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勤务兵开着车把赵崇毅送到了郊区的一座军营。过了大门的哨所後,一路上长驱直入,然後停在一间外观像是仓库的大门前。
赵崇毅的颈子上有个皮革项圈,项圈被一根粗长的麻绳绑缚着,麻绳的一头拴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铁钩。艰难抬头看了一眼,他知道这是仪队里常见的环式钩,专门用来吊钩厚重的白色礼服。
赵崇毅只能安慰自己,还好这只是一份短期的契约。
海军仪队的勾环大多设计钉在天花板上,好让海军仪队的礼服可以藉由空气流通快速地风乾,也避免被亮白色的礼服被地面上的活动不小心给弄污了。
身为理工相关科系毕业的士校生,他知道他现在被一种类似氟硝西泮、三唑仑的强烈药物荼毒着身体。
敏感、饥渴,所以教练才会这麽容易得手,我也才会这样轻易地臣服在教练的「淫威」之下,任由他亵玩自己紧实壮硕的身体。
只要过了双十国庆,就可恢复自由之身。
想到老公阿毅,我开始担心了起来。
来人的手上抓了一块布巾,浓烈的麻醉药剂让他才不过五、六分钟就倒下了。
尽管他是身高近一百九十公分的壮汉,依旧无法抗拒强烈迷药的荼毒,他的脑子已经没办法使唤,身体也瘫软无力;他脸上的皮肤透出一层不正常的酚红,很热,就连喷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就算没有绳子的束缚,被下了药的他也无法逃离这包厢。
在军中就是这样,就算是据理力争都会被打回票,更何况是做错了事。这时候他知道越是辩解,反而越容易得到反效果。
阿毅醒来的时候,全身都透出一种古怪的火热。他知道车上那杯水里肯定放了什麽东西,也许士官长害怕他们临时打退堂鼓,抑或是仪队高大的身材太有威胁性,惧怕他们反抗客人的施虐,想要降低他们的抗拒力道。
用力挣动手腕,除了铁环发出的「铿锵、铿锵」的响声之外,什麽用处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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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因为逾假晚归,他与宥杰被督导士官长叫进办公室约谈。
但此时的他,视线一片朦胧,整个脑袋一片懵懂,已经什麽都不能思考了。
「你们应该知道,」士官长严肃地说道:「身为干部,一旦违规,只能接受处罚!」讲到这里,他的语气转而更加严酷,「虽然你们是第一次犯错,但在国庆典礼操演这麽重要的时刻,身为士官干部犯错更要严惩,绝不能随意宽待。否则下面的阿兵哥会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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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毅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宿命」。
黑白搭配的简约风格,制式化的军事设备,整个房间处处都透出军中冷峻的气息。包厢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身着海军仪队白甲水手服的高大汉子像是战俘般被桎梏着。
他有准时报到吗?
语气一转,这时他的语气转趋缓和:「不过,只要你们愿意签下这份契约,愿意为海军仪队牺牲,成为我们海仪国庆操演期间的『慰安兵』,你们这次的惩处我就轻轻放下,如何?」
他不能被送去管训,这会在他的档案里留下不可扭转的污点,影响他在军中的升迁;他也不能被关禁闭,因为距离双十国庆还有两个多月,等国庆操演完,再被关上十天半个月,那他要见到博钧宝贝可能得等到年底了。这麽长的时间不见面,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然後,赵崇毅和游宥杰就在士官长的胁迫、哄骗以及利诱之下,只能低头签下这份「慰安契约」。
万一他逾假的话会不会被关禁闭?还是会被禁假?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签下「慰安契约」的第一个晚上,就要「出任务」。
但他不能不喝,身为海仪专属的「慰安兵」,他必须服从所有命令。
然而,我怎麽也没有预料到,阿毅逾假的结果居然跟我一样沦落到同样惨不忍睹的不堪下场。
然後,只记得士官长劈头一阵痛骂,骂得他们俩狗血淋头,丝毫没有任由理由辩解。
我闭上了眼睛,想像自己的大腿被阿毅抬高了起来,想像老公炙热勃硬的阴茎抵在我肛门的括约肌口肆意的磨蹭、打圈,「啊…啊……疼…好痛…啊……干我…老公……」教练粗黑勃硬的阴茎毫不怜惜的强硬地插了进来,我掩耳盗铃似地幻想这是我的男人在奸淫我、肏干我。
担忧的思绪如飞鸟般越飞越远、越飞越高,一发不可收拾。
兴许是骂累了,也许是士官长看到阿毅和宥杰的「态度良好」,他给了他们俩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要不然就要把他们两人送去管训班关禁闭。
接下了勤务兵转交的门卡,用了士官长留下来的钥匙卡打开门,整个房间暗黑一片,他眨巴眨巴了眼,终於适应了房间的黑暗,却突然被整个人紧紧抱住,一只手紧紧锁住他的嘴巴而不能发声。而他的双手也被人锁在身後,不能动静。
他跟宥杰哥会不会来不及赶上收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