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轻颤抖着,掀起一阵美妙的律动。
辛键畅快极了,好不容易才把抖动的阳具从沈思的肉洞中慢慢拨出,火热火热的,沈思的小肉洞似乎还在紧吸着他的阳具,不让它拨出,乳白的淫液粘满肉棒,一股淫液混着他的精液也缓缓地顺着他的阳具的拨出,从沈思翕张嫩红的小肉孔里流了出来,沈思嫣红的肉洞口还在张开着缩动,里面尽是乳白粘稠的淫液,粉红的嫩肉和黏白的液体混在一起,红白相间,十分诱人。
两人两度交欢后,累得瘫倒在床上,头并靠在一起。
呼吸平静后,沈思像是想到了什么,迟疑着对辛键说:“键,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回去,现在?”辛键看了看她。
“对,等天亮了再回去不太好,放心吧,我很好。”
“思思,你……”
“嗯。”沈思摸摸辛键的脸,阻止他说下去。
辛键说道:“不行,我……”
“我没事,听我的话,好吗?”沈思温柔地说。
辛键知道再说下去,沈思也不会改变主意的,他看了看时间,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好吧,我再给你电话,好好休息。”
“嗯。”沈思应声着。
听着辛键的车在楼下发动离去,沈思一片思绪愁肠。她站起来,透过窗帘,城市一片沉静着入睡了,星光点点,夜色如水。
对和辛键的感情,经过今天好象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好象很依赖起辛键来,辛键离去尽管是她开口叫的,但一旦辛键真的离开回到家里楚楚的身边,沈思心里又牵挂和思念起来。
辛键回到家,轻手轻脚地开了门,楚楚已经睡了,客厅里留着一张字条:
“老公,我等不住,先睡了,以后不要太晚,注意身体,吻你。”
辛键看着楚楚的留言,拿在手里,想着楚楚对自己的浓情蜜意,呆呆地站了一会,在客厅里随身就躺在沙发上,睡意浓烈地涌了上来,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辛键发现身上披着一件薄被,楚楚已经把早餐弄好了。
〈到辛键起来,她怪道:怎么不回房睡?”
“哦,”辛键揉了揉眼睛,“怕吵醒你嘛。”
“你呀!”楚楚笑了,对辛键的如此体贴当然是甜在心里。“谁让你回得这么晚。下回可不许睡在客厅了。”
“遵命!”辛键爬了起来,“什么早餐?”
“鸽子粥,凉好在那。”
“哦,老婆深知吾心呀!”辛键边说边走向浴室。
上班的路上,辛键打了个电话给沈思。沈思已经在办公室了,她接到辛键的电话,语气如往常一样平静,但心里还是很高兴,她问他睡得可好,两人聊了会话才挂线。
沈思想着今后涉及银行周同江那方面的工作,自己是不会出面了,怎样处理还真是麻烦。但不知道辛键是如何想的,看他昨天的样子好象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情的。唉,女人有个男人在身边毕竟是可以安心和依赖的。
沈思下班后,想着辛键今天可能是不过来了,她记起冰箱里的物品已经快用完了,就驱车去超市购买。
沈思推着小购物车,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选着,纸巾、沙司、饮料、破等等,此时辛键该在家等楚楚开饭吧。
沈思出得商店的门来,看了看天空,远处黄昏的天边云彩低垂,落日的余辉映射在云层上,显得金光熠熠。她眼角不经意地瞟过了对街,一个身影突然在人群中晃入她的眼帘。
辛键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长长地吁了口气,他来到广州出差好几天了,这座古老的城市给他的第一感觉是拥挤不堪,塞车严重。
和沈思失去联系已经半年多了,这期间他一直在拼命地找,但沈思好象就是消失了,谁也没有她的消息。
在周同江的事情发生后的第五天,辛键就再也找不到她了。手机关了,住处锁了。她任职的公司的人说她已经辞职了,没人能联络到她,沈思离开了这座城市。
辛键疯狂地想尽办法寻找,但沈思真的是走了,不辞而别,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也没有通知自己,是什么原因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辛键想得头都大了,有时候手机或是电话响起,他都心一跳,想着可能是沈思打过来的,担心和伤心纠集在一起,辛键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失去了一样,导致他病了一场。
想着和沈思的相遇,在一起的狂欢激情,就象是昨天发生的一样,但如今人真的从他身边消失了,辛键又觉得和沈思在一起的日子像梦境一般的不太真实。
楚楚也觉得奇怪,沈思临走也没和他们夫妇说一声,太奇怪了,她不是怪沈思不近人情,而是为沈思担忧是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个月后,辛键的心情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接受了沈思离开自己的现实,也接受了中国如此之大,想要找到沈思是那么地不容易的现实。
辛键想沈思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告诉自己,想必是有不能言的苦衷,既然如此,就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