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贱狗不只在结训前射精,还弄脏了我的鞋,你倒是说说有哪个蛙人能像你这麽淫乱的?给我舔。」简德生的声音冷漠无比,若说是带有威严,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又不像那样,因为他的眼神里总是带上一点怒意,彷佛他所望着的并不是眼前的景象,而是从眼前的画面照见了他自己心中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般。
然而不管德生的心思是如何,他对黄楷恩所做的侮辱却没有因此少上一丁半点。
从受训开始就受到限制而一直无法发泄的精液自然是腥臭而浓稠,混合着鞋底的脏污踩在黄楷恩的脸面上,然而黄楷恩的表情却像是享受着被踩踏在脚下的快感般、那扑鼻的腥味更像是带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兴奋。
於是听到命令之後,黄楷恩毫不迟疑地舔起了德生的鞋底,除了一开始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外,不过几秒的时间後黄楷恩便已经津津有味地捧着德生的鞋大舔特舔:「嗯唔……嗯唔唔……好吃,精液好吃……」
「就你这骚样,你之前还以为自己是多麽高尚的人?欠肏的婊子蛙人。」德生说完,他又再度将目标转向黄楷恩身上的「重灾区」。
简德生先是一把抽出了深深插入在黄楷恩体内不停抽送的金属手臂模型,那金属手臂模型早已被染得通红,金属表面更是被咾咕石的碎块擦刮出一道道刮痕;
紧接着他一把抓起了那些深深钉插在黄楷恩肛门嫩肉上的刚爪锚并一根根拔掉,失去了刚爪锚的固定,下一秒黄楷恩的後庭犹如一朵盛开後即将凋零的鲜红矢车菊般展示在众人面前。
黄楷恩那原本就已经濒临脱肛的後庭嫩肉在被刚爪锚强行固定之後再度受到摧残,在失去刚爪锚帮忙固定出肛门「外观」後几乎能说是面目全非。
但德生的手指接着开始在黄楷恩那满是伤痕的肠肉上戳弄按压,虽然他仅仅只是用几根手指在黄楷恩那严重外翻的肠肉上挤压揉捏,然而只是这样子的玩弄竟让黄楷恩的老二又再溅洒出了一股淫水。
「一个被玩虐到这种程度还能不断流出淫水的人,你是想告诉谁说你不是一只贱狗?」简德生几乎完美地记得黄楷恩身上敏感带的所有位置,包括後穴,所以即使黄楷恩现在的肠肉外翻而伤痕累累、甚至能说是残破不堪,但对他而言要想精准的刺激到敏感带这一点都不难。
简德生的语气平静而不带半点讽刺的意思,但也因为这样他的话语最是能够穿透进已经精疲力竭的黄楷恩内心深处。这是德生最後的临门一脚,如果说黄楷恩在激烈射精之後、慾望大量消退的同时仍然能保持奴犬的思维,那麽他的工作就可以说是大功告成了。
简德生虽然厌恶他父亲所使用的催眠手法,然而对於奴犬心绪与思想的掌握他却依然如鱼得水,也因为这样他总是能在调教「那个人」时清楚地知道那个人不曾屈服过、自己也不曾得到过。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自己怎样都无法轻易承认罢了。
「唔嗯嗯嗯不……我……唔嗯嗯呃呃嗯嗯……」在简德生的戳弄下,黄楷恩的眼神越发迷离而混乱,他该服从眼前这个长官的命令、又或是维护自己仅剩的一丝尊严?
『我怎麽会……我该……』从两栖专长训开始所有的学员都早已被教育到毫无羞耻,但是剧烈喷射之後慾望终究会大量削减,然而简德生的话语却让黄楷恩的脑海里充满了矛盾、令他早已被消磨殆尽的意志几近瓦解。
『我……我是为了……我是……』黄楷恩甚至已经开始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为何坚持到了现在。
让人内心价值观崩毁的海啸铺天盖地而来,黄楷恩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那不堪的回忆、又或者说,是他逼着自己这麽相信,他一直说服着自己加入集训队的原因是有着崇高的背後动机,至少他这麽以为;又或者是在进入集训队後和其他同艇的弟兄们肝胆相照、相约一同结训;甚至是……
『是为……什麽?』黄楷恩的心底产生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茫然的思绪充塞在他的脑海之中,除了情慾之外再无其他。
只因为简德生的按压敏感带的手法实在太过纯熟,要对敏感而饱经摧残的柔嫩肠肉进行刺激可是一项艰难的任务,如果力道太轻微,那自然没有什麽效果;若是施加的力道太大,因而导致产生的痛楚过多便会掩盖刺激敏感带时带来的爽感。
然而简德生就是能精准地用对力道在黄楷恩那残破的後庭嫩肉上,後穴敏感点被持续刺激再加上伤口微微的刺痛让人不禁神经紧绷,让那酥麻感简直像是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涌入脑海,绝对能让所有淫零欲罢不能、甚至从此爱上将自己的肠肉凌虐一番後再加以刺激的残忍玩法。
那样的刺激就算对於黄楷恩这样在两栖专长训时已经经过无数次调教与责罚的奴犬来说也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令人沉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简德生的话语就像是毫不留情地揭开了疮疤、还往上撒上了大把的盐一般,他的话语总是这样精准却刺痛的让人无法忽视。
不管是身体或是心灵都会被他彻底掌握,简德生的调教手法是和他父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