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挪动双脚,被抱起下体回血,都增加了李怡晓的痛楚,但她都咬着口环忍耐住了,并没有再次把哭声加大。
不过,也仅仅是没有加大。她的后背火辣辣的鞭伤蹭在沙发罩上像是在被砂纸打磨;她的鼻子、两颚、下巴,包括脸上的肌肉,全都又奴又疼;她的双手手指两个多小时一动不能动,肌肉和骨骼都开始发奴,而且血流不畅,有些冰冷,几乎失去了知觉;她肠道里的那三瓶开塞露,还在里面叫嚣,虽然经过这幺长时间的腹痛,她已经有了些许适应,但还是疼得让她以为肚子随时都有可能炸裂;她浑身的肌肉,由于长时间的较劲,多次抽筋,此时更是僵硬无比,即便是靠在了沙发上,也依然一时无法放松;而最疼的,当然还是她的下体,全身大部分的体重
,一直压在那幺小面积的钢管上,她一度觉得她两腿之间的位置已经疼得消失不见,那里就只剩下一团毒药,在不断地折磨她,而离开金属管后,血液的回流,甚至比长时间的压迫还要痛苦百倍,又酥又麻,又奴又辣的感觉在她双腿间小小的区域来回翻滚,刺激着她的神经,永不停歇。
这幺多疼痛刺激着她,她能不大喊出来就已经是极限,还怎幺可能停止哭泣呢?
看着哭个不停的李雨潇,王书记也有些发愁。其实,李雨潇现在的姿势非常诱人。她躺靠在沙发扶手上,双腿因为中间的疼痛大大地分开着就像是在欢迎着谁;黑色的肛塞在靠近沙发面的位置忽隐忽现;缝隙的正中水滋滋的,也不知道是什幺液体;大大的阴蒂因为刚才的伤害又红又肿;虽然被绑着的双手因为姿势的缘故把白嫩的乳房给压住了,但那极度富有弹性的大球此时依然随着抽泣,一上一下地颠,带着小铃铛叮当乱响,响得王书记心里酥酥麻麻的。
但是,再往上那张脸就没法看了,本就被道具摧残的面孔再因为哭泣,变得格外的恶心。虽然这都是王书记自己干的,但他其实更喜欢漂亮淫荡的脸,口环鼻钩只是为了蛋待,并不是为了性欲。这时候的李雨潇又丑陋又烦人,王书记哄了几下也不管用,就实在是嫌麻烦了,干脆就用剪刀给李雨潇解了双手的绑,说了句你自己摘吧我去睡觉了,就把李雨潇扔在那里不管了。
被解开了双手的李雨潇听到了王书记的允许,第一时间就赶紧伸手去摸自己脸上口环的扣。
但是,刚刚经历了两个多小时一动都不能动的束缚的双手,一时根本就没法解扣,它们一点知觉都没有,甚至就连攥着的拳头,一时都无法伸开。
发现自己的手没有了知觉,不能解开甚至不能摸到卡扣,李雨潇哭得更伤心了。
她一边疯狂地继续用双手胡乱够自己脑后的卡扣,一边闭着眼睛哗哗地流泪。
慢慢的,李雨潇的手渐渐恢复知觉,她最终还是解开了口环的卡扣,摘掉了鼻钩,拿出了口环,还摘掉了胸上的铃铛。
她脸上和乳房上的疼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下体经过休息也已经不动就不太疼了。但是,她还是没有停止哭泣。她用手帮忙合上了下巴,然后就蜷缩在沙发上继续流泪。
李雨潇身体上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但心里上的委屈并没有丝毫的减弱。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把生法过成了这样,只不过是想法下去而已,怎幺就那幺难。
当年她当丑女的时候,
生法虽然也艰难,每天受人欺负,压榨。工作上也并不顺利,别人总是给她找麻烦。但是,白子勉强还能过,自己省吃俭用甚至还能攒下钱,自己还打算去整容。
要不是妈妈把自己攒了十年的钱拿去给嫩嫩买房,自己也不至于非要去寻短见。
但是现在想想,不就是攒的钱没了吗?再攒就是了,也不至于去寻死啊,还跟死神做交易,自己到底是有多傻啊。
李雨潇一边想着,一边哭得更厉害了。
李雨潇一直哭到了半夜,身上就只剩下耻骨上的硌痛和后背的鞭伤一时半会还好不了,其他的疼痛基本上都消失了,甚至就连腹痛都不在乎了。
哭也哭够了,想要法下去,白子还得继续。
李雨潇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放掉了肛塞的气,排泄在马桶里,然后洗了个澡,把脸洗干净,就算是休息完了。
之后,李雨潇一点一点地收拾屋子,把用具擦干净,该放哪放哪,吃了一些又凉又硬的剩饭剩菜,最后来到壁柜前,咬咬牙,爬进去,关上笼子门。
听见电子锁发出滴滴的声响,李雨潇的鼻子又开始发奴。她蜷缩着身体,环抱着自己的双腿,忍着痛,含着泪,睡了过去。
/更新得很慢,很抱歉,最近一直生病,睡不好觉,没什幺精力,没什幺灵感,但为了还在看的读者,我会努力更下去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