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的鼓胀起来的黄豆大小的阴蒂,戏谑的装着好奇问道。
“这....这是....回爷的话...这是阴蒂...啊---”
啪的一声,带着溅起来的水迹,男人将笔尖重重的抽向那极为敏感的阴蒂,“再说一遍,这是什么?”男人骤然阴冷下来的声音吓得司寻瑜身体一抖,逼穴里含着的玉质毛笔不由得碰撞在一起,颤着声音道,“这...这是奴....奴的....骚.....骚蒂籽....呜王爷...夫主呜呜....”小东西因为羞耻全身泛着红润的可口模样取悦了秦渊麒,男人轻笑一声,淡淡的道,“知道就好,骚逼,寻常人家的干净女儿此处才叫阴蒂,狗逼的这处只能叫骚籽,记住了吗骚宝宝。”秦渊麒说着,手下动作却是狠厉的重重抽向那骚蒂籽几次,直将人抽的尖叫连连才堪堪罢手。
“这有是何处?嗯?小婊子?”看着人的逼穴哪怕被玉笔塞得满满的还是从细微的缝隙当中溢出来淫水儿的骚样,“秦楼楚馆里面卖身的婊子都没有你骚,母狗!”重重的叱骂一句,男人将毛笔摁在了那薄的几乎透明的小阴唇上,此时那薄如蝉翼的花瓣颤颤微微的在空气中发抖,似乎是害怕一样攀上了那一堆玉硬的毛笔笔杆上,“这...呜呜呜....夫主...这里是奴的骚唇.....呜呜---”。秦渊麒却是有些不满,将毛笔从哪满是淫水儿的逼中抬起,将沾着淫水儿的笔尖放到宠儿那被自己咬的绯红的唇瓣上,“刚刚那里骚唇,那这儿是什么地方?嗯?”这一声低沉的嗯,满是恫吓的意味,小玩意儿被羞辱的猫眸含着一汪泪水,怯怯的开口道,“刚刚,刚刚夫主指的....指的是逼穴的骚唇,这儿...这是伺候夫主的骚嘴唇。”男人听罢,这才满意。
看着那小穴似乎紧张的吸绞着玉笔,空旷安静的室内发出玉石碰撞的清脆声响,屋内一室淫靡,直到吴白敲门打破了这甜腻淫靡的氛围,"主子,安国候求见,说是西域边疆有外敌来犯,十万火急。"。秦渊麒手下动作顿了一瞬,吴白向来有分寸,旁的小事绝对不会在宠儿在时打扰他,能在这时打扰他的定时紧急大事,看着桌子上的小东西含了满逼的毛笔,此时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身子猛地颤了颤。,显然也听到了吴白的话语。
秦渊麒伸手猛地将逼穴当中所有毛笔猛地拔出,粗硕的一团毛笔被拔出逼穴时,被尽数堵在逼口的骚水儿像是小喷泉一样哗啦哗啦的喷涌了出来,秦渊麒眸色一紧,“贱逼,一会儿在收拾你。”
转而又大声的吩咐吴白,“让他进来。”说着,一把摁着小东西细软的发丝,将人拖拽到了桌子底下。
“王爷,西域边疆与天朝签署了和平协约,现在竟然趁着我们谷物干涸之年大举入侵,依臣之见,应当暂避锋芒啊。”安国候言辞诚恳,西域虽然贸然撕毁协约,可是近年来谷物不丰,打仗怕是有损天威啊。
“粮仓储备均满,驻边战士和物资齐全,若是此番西域的目的是攻打我国,那么凭借我国储备,自然可以一战,若是单纯的小商小贩之间的矛盾纷争,自是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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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在桌子底下的司寻瑜浑身瘙痒,刚刚被毛笔填的满满当当的骚逼此时异常的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伸手进去好好抽插一番才是最美,可是王爷不许,曾经她因为王爷不在私自用手指抽查自己,被王爷捆绑在木马上被硕大的假鸡巴操干了三天三夜,几欲昏死,神志不清昏昏沉沉之际,才被王爷抱了下来,虽后又是接连一个月的虐打,这让她长了记性,绝对不会自己抚慰自己。
只是现在逼穴确实是瘙痒的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啃噬她的阴蒂和逼穴宫颈一样,瘙痒的让她快要忍不住发出声来,看着夫主在桌子底下稳稳地放置着的玉靴,小母狗这时突然有了主意。
金镶玉的靴头上满是大大小小镶嵌着的玉石和金子,蜀锦的鞋面柔软异常,男人的靴底坚硬,是上好的小牛皮制作而成,仅是看着,司寻瑜就湿了下身,一口逼穴汩汩的往外流着淫水儿,此时桌子上面的话她听得都不慎清楚了,只感觉馋的口水从逼穴中流了出来,她悄悄地爬到王爷的脚边,摆好姿势叉着腿就这王爷坚硬矜贵的靴头,狠狠地坐了下去,一瞬间坚硬的金玉狠狠地撞击在屄肉上的刺痛与快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小婊子强忍着伸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上面的人察觉,果然秦渊麒的动作顿了一顿,随后又接着商讨国家大事,没有理会这个小婊子。
司寻瑜得了情趣,自己摇晃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就这夫主的靴子头磨起了逼来。秦渊麒感受着细软的嫩逼隔着靴子磨着他的脚面,淫水儿多的浸泡透了那价值连城的蜀锦,秦渊麒上下动辄靴子头,在小婊子那嫩腿心儿间挑弄踢踹玩儿着一朵染着湿露的莹润逼花。
司寻瑜怕磨逼的水声发出声音来,只得细细微微的动弹这暂时解了骚样,嘴里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只是沉浸的用一张嫩逼磨着夫主的靴头,猛地只感觉头皮一疼,整个人赤身裸体的被男人揪着长发提起,司寻瑜惊惧不已的转头,书房当中早已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