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而我表示认同。
等到晚上,无风,风信给我了一套纯黑的像口袋一样的衣服以及一个黑色头套。风信别上了我从小摊上随便买的普通水果刀,我们悄咪咪的走在没有灯光照射进来的小路里。
在风信看来我们要去执行危险的杀人计划,而在我看来不过是一次陪着小孩玩的过家家,等风信杀了他想象中的李元生,他就会恢复,继续做之前那个无忧无虑的风信。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我看着漆黑的天空,不由得在心里调侃风信选的这日子真是好,看着真的像文艺作品里杀人的背景布置。
不知走了多久,风信拽了拽我的衣角,我才回过神来,发现我站在了一扇密码门的面前。
风信子,输密码吧。风信盯着我看,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我之前说的都是编的,我哪知道李元生的位置和他家的密码?
但是事到如今,我也不能说我在骗人,李医生说这对风信的恢复不好。容易让他怀疑我也是假的。
我只能硬着头皮乱输了几个数字,只求它会在密码错误后发出警报,然后我们快些逃离,我再在路上向风信道歉说记错了密码,希望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但事与愿违,门嘀的一声开了,我望着黑漆漆的玄关傻眼了。
风信不再犹豫,拉着我闯进了屋内,一个老头正闭着眼睛坐在床上,似乎进入了梦乡。
我彻底的迷茫了,李元生不是假的吗?那我看到的是谁?
风信毫不犹豫的挥刀,扎入了老头的胸膛,我尖叫一声,跪在了地上我看见了老头,这是真的,风信真的杀人了!
完了,都完了!风信杀了人,而我是共犯,我们将一起让后脑勺吃个枪子儿!
我掩面痛哭,耳旁是风信痴狂的笑声,我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这么草率的下了决定,为什么要出这么愚蠢的主意!
风信子,你还不清醒吗?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抬头看去,一个黑影坐了起来,月光恰巧出现,照在他的脸上他是李元生,也是李医生。
大量大量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一时之间头痛起来,让我意识逐渐模糊,只感觉到风信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
风信子,你清醒了吗?那道声音又响起,像一把解开捆在你眼皮铁链上的钥匙,你一下子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竟是白色,隔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天花板,你躺在床上。
你往周边看去,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你的左手边,右边是正在为你换药的护士你在输液。
我这是在哪?你问道,发现你的声音嘶哑,似乎好多天没有喝水了。
你忘了吗?你因为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在我院住院治疗。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李元生。
你大惊,忙仔细看他,然后发现,他和你之前见到的李元生,李医生一模一样。
你母亲说你最开始只是以为你想象力太丰富,所以幻想了一个人陪你玩,等到后来她发现你的身边仿佛有了一个透明朋友,你吃饭要在那个空位置放一碗饭,你在学校明明自己一个人但是却总和她说你的同桌风信,以及你同学反应你经常一个人对着空桌子自言自语,时不时还会笑起来。因此她怀疑你精神上有问题,所以把你送来精神科,我诊断你患上了精神分裂。
你听着李元生的话,如遭雷劈,他说风信是假的,风信怎么可能是假的!风信从你记事儿起就陪在你身边,互相帮扶了二十多年!而母亲是什么东西?她在你脑海里根本就没有影子!凭什么认为你有精神病?还把你送到这个鬼地方来?
风信!风信!你猛地坐起来,拔掉针头往外面跑去,可刚下床,就摔在了地上你似乎已经很久不运动了,因此忘掉了怎么走路。
快把她绑起来!打一针镇定剂!李医生喊。几个护士鱼贯而入,把你绑在了床上。
李医生,把我的手机给我,我给风信打个电话。我不信他不存在。
李元生看了你一眼,叹了一口气,走出门外,你不甘心,哭嚎着求他把手机给你,你只要给风信打一通电话就好。
隔了半刻钟,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款陌生的手机。
打吧,这是我的手机,让你认清现实。李医生示意护士给你松绑,然后把手机递了过来。
你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捧着手机,慢慢的摁着拨号键,摁一个数字就要检查好几遍,生怕写错了一个数字。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声音想起,不是风信慵懒的音色,而是机械的女声。
你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摔在床上,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风信真的是你幻想的产物。
你想起你和风信的相遇爹妈都忙着挣钱而没有时间来照顾你,只能把你锁在家里,给你备好一天的饭菜。
你只能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自娱自乐,自己和自己讲故事,哄自己开心,拍着自己模仿妈妈给你唱摇篮曲入眠。
于是某日风信出现了,他自然而然的出现在客厅的地板上,你自然而然的拉着他的手,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