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对这个侧王妃是越发好奇,也越发深恶痛绝。
看样子这个妖艳贱货的侧王妃终于失宠了!
血的味道。
做到最后,萧昱第十次泻身在奴隶身上,满身汗水和奴隶的血液,胸口激烈起伏,那最脆弱薄弱的脖颈靠在奴隶的肩膀上,萧昱的四肢好似抽了筋骨似的,绵软无力,喘息道,“本王……知道你恨我……你若恨我……就趁现在杀了我……没人知道……”
副将道,
奴隶并没有动,萧昱就达到了一个淫贱的高潮。
“好!!!”萧昱发狠地甩下一鞭子,他性格暴虐,手上毫无分寸,竟是发狠地抽打,一边打一边狂怒道,“你要为了那女人去死!好啊!本王成全你!本王让你做一只死狗!!!”
萧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那白皙的身体病态的缠抱着那满身鞭痕的魁梧奴隶,仿佛献祭般的奉献出自己最私密淫荡的宝器,一遍一遍吞入那整根巨屌,直到萧昱又一次高潮,这一次,他哭喊着搂紧奴隶,竟贴着他耳朵道,“啊……射进来……贱奴……求你……射进来……”
女将翻了个白眼,哼!真是个浪荡的骚货。
萧昱伸出手,手指有些颤抖,他摸向奴隶被打破的嘴角,食指刮下一滴血珠,竟送入口中。
女将估摸着莫不是侧王妃跟性情暴戾的大将军床事太激烈,伤了身子了吧。
萧昱不再说本王,而是说了我,他抱紧奴隶,迷乱地向他求欢。
奴隶沉默不语,萧昱却将他抱得更紧。
不知抽了多久,萧昱的虎口都被磨破,才泄了力,失了魂地仍掉了鲜血淋漓的鞭子,看向皮开肉绽的贱奴。
“错过这次……你再无机会了……”
三日后,掌事的女将惊喜的发现,北棠王终于不再沉溺“女色”,他整日在练兵场督军,竟连王府都不回了。
萧昱被撑得发浪,又蓦地抬高身子,噗嗤一声,淫水喷满奴隶的下腹,萧昱又跌坐在大鸡巴上,痉挛不止。
萧昱望着这样的奴隶,心中的暴怒一瞬间沉入了冰冷的冬湖里,冷的发寒!
不等奴隶回答,萧昱又急切地吻住他干裂的唇,咽呜道,“嗯……贱奴……唔唔……”
萧昱则闭上眼,俊逸的脸因为极度痛楚微微扭曲,他平生,竟第一次觉得后悔。
萧昱似乎有些上瘾,双目微微泛红,竟急切地凑上去,急促的喘息中,他吻上了奴隶冰冷的唇,随后仿佛疯子一般强吻撕咬,萧昱不顾一切地汲取着奴隶血腥的津液,吻得动情急色,吻到后面,竟径自撕去自己的衣服,白皙火烫的身子竟不顾一切地贴向那满身鞭痕的高大奴隶。
萧昱发了疯似的乱抽,抽得满屋血腥,满地是血,但无论如何鞭打,跪着的奴隶都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萧昱的盛怒。
“干我……哈……快点干我……”
他放浪地扭动着,尖叫着,淫水喷满奴隶的雄躯,萧昱爽的痉挛,手臂竟颤抖地抱住了奴隶。
被奴隶抱住,竟让俊逸高贵的北棠王发了情似的战栗起来,他的肉臀急切淫荡地贴向奴隶的硕屌,随着赤黑阳屌一寸寸塞入花穴,他曲线优美的脖颈高高昂起,全身白皙的肌肤骤然变红,随后开始战栗颤抖。
此时的萧昱当真化身最骚最浪的婊子,任由奴隶唯一完好的赤黑巨物在他臀瓣间疯狂进出,巨根上沾满了白沫淫汁,渐渐的,地面都变成了水泊,俩人的双腿小腹光亮的宛如涂了油膏。
满身是血的奴隶,麻木地抱住了语带哭腔的北棠王。
萧昱根本停不下来,他修长的手臂着迷地抱着奴隶的脖颈,大腿夹紧那伤痕累累的熊腰,他的薄唇更是急切地吻着奴隶坚实的厚唇,迷乱地舔吻着他嘴角的伤口。
女将还得知,几日前,府里来了不少御医,似是偷偷摸摸给谁瞧病,还让丫鬟们连夜熬药,但没一个丫鬟知道侧王妃得了什么病,毕竟她们连王妃的面儿都没见过。
神秘莫测的侧王妃从始至终都呆在宫内,餐食让宫女放在外头,没有一个人见过“她”的容貌。
萧昱的眼神迷乱又痛楚,腰肢扭动间,灼烫的巨根塞满肉穴,似乎是因为血腥,又或是别的,萧昱的快感来得极其猛烈,他闭着眼,咬着嘴唇,像是孕育着什么,在肉臀噗呲一声沉入最深时,他的青丝都散开了,紧咬的牙关里迸发出一声声香艳的哭喊,“啊啊啊啊啊啊啊~~~贱奴~~~~”
此时的奴隶跪在地上,却宛如一具破损的尸体,当抬起头时,一张阳刚俊朗的脸已然泛着死灰,黝黑的眼涣散无光,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直到最后,遍体鳞伤的奴隶都没有动手,他摇摇欲坠地抱起了萧昱,将他放在床上,随后满身是血地走了出去。
她与副将道,自从那妖女进了王府,大将军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魂不守舍,都许久未与自己说话了!哼!一个以色侍主的侧妃罢了,难道还抵得过她这么个战功赫赫的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