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觉得自己身在梦里。
她的眼睛被绸缎缠住,导致她只能感知到一些微弱的光线,她听见头顶有声音传过来,那个人在对她说:答对一个挨一下,答错一个挨五下。开始吧。
何易感觉浑身都滚烫起来,呼吸一下变得沉重,下身的跳动和流动的shi润在提醒她昭示她被扒出的、隐秘的渴望。
她在恐惧。但她渴望这样的恐惧已经太久太久。
进门之后没有立即跪下。
啪第一鞭子一下子落下来,打在何易的左腿内侧,何易忍不住一声惊呼。
答对了,继续。
何易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那根鞭子趁虚而入,勾勒她Yin唇的形状,若有若无地蹭到了敏感的Yin蒂,勾得何易忍不住发出沉重的喘息。
未经允许开口说话。
又是一道鞭子,这次还是左腿内侧。何易猛地喘气,又疼又臊,那鞭子还是不依不饶地在她身上移动,这次要更深入一些,逼得何易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好。继续。
何易一下子回答不上来。她像是沉醉在云雾里的飞鸟,晕头转向的,找不到方向。
还有?还有什么?
又是鞭子落下来,这次不是左腿内侧,也不是一下,而是照着方才备受冷落的右腿内侧抽打了五下。
何易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被疼得反应不过来。
三秒钟给我答案,不然再挨。想。
何易太久不挨,实在不禁揍,直接疼到退出了进入服从的状态。她一下子脱口而出:不知道。
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没有责骂,没有鞭打,只有冰冷的沉默。
何易一下子有点后悔,她不知道任一染在干嘛,退出服从状态的她无措地跪在原地。她那一瞬间想要站起来就走,但身体却僵在了原地。
沉默维持了很久,何易听见任一染走开了。
糟糕透了,她就不该来尝试的。何易想。她恨这一切。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又重又快地在耳边响,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承受不住地弓了起来。
她模糊的视野里仿佛出现一个虚幻的背影,用大步流星的步伐向她告别。
为什么?为什么要走?
一只手突然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是一只手指细长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一边按摩一边慢慢往下,按到后脑勺,捏一捏她的后颈脖子,再慢慢地抚摸她的后背。
她被拥进了一个温柔的怀里。
何易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和人拥抱过了。
大多数时候,礼节性的肢体接触都在握手内解决,甚至有时候连握手也省略。而她和那些所谓的床伴,都是直接跨越礼节,用亲吻代替问号,缠绵地滚到黏腻的床单上去。
无论在哪种时候,拥抱显得太过于温情了。
而刚好,何易讨厌这种温情脉脉的假把式。
她在被拥抱的那一瞬间清醒过来,警惕地收起了方才的脆弱。
要怎么结束这种奇怪的温情呢?何易想。
何易用头蹭了蹭任一染的肩。
怎么了?
任一染以为何易想说什么,就见何易自顾自地握住了自己的手,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面前的女人浅浅含进去一节手指,又意犹未尽地吐出来,从一路从指头舔到了指根,一边用技巧舔舐着手指,一边抬头望着她。
不用摘开那根黑色的布条就知道,那下面是一双shi漉漉的眼睛。