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起徐楷厚实的肩背,抚摸他嘴巴的手好似尽情挑逗,掌心摩挲他的双唇,指头摩蹭过他脸上的肌肤,弄得徐楷非常不舒服。
「别动!你们仪队平时上哨穿得这麽帅气、这麽英挺,看得老子早就心痒痒的了。干你娘的!老子很早以前就[很想杀去你们大直营区去,好好地干遍你们海军仪队队员的屁眼,轮流把你们仪队兵都操个够了,操到每一个都被我『内射』、『中出』,把精液灌爆你们礼兵的屁眼里头,把你们海仪的每一个都干到开花、操到脱肛!」粗秽不堪的话语强烈地刺激着仪队战士的神经,羞辱的言语让徐楷恨得牙痒痒的,几乎红了眼眶。
他恨!他恨自己为什麽要被士官长抓到自己在出公差时到宾馆嫖妓,搞得自己沦落到现在如此不堪的悲惨下场,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亵玩着、爱抚着自己的身体。
更让徐楷感到心惊肉跳的是,打从那次被士官长抓了个现行犯事之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有了阴影,他居然对女孩子的裸体没有感觉了;相反地,他开始对班长宥杰打着赤膊的肉体有了勃起的反应。
一句话惊醒他飘远的思绪,「一定从来没有人在你值勤的时候……」男子带着暧昧的语气,故意在在徐楷重要敏感带的耳垂呼气,让徐楷挺直屹立的高大身躯几乎瘫软了下去,「呼……呼……」浓重的呼吸声带着热气袭向礼兵战士的耳畔,男子像发情的公兽一样的嗅闻着他发间到颈脖的气息,像是确认一般轻轻舔上颈间细嫩的肌肤,潮湿的轻柔触感令涉世未深、初经人事的男孩全身轻微发抖颤栗,「一定从来没有人在你值勤的时候,把你狠狠地操过一遍吧?」语罢,男子刻意地掠过礼兵敏感的耳垂,随後,男人便吻上他的颈间小麦色的肌肤。
「嗯……唔……」冷不防的强烈快感直袭而来,灵巧的舌尖滑过自己颈间肌肤所引来的感官畅快,让平时坚毅粗犷的仪队阿兵哥也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整个身子居然禁受不住地不受控向前趔趄,要不是他及时用手挡了一下墙壁,一定会跌个倒栽葱。
「很爽吧!这次真的赚到了,想不到你们海仪挑出来的慰安兵这麽青涩敏感,才不过一点点的刺激就爽成这样……」魔鬼般的淫言秽语宛如蜘蛛攀附般在耳边呢喃,过於亲昵的动作让徐楷更加恐惧,长期仪队战士严酷锻链的本能,才让他得以勉强维持住如标枪似的坚挺姿势。
英俊阳刚的海仪战士此时好似被恶鬼附身,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舌头又湿又黏的触感让他一阵作呕,可是那种冰冰冷冷又麻麻痒痒的刺激,肌肤上彷佛数千甚至几万只细蚁在舐咬,还有不停向上蔓延的恐惧感。
「唔唔……唔……」背後的男子似乎不愿就这样放过眼前的「猎物」,像这样想反抗却又不敢用力抗拒的仪队礼兵就像是诱人赤裸的羔羊,任自己鱼肉、任他把玩的模样让男子直呼「干他妈的!好爽啊!」等种种粗秽话语。
想挣扎却又不敢真的反抗,徐楷英气焕发的脸庞上那种纠结、复杂的神情,让原本就有猛烈施虐欲的男子更加亢奋;本来就该这样,玩弄一只死气沉沉、毫不反抗的「仪队军犬」,当然没有还会「张牙舞爪」的来的有趣、令他亢奋。
男人的唇舌又是舔吻又是噬咬的,把徐楷颈後的细致肌肤都蹂躏个遍,右手依旧以一种暧昧淫秽的姿态摩擦爱抚他俊俏的脸庞,甚至有两根手指还强势地塞进他的嘴里。
猝然间有异物插入嘴里,徐楷的舌头本能似地想要把那手指推了出去。可就在心里踌躇不决的情况下,那两根手轻易突破他的关口,手指蛮横使劲搅动他的口腔,吞咽不下的唾液不一会儿充满口腔,徐楷软滑的舌头被夹裹在两指间滑动,不敢抗拒的心理作用下,只能无助地任由赖先生的手指侵犯他的口腔,无处躲藏的舌头被强制取出任由男子夹住玩弄。
这无力的感觉刺激着徐楷的大脑,他想大力反抗男子带着强烈淫辱意味的动作,又怕这位付钱的「老板」不爽反而被士官长送去管训班关禁闭,使得他只能压抑自己的反抗力道。
「唔……呜……」徐楷发出喉声简单地抗拒男人的淫辱,可那嘴中模仿性交的抽插令他无法忍受,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正在帮对方「口交」,尤其对方还是和他一样的男人,更让青涩阳光的礼兵徐楷觉得既恶心又屈辱,当对方坚硬的生殖器官又轻又慢的摩擦他的臀部时,他的身体直起鸡皮疙瘩,本能地扭动臀部来躲避男子硕大性器的摩擦。
「对嘛,有反抗才有『强暴』的快感啦!一动也不动任人摆布玩弄,哪里像是一个血气方刚、意气风发的仪队阿兵哥该有的样子,」感觉到礼兵抗拒力量的赖先生,不但不以为忤,反而鼓动被他箝制住的高壮礼兵可以「适度」反抗他的凌辱,好让他可以好好享受「强暴」海军仪队战士的狂烈快感。
反正,周围还有这麽多保镳看着,就算礼兵徐楷人高马大,他也不怕徐楷能对他怎麽样。
自己强暴过北体的大学生、公司的偶像练习生,还有形形色色的各种别具「风味」的男生,倒是生平第一次强奸高大英俊的仪队阿兵哥,却也更让他血脉贲张、慾火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