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咯咯地笑得很开心。「没正形……」周昆嘟囔一句,转过头继续写起字来:「等俺写了这段就上炕」「俺可等不及了」燕子笑嘻嘻地把周昆扒的精光,周昆半推半就地无奈也就从了,燕子修长的白嫩大腿紧紧地贴在周昆略长出些毛的大腿上,双手不住地鼓捣着周昆的大rou棒槌。「哎,别闹,俺写字呢……」「写啥写呀……俺有作业俺都没写呢……」「你还敢……看俺不让你长点记性的!」周昆佯怒,提起毛笔,往燕子脑袋上画了个「王」字,又燕子不注意,又刷刷点点地往燕子的左右脸上各画了几道胡子。「大老虎!」周昆对自己的恶作剧十分满意,哈哈地笑了起来。「昆子哥,你干啥呀!」燕子对着炕头的镜子一照,自己也憋不住乐了。「好啊你,看我的!」燕子夺过周昆手里的笔,刷刷刷往周昆身上画了个小乌龟,周昆不甘示弱,又往燕子的小pi股上画了个小猫……小两口就这么你一笔我一画地玩着,不一会就把全身都弄得脏兮兮的。周昆瞅见燕子身上最后一块没墨的皮肉,提起笔,写上了「周昆」两字,燕子亦然,揪住周昆的大rou棒槌,小小地写上了「蓝燕」两字。「燕子是个ji巴!」周昆调皮地甩着鸡鸡儿,啪地拍在燕子身上。「呀!你打你老婆!」燕子不甘示弱,握住鸡鸡儿拧了两拧。又玩闹了一会,燕子猛然想起明天还有「老古董」教的算术课,还是珠算,便着急忙慌地拿出课本,看着老师留下的题目,几串长的比昆子哥的ji巴还吓人的数字歪歪扭扭地列着,加减乘除,比那话儿讨厌多了。燕子又从布包李拿出了算盘,嘁哧咔嚓一卟愣,又嘁哧咔嚓一卟愣,潇洒是潇洒,可也彻底愣在当场,半天扒拉不开一个珠。「咋?要用功了?」周昆还是坚持写完了字,转过头看向炕上对着书本发呆的燕子。「明天有个老古董的课,俺不交功课她打俺手板哩……」燕子为难地扒拉着算珠:「莫说交一份作业,加上假期没做的,俺明天都得给他,这不是为难俺吗…」燕子愁的小嘴噘得都能挂住茶壶了,把周昆逗乐了:「该,叫你不写功课」「又不是俺主动不想写的」燕子意味深长地摸了摸肚子到:「俺儿子说,他也不爱做功课呢」燕子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劲儿让全家都拿他没办法,更别说宝贝燕子宝贝得都要上天了的周昆了。「那你别做,等着明天老师罚你吧」周昆披上衣服出去打水搽身子,回来就看燕子带着让人又爱又恨的神采,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燕子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懂得何时示弱,懂得向谁示弱,周昆擦着身子,燕子就这么一直睁着大眼睛,耷拉着眉毛地盯着周昆,把周昆盯得心里发毛。「咋啦?有事就说呗」周昆擦完身子,端起铜盆把手巾弄湿,伺候起燕子来。「俺不想写功课哩……俺不会,咋整哩……」「你上学,不听活该,难不成让俺替你写?」「嗯嗯嗯嗯嗯!」燕子的眼睛里露出些狡黠的光芒,笑着不住地点头。「俺咋替你写?俺又没上过学」周昆觉得燕子有种病急乱投医的意思,莫名其妙。「可你会珠算呀!」燕子把课本和题本推给周昆,周昆扫了几眼,自己确实会,和老李师父教的算经相差不多,别说用算盘,周昆眼珠子转了几转就把上面的数都算得差不多了。「俺不写,娘叫你认真读书呢,你不读,活该哩」「昆子哥,就这回,俺以后一定认真念书……俺知错了,读书老重要了……」「这,好吧,你保证」「俺,俺的脑子笨,尽量吧」「哎……成吧,总不能把俺妹子难傻吧」周昆笑了笑,摸了摸燕子的小脑袋。「俺昆子哥最知道疼呵人了!」燕子扑到周昆怀里,良久都没撒开的意思。「俺要写题了」「俺搂着你写」「哎……成吧」燕子跟只小猴似的挂在周昆身上,周昆平铺课本,抓起算盘哗哗地把算珠对齐,崩豆声少,刷刷声多,半个多时辰就把燕子积压的功课都写完了。「咋样?」周昆昂起头,得意地问到。「字儿还行吧……」燕子抓过课本,粗粗地瞅了两眼:「和印上去的似的,真气呢,反正俺也不会,你问噶啦哈都比问俺强」燕子心腹之患得解,舒了口气,对着周昆的大ji巴头子张开了红艳红艳的小嘴儿……周昆起得比燕子早,看着天光蒙蒙亮,周昆给睡没睡相的燕子盖上被子,起床洗漱拾掇,差不多了,便穿好衣服,要奔伙计院儿里找贺老四练功去。鸿来饭店的后院是给蓝家人住的,饭店里其实还有几间客房,和后院隔着一个带空地的小中庭,中庭虽说是住伙计的房子,可到饭店做工的学徒伙计大多都在城里有家,因此中庭也只住着几个信得过,家离得又远的老伙计,老伙计这两年都在附近置办了家业,这里就几乎只住着贺老四一个人,基本算是蓝家的邻居,贺老四没事也帮蓝家收拾收拾中庭里的房间和摆设,也算举手之劳。蓝三叔和贺老四走得很近,用他的话说,贺老四不是坏人,只是做过一些不好说的事罢了,除了周昆和蓝三叔几乎没人和贺老四相熟,但就是因为对贺老四人品的信任,蓝家才默许贺老四把中庭当做自己的家一般。贺老四很有本事,年纪比蓝三叔大些,四十七八岁上下,身子十分的精干结实,那深藏不露的武功,也只有周昆见识过,贺老四颇有些江湖气,虽说已近了老年,可贺老四身边不缺女人,来找贺老四的,还都是些二十三四岁上下的少妇,甚至十八九的大姑娘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