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沥城在卧室整整呆了2天。
楼下的管家和厨娘噤若寒蝉,他们不敢进去,壮着胆敲了敲房门,却没有丝毫回应。几个人胆战心惊,慌慌张张打了电话,
"少爷!快回来吧!"
白沥城的卧室是白家的禁地,如果一定进去,没有比白元更合适的人选。家里一众人看着白元从一个nai腥味的小娃娃变成如今身长玉立的翩翩少年,白沥城对孩子的宠溺,他们最清楚不过。
白沥城坐在暗室的椅子上,身体却绷的很直,他的眼睛像毒蛇一样贪婪而危险,不错眼珠地盯着屏幕中青涩自渎的身影。明明身体紧张得像伺机而动的猛兽,表情却轻松愉悦。
这是白沥城第一次翻看监控,他只后悔发现的太晚。他的孩子义无反顾跳进他的大网,又心生悔意,企图全身而退。
他,绝不允许。
白元到家的时候,看见他的父亲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低头品茶,悠然自得,怎么也不像管家说的那样紧张。
他着急上前,"爸爸,怎么了?"
白沥城揉他的头,像揉一只小狗。
"爸爸解决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元似懂非懂,觉得爸爸今天好像格外兴奋,双目赤红,手指不自觉在抖动。气氛沉重怪异,被爸爸的眼睛盯住的时候,他毛骨悚然,寒毛直竖,感觉要被吃掉一样可怕。
他摇摇头,想把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甩掉。
"晚上陪爸爸喝酒。"
白元乖顺点头,他担心爸爸。
星光挥洒,弯月悬垂,父子俩坐在二楼的露台上,酒香弥漫在浅淡的月夜中。
"爸爸的一切都是你的,爸爸只有你一个孩子。元元想要吗?"白沥城叹息道,小啜一口。
白元酡红着脸,点点头。
白沥城温柔得摸了摸他的耳廓,凑到耳畔低语,
"爸爸知道了。"
白元怔怔转头。
"元元是个sao货",白沥城直勾勾看他的孩子冷硬道,神色轻蔑,薄唇开启,吐出最冰冷的字眼。
白元瑟瑟发抖,嘴唇惨白。他沉浸在无限的恐慌中,被白沥城掐住下巴,强迫仰头。
"元元是想被爸爸cao的sao货。"像地狱来的鬼魅。
"让他知道好吗?"白沥城心疼得看他战栗痛苦,把他抱起来搂进怀里。
白元恐慌得睁大眼睛,失声落泪。父亲的怀抱温暖炙热,他下意识抓住父亲的胸口的衣服,把头埋进去不想听狠毒的话。
可是他的父亲依旧强势,鼻息夹着怒气喷在他脸颊,
"让他知道元元爱爸爸好吗?"干燥克制的吻落在白元的额间、鼻尖、唇畔。
白元崩溃大哭,几乎要昏厥过去,他虚软得攀住父亲的脖颈,可怜兮兮摇头哀求。
"爸爸爱你。"白沥城一把将他抱起,低声安抚。
白元被放在父亲卧室的大床上,他蜷缩着腿,把自己缩成一团,感觉父亲像变了一个人,他看不透。
白沥城的欲望火灼一样炽热,他的孩子躺在他的私人领地,单纯而无知,他要扑上去撕咬他软嫩脆弱的细脖子,啃食他白软的rou,要听他发出像那晚一样的母猫般荡漾撩人的春叫,他要残暴得劈开他的身体,打开他脆弱的蚌rou,用最坚硬的利刃狠狠贯穿他最柔软地方。这两天他每时每刻都在回味那晚的香甜滋味,让人上瘾一样无法自拔,他想把他的孩子关起来,找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藏起来,没日没夜得干他,把他干得乖顺听话,打开自己的腿用最yIn荡的姿势迎合他。
白沥城攀上床,扣住白元的手腕压在身侧,低头轻吻他,"爸爸弄痛你了吗?"
白元恍恍惚惚不知道今夕何夕,他委屈得环住父亲的肩膀,撒娇,"爸爸弄的元元好痛。"
白沥城笑着衔住他的嘴唇吮吸,看着他水汽氤氲的大眼睛,心都被揉碎了,打开他的腿环住腰,低哑安慰,"爸爸再也不会让元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