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声之后,他就问:“我可以进去吗?”
柳清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缓缓呼吸几次后,他点了头。
林牧羽兴奋起来,虽然早就计划好今天要做到这一步,但此时没有什么比获得柳清本人的允许更让他开心的事情。他很直白地用胯下的大东西在入口处蹭来蹭去,诚实地表达着欲望,又确定一次:“真的吗?可以吗?”
“嗯。”
林牧羽慢慢顶进去,眼睛一错不错盯着两人相连的部位,柳清的穴口被他的龟头撑大,那地方又粉又嫩,如非亲眼,他恐怕很难想象那里能吃下他的东西。终于,头部被完整地吞入了,后面的进入就顺畅了很多。
穴肉拥上来,亲密而热情地裹缠住他的阴茎,带来熟悉的身体的热度,他还没怎么动呢,那张嘴就自发地分泌出了象征快乐的液体,对侵入者大开欢迎之门。如果不是用阴茎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那些水肯定会流出来吧。
林牧羽舔舔嘴唇。待会动起来,肯定也会流出来,沾在小柳的花唇上,沾在我的东西上,粘粘的,有小柳的味道,也有我的味道。
他进入到一定程度就不再进了,小半根性器露在外头,囊袋沉甸甸坠在下面,为了不扎到小柳而提前剃过的阴毛也只剩了短短的茬覆盖在他的皮肤上,反而有些别样的色气。
柳清只觉得涨,非常涨,涨得他头脑发昏,耳边好像只有自己的喘息。
——不动了……都进去了吗?
林牧羽像是读到了他的心声一样,得意地笑道:“还没有都进去哦,但是小柳这里太短了,第一次做不能太激烈。我会把小柳操得很爽的。”
柳清问:“学长……不在意吗?我没有……膜。”
“嗯?这个?小柳很在意吗?我也没有膜啊?”林牧羽不知道真傻假傻,“我没有膜就不能操小柳了吗?小柳没有膜就不给我操了吗?”
“你——我不是说这个!”柳清难得有些恼,借着这股气把羞于说出口的事情都讲了出来,“我下面长了女人的东西,但没有处女膜,你就不觉得是我淫荡下贱,已经给别人干过了吗?你敢说自己能接受这种事情吗?如果我其实是个婊子是个妓女,给钱谁都可以干呢?!”
林牧羽觉得自己被骂了,又不知道柳清为什么生他气,尽力辩解道:“我不在乎,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以后也跟我在一起就好了,哦,还有以后也只给我操。有没有膜不是很重要,这个东西又不是谁天生都有,医学上也说过就算有也可能因为其他原因破掉的呀?就算,就算你的膜是给其他人弄破的,你要收钱,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给小柳钱的!小柳一直只找我就好了!”
“你这个傻子!傻狗!”柳清抬腿去踹他,“你之前温柔都是装的吧!这种时候这么蠢!”
柳清一动,湿热的内壁就随着动作绞紧,咬得林牧羽很舒服,他忍着快感安抚柳清:“我是傻狗,我装温柔都是为了骗你,骗你跟我在一起,你别生我气。”为表真心,他还学了几声狗叫。
汪汪叫完,他又问:“小柳,我能动吗?我想操你。”
这种有些粗俗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仿佛情意绵绵,配合那张英俊温和的脸,不知道能骗过多少人,如果不是他已经有些性急地小幅度顶起胯来的话。
“你、你不是已经在动了吗,还问我……嗯……”柳清已经感觉到了从下体攀上来的细细密密的快感,还有令他难以启齿的瘙痒空虚。他不由自主攥紧了床单。
真正干起来的时候,林牧羽的话反而没那么多了,只是沉沉的喘息着,偶尔会问柳清这样舒不舒服。
他确实在按照理论指导探索着柳清的敏感点,尽量换着角度操进去,观察柳清的反应,询问柳清的感受,可惜他不知道充分的前戏加上自己的阴茎尺寸已经能克服许多问题,在密集、小幅的抽插下,柳清已经不太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了,只会嗯嗯呜呜,要不是手背捂在嘴上,让他勉强克制了呻吟,估计已经叫出来了。
很快,这只手也被林牧羽移走了,压在他的脸侧十指相扣。
“我想听小柳叫……”林牧羽俯下身来,一边操他一边吸他的乳头,没过多久,柳清的水多的都沾湿一块床单了。
林牧羽本来还想着柳清第一次,不要做太狠,但是真到了这时候反而忍不住,动作凶猛起来,掐着柳清的腰大开大合,大半根退出去再插入,剃过的毛茬浅浅扎着柳清的屁股和阴唇,本来白皙的地方现在一片绯红。
他忍不住贪心,想进得再深一些,最好都进去,于是次次都用力顶,也不管什么敏感点了。他知道柳清有子宫,那里是更深更温暖的地方,现在他每次插进去,都能感受到宫口的吸吮,越插,那地方就越软,他就越受鼓舞,打定主意一鼓作气。
柳清在他这一番猛插之下很快就高潮了,远远比之前用手体会到的所有高潮都猛烈,不只是射精,肉壁痉挛,脚背绷直,女穴也高潮了,林牧羽差点就被吸得射出来了,但他很快重振旗鼓,继续朝密处进发。
柳清的理智被快感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