱病态酡红的脸颊露出奇异的淫色,他下体溢出淫水,竟滴滴答答地落在奴隶的雄物上。
似乎被灼烫了一般,奴隶的巨物顷刻间勃起,两只手更是颤抖又苦涩地抱住萧昱高热的身子。
许是箭上的剧毒与奴隶喂的某种草药中合,竟产生了奇怪的反应。
片刻,在那血染的长袍下,俊美濒死的萧昱竟无力地抓着黝黑壮硕奴隶的胸膛,口中带着哭腔呢喃着什么,似乎极为难受。
僵持了不知多久,萧昱吐出一口血,奴隶终于不再犹豫,挺着高耸的肉龙,不顾一切地塞入萧昱的股间。
或许是回光返照,摇曳的火焰中,萧昱被高大健硕的奴隶温柔又有力的撞击着,他爽的咽呜浪叫,惨白的脸上露出淫靡又快乐的神情。
臀浪翻飞间,赤黑色的巨物汁水泛滥,身下的草垛湿漉漉的一片,萧昱迷乱地昂起细长脖颈,呻吟中,再次吻住奴隶的唇,这一次,奴隶主动抱紧他,不顾一切地吮吻他带着血腥的津液,绷紧雄躯缓慢顶肏着。
不知过了多久,萧昱双腿间的玉白阴茎挺立,肆虐塞满的红肿肉穴翻卷,巨龙在内里来回捣干,淫水四散喷溅。
奴隶怕弄伤萧昱,抱起了他,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骑乘,萧昱无力地软在奴隶的怀里,迷乱地咽呜浪叫,似乎在叫着谁的名字,直到被弄得淫水喷涌,花径裹紧,在泻身了一次后,吐出一口淤血,晕死过去。
奴隶则紧紧抱住他,就算雄器暴涨也不敢动弹一下。
蛋后续追妻火葬场虐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