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德米特里将文森特的手腕攥紧,捏得那肌肤一块苍白,“要是你是Cake该多好。”本是无神的双眼因震惊而恢复了神韵,文森特盯着眼前人那薄唇,“起码在把你吃掉的时候会很享受。”
德米特里以为文森特只是因为自己的这番话语而畏惧,还夹着香烟的手指紧压着他梳得Jing致的发辫上,将那红润的双唇含入口中时,无味又寡淡,惹他无趣。
文森特感知到他还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指,将自己Yin唇上沾满的粘稠蜜ye抹向后,干涩的后xue被皮革手套捻出撕裂般的疼痛,“嘶——”德米特里听见他忍不住倒吸的痛息,觉得这样可比刚才有趣多了。
“邦——”被粗暴地按在大理石茶几上,背部紧贴着冰冷的石板,文森特皱起了眉头,微微颤抖着,体内的手指被收回;德米特里拿了装饰用的黑色长烛,用嘴里叼着的香烟点燃了。
过了不久,那烛光融出一滴一滴的沉黑蜡泪,在文森特白皙的腰肢上溅开后凝固,仿佛被墨染般,让他一点又一点地,渐渐地变得脏污。默默忍受着滚烫的蜡ye在自己身上释放热量,文森特却觉得身体愈发冰冷。
“看来你喜欢忍着。”德米特里所作的这一切,都可以归咎于他希望文森特在自己身下因疼痛而卑贱求饶的想象成真;文森特还是没有出声,却被突然挤进自己干涩后xue的rou棒所带来的撕裂痛激得一颤,“唔···”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看着文森特紧皱着的眉,他身上白皙的皮肤上还凝着黑色蜡片,与自己在他后xue里粗暴进出的炙热rou棒上那丝丝缕缕的鲜艳血红相得益彰;德米特里笑着,又吸了一口烟,把那焦油味吸入肺里,说来也好像是笑话,他尝不到食物的气味,却可以品味香烟。
德米特里拿着香烟的手在文森特的右耳上弹了下,半温半烫的烟灰掉落在了他的右耳里,随后又将他那即将熄灭的香烟头再次摁在了方才那个烧得焦褐的伤口上。
烧伤的疼痛使得文森特眼里积攒着的泪珠从眼角滑下,却流进了那耳窝里,微微浸shi了那弥散开的烟灰,杯水车薪的无用感惹人发笑。
德米特里俯下身,咬住了文森特的脖颈,有力又快速地在那紧得自己有些生痛的后xue里抽插着,随后又松开了嘴朝门外的保镖喊了声:“进来。”文森特本已习惯了那般苦楚,可却没想到德米特里呼声唤进了目睹着自己这般狼狈场景的两人,让他羞耻至极。
“把3号的眼泪拿来。”德米特里吩咐道,一小瓶透明ye体被递进了他的手里后两人便再次退下了,德米特里仰头饮下后,却听见了身下人咕嘟一声;文森特吞咽着本能性分泌出的口水,那小瓶子里香浓的气息让他神往。
“你也是Fork?”德米特里有些惊讶,他可没有预料到还有这种巧合,手腕一低,瓶中仅剩的半滴眼泪落在了文森特的舌尖上;一瞬间,香甜中夹着点酸涩的气味向味蕾迸发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