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就被警察找上门带走:“你们涉嫌故意伤人和非法监禁,请和我们走一趟。”
“不不不,”霍朗笑着摇头:“这叫资本家靠收朋友给老婆的见面礼发家致富。”
蒋涛没有钱没有家人,被人怂恿着逼上了抢劫的道路。
也正好有齐筠和新来的,蒋文辞不会太累,霍朗就随他去了。
“没多少了,怎么?”
霍朗巴不得蒋文辞能一直在他身边跟着。
霍朗点点头,把那些证据也撕碎,然后忽然的问了一句:“你们一家现在住哪呢?”
“也好。”
不过是多打几个电话的事,能保住小儿子的荣誉,这买卖还算值。
“年后回来就一直忙,没机会带你去找他们,换了个身份总得再正式介绍一下。”
霍朗站在蒋文辞旁边同他说:“你知道你为什么能安然无恙在外面吗?因为霍某感谢你当初给我指路找到他。”
蒋文辞无奈:“这算啥?给他们时间接受我和你在一起?”
蒋文辞收到那份钱的时候正在面试新来的助理,看到后沉默了一下,告诉霍朗:“给蒋涛吧,我不差这点钱。”
的事拖累,他就该开开心心的在他温暖的家里画画。
这点其实不难办,早在多年前蒋父蒋母觉得蒋文辞丢人就已经很少和亲朋提起他,这些年那些人基本默认他们只有蒋涛那一个孩子,蒋文辞完全没有存在感。
牢里的人被嘱咐过“好好”对待那夫妻俩,霍朗没将这个告诉蒋文辞,蒋涛探监回来后哀求蒋文辞:“你让霍朗饶了爸妈吧,他们哪受得了那种生活。”
蒋文辞没兴趣再去管他们家里的事,只是对于那个被毁了大半人生的女孩觉得很惋惜。
招了新人蒋文辞也没有离职,他考虑了好久和霍朗说:“我已经习惯跟着你到处跑了,现在让我闲下来我会很无聊。”
然后转身结账离开。
霍朗没有那么蠢,那些赛事他不过是拿了钱给蒋父,然后找那些评委打过招呼,所以即便是查也只有蒋父贿赂的证据。
霍朗勾勾唇道:“好。”
十.
至此,蒋文辞才算与蒋家三人彻底了断。
霍朗懂。
蒋父蒋母摸不着头脑,以为这就算结束了,那件事就过去了。
蒋文辞很庆幸他能碰到霍朗,在他跌跌撞撞在那条被父母憎恶的路上,在他找不到未来也快要失去对画画的热爱的时候,霍朗傲娇的递给他一只手,他本以为他会跟在霍朗身后亦步亦趋步履维艰,却发现霍朗将他拉起来后基本抱着他走完了全程。
在蒋父蒋母进去不过三个月,蒋涛被带进了少管所,算算时间一家人应该能一起出来。
那天收到电话的人都很奇怪,那对夫妻俩郑重其事的和他们说:“蒋文辞已经不是我们的孩子了,他有什么事或者我们有什么事我们双方都不会管。”
见面还是在钟最的酒吧,霍朗刚想郑重的再给他们介绍一遍,蒋文辞就先被秦则
蒋父蒋母没钱请律师,给认识人打电话基本无人搭理,蒋涛还未成年无法过多参与,拖着拖着判决就下来了:故意伤害蒋文辞,与精神病院院长勾结非法监禁,蒋父主犯,蒋母从犯加知情不报,判了五年多,财产回收归于蒋文辞当补偿。
其中不乏一些大型奖项,爆出来蒋涛的绘画生涯也算到头,而这些年蒋父蒋母为了复制出一个蒋文辞来,并不关注蒋涛的学业只重视他的绘画成绩,若是被爆出来蒋涛那个天才小画家的头衔必然不保。
霍朗很遵守承诺,在咖啡店签完转让协议就当着他们的面把那些欠条撕毁,然后拿出另一样东西。
责任这种东西,蒋涛不小了,该懂了。
“嗯?”
蒋文辞咬咬牙:“先给他们家,剩的再给蒋涛。”
霍朗笑了。
霍朗并不喜欢留个不安全的隐患,时刻威胁着蒋文辞和他自己。
蒋文辞犹豫了一下又说:“除去五年内给那个小姑娘的还能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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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父说了个地址。
蒋涛因为家里事故变得阴郁不少,看着蒋文辞恨恨的说:“早知道这样我肯定在你找到他之前弄死他。”
那天下班比较早,霍朗从办公室探出头对整理文件的蒋文辞说:“等下去见一下老秦他们吧。”
霍朗敲敲桌子道:“法律无法让你们和蒋文辞彻底断绝亲子关系,但是我觉得吧,你和你们认识的所有人说一声,在你们的圈子里也算是断了对不对?”
是整理的这些年蒋涛得的那些虚假奖项的声明。
当年被蒋涛捅伤眼睛的小女孩已经长大,只是每年都要给人家钱作为补偿,这份钱拿给蒋涛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按时给那个女孩家。
霍朗耐下心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把电话打完,蒋父蒋母放下手机讨好的笑:“霍先生,你看,都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